离尊越来越欺近安陵木槿,语气狂傲的让人很想呼这丫的一巴掌,“没有本尊教不会的人,除非那个人天生根骨有问题。”
“你……”安陵木槿气的不能发作,只能睁大眼睛瞪着离尊。
阴险啊阴险!简直就是个阴谋家,这样说的话,到时候她学不会,不就是在间接说她白痴喽!
对于用那样的眼神看着离尊,安陵木槿并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对劲儿,她觉得自己能克制住没给离尊下毒,已经是很有风度了。
然而如果现在有人在场的话,一定会惊讶的下巴掉下来的,敢用那样的语气和离尊说话,甚至敢那样盯着离尊,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离尊似乎并没有生气,耐心给她解释,“心法,是要你自己感悟的,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多多体验在空中的感觉。”
“所以……既然刚刚木槿没有什么感悟,那么就再飞一次好了,直到你领悟出什么。”
说罢,离尊有力的手臂圈在安陵木槿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又要带着安陵木槿领略那速度与激情。
看了看安陵木槿脸上碍事的面纱,离尊的手紧了紧,将安陵木槿往自己身边靠了靠,另一只空闲的手直接将面纱扯下。
“拿掉,飞的时候很碍事!”
好吧!他就是在找借口,只是觉得安陵木槿那样明媚的容颜,如一颗亮眼的明珠一般,就是应该拿出来展示,不应该埋没。
安陵木槿也很无语,撇了撇唇角,她的面纱和学轻功有毛线的关系啊!不过看在他要教自己的份儿上,她就懒得揭穿他了。
又是一次速度与激情的较量,这一次安陵木槿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不至于像之前那么狼狈了,不过还是没有敢睁开眼睛看。
双脚再一次接触到了地面,安陵木槿忍受着眩晕感,一手攀附着离尊的领口,另一手捂住胸口。
苍白的脸色中夹杂了一丝潮红,安陵木槿心有余悸,心里再一次有了想把离尊撕碎的念头。
还不等她调整好,双脚又再一次离开地面,惊叫声破空而来,安陵木槿感觉急劲的风已经快要把她瓜分成两半了。
这一次,她终于敢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了,眼前的景物如快进的电影一般飞速的往后略去。
终于知道离尊有多么变态了,安陵木槿赶紧把眼睛闭上,等待离尊大发慈悲的把她放下来。
天哪!人比人果然能气死人,冥尘和梅轶都带她飞过,但是都没有这么惊心动魄的,这特么……简直不是人。
而且不管是冥尘还是梅轶,似乎都只能带她飞跃一些不太高的建筑,而且每次都还累的要死要活的。
这是第几次了?安陵木槿已经不记得离尊带着她飞了几遍了,怎么还是有用不完的内力似的。
如此来来回回,安陵木槿已经被折腾的快说不出话来了,胆子倒是大了不少,眼睛也敢睁开看了。
“有什么感觉没有?”离尊这一次降落在了屋顶,下面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倒影着安陵木槿绝色的面容和离尊挺拔的身姿。
安陵木槿抚了抚心口,里面的心脏正在高速跳动着,说话的声音因为沙哑而染上了一丝小女儿的娇嗔,“有……”
“那么现在试着自己运气,让自己的身子变得身轻如燕,渐渐离开地面。”离尊的声音很严肃,真正如一位循循善诱的导师。
在离尊期盼的目光下,安陵木槿感觉无地自容,有些心虚地说:“我说,我有的感觉,只是……头晕……”
离尊一愣,没想到安陵木槿会说出这样的答案,身子往前一步,抓住安陵木槿的衣领。
又要飞了吗?安陵木槿准备好,绷紧了神经准备再一次起飞,只是……特么的这是什么情况啊?
离尊并没有带着她起飞,而是直接抓着她往底下的湖里扔。
特么的!身子在极速的下坠,眼看就要掉到冰冷的湖水里面去了,安陵木槿在心里已经将离尊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倏地,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在安陵木槿快要跌落水中的那一瞬间,她的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忽然通了一般。
气息凝结,在丹田处凝聚,运行到周身,安陵木槿眸子里顿时散发出明媚的光彩。
她,好像领悟到了什么!在身子接触到湖面的那一瞬间,安陵木槿的脚尖轻点水面,原本平静的水面上泛起圈圈涟漪。
安陵木槿的身姿如最优美的天鹅一般,动作完美地凌空而起,双臂张开,稳稳的降落在刚刚的房顶上,单膝跪地,没有一丝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