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错过了最精彩的一幕吗?好戏已经演到一半了?只见蠢货太子、安陵画丹穿着里衣跪在地上成为一排,而那个太子找来对付她的垃圾已经斜斜地倒在一边,眼瞳睁的老大,可惜没有一丝焦距,嘴角残留一丝血迹,应该是刚刚断气不久。
皇家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根本不把这些蝼蚁一般的人看在眼里,这些人的性命在他们眼里甚至连草芥都不如,想杀就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
但是安陵木槿也是绝对不会同情那种垃圾一般的人的,她的骨子里也是冷血的人,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他起了歹念,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所以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为好。
当然,皇家虽然绝情,但也不敢轻易对太子和安陵画丹怎么样,太子和安陵画丹与那个垃圾可不同,皇帝不看僧面还是要看佛面的。
那个蠢货太子虽然人蠢的没救了,可到底是皇帝的儿子,虽然皇家极少有纯粹的亲情,但为了名声,皇帝还是不敢轻易动太子的,除非太子犯了谋逆这样的大罪。
当然为了皇家所谓的“面子工程”,皇帝也不敢轻易把安陵画丹怎么样,安陵王府再不济也是堂堂王府,虽说近来低调了不少,可毕竟是世袭的异姓王,底蕴还是在的,万一惹毛了安陵王府,对皇家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哎!真是可惜了她下的一剂猛药啊!那可是最销魂的合欢香,本来还想着能看见些什么限制级别的画面,比如……呵呵呵!原谅她体内的邪恶因子,没想到皇帝这么快就已经。
没有得到皇帝的命令,安陵王爷也不敢起身,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自然也不知道房间里是什么情形,只能被动的僵跪在那里,额上沁出层层冷汗,心里疑惑为什么皇帝让安陵木槿起来却不让他起来,闯祸的人不该是安陵木槿吗?
“父王……”直到安陵画丹这句带着哭腔的话语涌进安陵王爷的耳朵,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这不是画丹的声音吗?
顶着皇帝的巨大压力,安陵王爷僵硬着抬了抬头,终于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情景,此刻他的心里的惊讶丝毫不亚于九道惊雷劈过。
天啊!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安陵王爷瞳孔一缩,不能理解为什么画丹会……衣衫不整的跪在那里,而且太子也是衣衫不整的跪在一旁,更有旁边还有一个衣衫不整的死人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安陵王爷的脑子基本处于停滞的状态,不过这种状态也没有持续太久,都是过来人了,他很快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是那个死了的男子在那里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闭嘴!”皇帝面色沉怒,威严的声音出口,这种一国之君的威严岂是安陵画丹这种没见过多少世面的白莲花所能承受的起的?安陵画丹吓得一哆嗦,立刻噤了声,连低声抽泣都不敢了,那模样好不委屈。
安陵木槿看的心里一阵冷笑,唉呀妈呀!心情真的不能再好了,安陵画丹都这幅样子了还不忘装无辜,真是天下白莲花的楷模。
忽然想起不知道在哪里听过的一句话,面具戴久了就再也摘不下来了,它会成为你的另一张脸,安陵画丹就是白莲花的面具戴多了,已经取不下来了,可又有几人知道她面具下的真正面目呢?
“皇上,画丹她……”安陵王爷的心一直提着,他死都没有想到会是画丹这个乖巧女儿出事了,虽然心里有一些责怪,但最多的还是想为她脱罪。
发生了这件事情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可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想办法解决,一昧追究为什么犯错已经毫无意义了。
而且说不准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件坏事,皇家一向注重名誉,太子为了不让自己落下不好的名声,说不定会对画丹负责,画丹会因此成为太子妃也不是不无可能。
可惜安陵王爷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已经气绝身亡的男子,所以说他的一切设想都只能是天边的浮云。
似乎是听到画丹这个名字,皇帝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黑了,不顾形象地怒吼:“安陵王,你真是教导了一个好女儿啊!呵呵!庶女到底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简直有失教养,看看那边两个吧!都是她的裙下之臣,果真****不堪。”
什么?两个……安陵王爷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又在自己的脑海里过滤一遍,还是不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画丹一向乖巧贴心,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