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细致的将茶水端到安若溪的嘴边,在此之前,淳于焉还不忘体贴的吹了吹,将一个深情款款的王爷,刻画的入木三分,演的简直就跟真的似的。
先前还能听到底下之人的抽气声,现在见到这一幕,直接都连呼吸都忘了。
安若溪窘迫的直想去死。咬牙切齿的瞪向那做戏做上瘾的淳于焉,却在他眸底一片警告之色下,偃旗息鼓,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伸手去接那盏茶。
哪知淳于焉却没有撒手的意思,安若溪眉毛一挑,忍不住想要发作,却在望进他一双漆黑如墨的瞳孔之时,瞬间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心,狂乱的一跳,安若溪觉得自己整张脸,像是被人瞬间点了一把火一样,烧的通红。
眼一闭,牙一咬,安若溪就那么就着淳于焉的手,喝了一口他递在唇边的清茶。那温暖的茶水,一时间也说不清是怎样的滋味,倒似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顺着干涩的喉咙,缓缓的流遍全身的每一条经脉。
苏苑莛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分不清眼前男人此时此刻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一双玉手,却不知不觉的在桌底,狠狠的握紧,任凭细长的指甲,扎进柔嫩细滑的掌心,也不觉痛。
而柳灼萝,更是如遭雷击般,当场愣在原地,半天也缓不过劲来。
更别说底下的众位宾客,传闻这四王妃不过有名无实,极不受宠,看来完全是无稽之谈,空穴来风嘛。
至于那越商国南平王世子宇文洵澈,也不由的露出悻悻然的惋惜之色来。
“四王爷对王妃的爱惜之情,真是让小王汗颜……”
便听宇文洵澈酸溜溜的开口道。
“让世子见笑了。”
凉薄的唇瓣,对着身畔的女子微微一笑,幽深似海的寒眸里,如同浸氲了层层叠叠的宠溺,浓的化不开,但那样的温柔,却仅仅只浮在表面,走不到眼底深处,似是有情,却无情。
安若溪望着面前的男子,一颗心,不知为何就像是突然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一样,有不期然的闷闷的疼痛。
“本王知道世子素来风雅,所以特意挑选了淳安国最有名气的蝶春园的舞姬,给世子献舞……来人……”
随着淳于焉一声令下,未见其人,先闻其香,一股幽香随着缓缓响起的乐声飘荡在大殿里,随之便见十几个绮容玉貌的年轻女子,鱼贯而入。
窈窕的身姿,随着奢靡的乐声,轻轻起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进一退,皆是风情。看在安若溪这种四肢不协调、手舞足不蹈的人眼里,简直是叹为观止。
殊不知她在看着别人,别人也在看着她。
淳于焉幽深似海的目光,淡淡的欣赏着舞姬的表演,偶尔瞥一眼身畔的小女人,她那副眼睛眨也不眨的专注模样,竟似比底下传闻中一舞倾城的舞姬,还要动人。
冷硬的心,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的骚动着,有微微的一跳,淳于焉缓缓将眸子移开,却恰好触到对面越商国世子黏在女人身上的眼光,心中却是又不由的一沉。
苏苑莛紧紧握着的玉手,尖细的指甲,几乎要嵌入到那娇嫩的掌心肌肤里。如珍珠般的眸子里,妒忌像疯长的水草一样,迅速的漫延开来,似要将所过之处的一切都紧紧缠绕在里面,终至不能自拔。
却在扫过那宇文洵澈痴痴望向旁边女子的眼神之时,如血般娇艳的唇瓣,轻轻的扯出一抹微微的笑容,在烛火重重的光影中,显得异常的妖娆而诡异。素来风雅,所以特意挑选了淳安国最有名气的蝶春园的舞姬,给世子献舞……来人……”
随着淳于焉一声令下,未见其人,先闻其香,一股幽香随着缓缓响起的乐声飘荡在大殿里,随之便见十几个绮容玉貌的年轻女子,鱼贯而入。
窈窕的身姿,随着奢靡的乐声,轻轻起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进一退,皆是风情。看在安若溪这种四肢不协调、手舞足不蹈的人眼里,简直是叹为观止。
殊不知她在看着别人,别人也在看着她。
淳于焉幽深似海的目光,淡淡的欣赏着舞姬的表演,偶尔瞥一眼身畔的小女人,她那副眼睛眨也不眨的专注模样,竟似比底下传闻中一舞倾城的舞姬,还要动人。
冷硬的心,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的骚动着,有微微的一跳,淳于焉缓缓将眸子移开,却恰好触到对面越商国世子黏在女人身上的眼光,心中却是又不由的一沉。
苏苑莛紧紧握着的玉手,尖细的指甲,几乎要嵌入到那娇嫩的掌心肌肤里。如珍珠般的眸子里,妒忌像疯长的水草一样,迅速的漫延开来,似要将所过之处的一切都紧紧缠绕在里面,终至不能自拔。
却在扫过那宇文洵澈痴痴望向旁边女子的眼神之时,如血般娇艳的唇瓣,轻轻的扯出一抹微微的笑容,在烛火重重的光影中,显得异常的妖娆而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