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发生过什么,我一概不知……若是现在的我能够选择,我一定不会处心积虑、千方百计的嫁给你……”
赌气般的开着口,安若溪还在纠结着自己可怜的命运,全然没有察觉到男人骤然射过来的眸光,似席卷着狂风暴雪而来一般。
“沐凝汐……你现在这么说,是后悔当初的选择……嫁给了本王吗?从你踏入焉王府大门的那一天起,本王就警告过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自己的决定……这一天,来的比本王预想的还要早……”
凛冽的嗓音,带着泠泠的残酷笑意,明明应该很高兴女子的悔不当初,但此时此刻,面对着眼前的女子那口口声声的“后悔”,淳于焉幽暗不见天日的内心深处,却不知为何,竟升腾起丝丝缕缕的怒气来,像潮水一般,沿着全身的经脉,迅速的流窜至每一个细胞。
也许除了这样的懊恼,还隐隐有着其他未明的思绪。但那一股莫名的异样之感,却如同被飘渺的雾气掩盖着一样,令他一时之间看不清,也抓不住,更平添几分恨意。
落在安若溪的眼睛里,却只当成是他宛如胜利者高高在上、幸灾乐祸的姿态。
“就当我后悔了当初所作的一切……现在你如愿以偿了……反正你从来也没喜欢过我……眼不见心不烦……把我休了之后,你岂不是会更加高兴?”
安若溪闷闷的据理力争着,她来找他,本就是希望他能够还自己自由,以免将来再连累连亦尘和陆笼晴,可不知为何,说了这么多之后,她的一颗心,倒比之前更加的不舒服,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着一样,搬不开、挪不掉的难受,而偏偏她又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听她口口声声的要自己“休了”她,淳于焉怒极反笑。此时此刻,那凉薄的唇瓣间,凝着的那一抹邪魅的弧度,好看到令人惊悚。
安若溪的背后,瞬时像是被一条冷蛇窜过,浑身上下,立时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便听男人阴鸷清冽的话语,徐徐的在耳边响起,说的是:
“这句话,你若是在一个月之前说,本王一定会很高兴……而且说不定本王真的会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愿,将你给休了……但是现在……晚了……”
那轻轻淡淡的“晚了”两个字,就像是一句恶毒的谶语一样,哧溜溜的钻进安若溪的骨髓里,心底,蓦地升腾起一缕缕不好的预感,如影随形,难以摆脱。
抬眸,安若溪一眼便望进男人幽深似海的寒眸里,那种仿佛带着泠泠恨意和势在必得的厉光,令她的四肢百骸,瞬间像是被人抛入了冰天雪地一样,又冷又冻的触感,一点一滴的侵入到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里,似痛似麻的不安。
微微撇开头,不看他,安若溪定了定砰砰然的心跳,懊恼的开口道:
“你要怎样……啊……”
一句话未说完,纤细的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安若溪的整个身子都被那巨大的力量拽着,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小腹已经重重的撞上了那坚硬的红木桌。
而此时此刻,她与面前的男子,虽然隔着一张桌子的空间,但被迫前倾的身子,却相距男人强势的胸膛不过分毫,而两人的脸容,更是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安若溪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倒影在男人漆黑如墨的瞳孔里,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给吸进了里面,死死的困住,再也逃不出来。
望着男人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的俊颜,安若溪狂乱无措的一颗心脏,仿佛突然之间被人点了穴道,忘记了该如何跳动,连带着呼吸都是一滞。
脑子里像是断片了一般,空空白白的一片,整个人似木头一样,五脏六腑如同麻木到没有知觉,惟有手腕之处,从男人粗粝灼热的掌心,传来的一缕缕火烧般的温度,烫的整条胳臂都生疼。
而男人残酷凛冽的声音,却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样,从凉薄性感的唇瓣间,一字一句的倾吐而出,说的是:
“沐凝汐……不要再挑战本王的耐性……收起你的痴心妄想……本王这一生一世都不会休了你……你最好安分守己的继续做本王的王妃……别逼本王现在就毁了你……”
从男人掌心传来的力度,似要将手底下女人的皓腕捏碎了一般,漆黑如墨的瞳孔里,仿佛卷着无数的娟狂暴虐,妖娆而诡异。
安若溪只觉一颗心,一时火热,一时冰冷,颤抖不能自已。男人警告逼迫的寒眸,吸着她的眼睛,直沉下去,似要落到万丈的深渊里去一般。整个身子都被那巨大的力量拽着,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小腹已经重重的撞上了那坚硬的红木桌。
而此时此刻,她与面前的男子,虽然隔着一张桌子的空间,但被迫前倾的身子,却相距男人强势的胸膛不过分毫,而两人的脸容,更是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安若溪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倒影在男人漆黑如墨的瞳孔里,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给吸进了里面,死死的困住,再也逃不出来。
望着男人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的俊颜,安若溪狂乱无措的一颗心脏,仿佛突然之间被人点了穴道,忘记了该如何跳动,连带着呼吸都是一滞。
脑子里像是断片了一般,空空白白的一片,整个人似木头一样,五脏六腑如同麻木到没有知觉,惟有手腕之处,从男人粗粝灼热的掌心,传来的一缕缕火烧般的温度,烫的整条胳臂都生疼。
而男人残酷凛冽的声音,却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样,从凉薄性感的唇瓣间,一字一句的倾吐而出,说的是:
“沐凝汐……不要再挑战本王的耐性……收起你的痴心妄想……本王这一生一世都不会休了你……你最好安分守己的继续做本王的王妃……别逼本王现在就毁了你……”
从男人掌心传来的力度,似要将手底下女人的皓腕捏碎了一般,漆黑如墨的瞳孔里,仿佛卷着无数的娟狂暴虐,妖娆而诡异。
安若溪只觉一颗心,一时火热,一时冰冷,颤抖不能自已。男人警告逼迫的寒眸,吸着她的眼睛,直沉下去,似要落到万丈的深渊里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