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好啊,我就切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只是个胃袋而已!”
“救命啊我还在飙血呢别拽我!快来人拉开这个老流氓!!!”
“老……老子削了你!”
……
十分钟后,大家终于将暴走的利威尔兵长拉开,虽说是暴走,但不知为何,这次兵长的威力不是特别大……大概是因为毕竟萨沙是为他挨了一刀吧,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妹控属性没有完全消除。遇袭虽然没有抓到凶手,但起码有惊无险。看着恢复状态的萨沙艾维尔团长很是欣慰,终于不用演绎那个不招人待见的爸爸角色了。
“不管怎么说,你能恢复就好,以后不许做这种冒险的实验了,韩吉。”在萨沙的房间,艾维尔团长见萨沙伤口恢复不错,精神状态也正常的样子,终于放下了心。
“是是……”韩吉忙不迭的点头道:“以后会注意的(大概),不过之前的事,萨沙一点印象也没有吗?关于你在遇袭的那一瞬间使用了挺不得了的能力。”
萨沙握了握拳细细体会一下,摇头。
韩吉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艾维尔团长制止,“已经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吧,萨沙的伤虽然不致命,但充分的休息还是必要的。”将一肚子问号的手下劝走后,艾维尔看着萨沙一脸懵懂的傻表情,终于忍不住想再次确认一次:“你从昏迷中醒来之后脑子不清醒的事情,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
萨沙十分郑重的摇摇头。
看她也不像是能忍住这种笑料不笑场的人,那么,大概将别人认作爸爸什么的是真的没印象了吧,艾维尔团长松了口气,决定明天赶早告诉大家,谁也不许再提那几天的事情。念及此,他终于露出放心的微笑。
“不过……”萨沙见左右无人,幽幽的小声道:“埃尔兔的故事真心很不错呦~”
晴天霹雳!她听到了,她竟然听到了自己给她念的那个童话,那时候不是应该没有意识吗?!突然好想下令放利威尔过来灭她的口怎么办?
冷静、冷静,快冷静下来!艾维尔团长一时失手,捏碎了自己袖口上的一粒纽扣,他僵硬的微笑着,顾不得自己流血的手指,“是吗……喜欢就好。”
萨沙像是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好吧,我说谎了,其实我不喜欢那个结局。”她单手抚摸着自己腹部的纱布,仰起头,像是在回忆的说:“在文学领域,没有什么身份之分,所以我就直说了团长您别在意啊。”
“哦?”艾维尔松了口气,他坐上一把椅子,渐渐来了兴致,事情好像并没有向他最不想看到的那个方向发展。“怎么说?我的结尾很好啊,大家都没有死,不是吗?”
“死别是悲剧,生离也不算是happy end吧?”萨沙道,“但无论怎么说,埃尔兔终于是得到了他最向往的自由,就算没有跟它的青梅竹马,玛丽兔相守一生,也算是实现了它的人生……兔生意义不是吗?”
艾维尔团长报以微笑。
“也许埃尔兔每每想起,它最爱的玛丽兔正在墙里的某个地方过着平凡而又安宁的日子,找个老实的家兔组建家庭,生一大窝小兔崽儿,他会幸福到哭出来吧?”萨沙道。
艾维尔团长叹一口气道:“这算是对我故事的夸奖吗?”
“算是吧,我从前的一个朋友告诉过我,连自己的挚爱都能割舍的傻x最牛x了,千万不要惹恼他们,因为他们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的出来。”
“……”艾维尔团长开始庆幸这些话没有被别人听见。
“我是在真心的奉承您的故事呢呦~”萨沙一挑大拇指,她的确是真心的赞扬,在她心里,艾维尔团长一直是像邓布利多那样彪悍霸道的存在。
“谢谢……谢谢你能替我保守这个故事的秘密。”艾维尔团长一头黑线的说。
“不客气……”额……萨沙有些疑惑,自己有说过要保守秘密吗?不过人家都道谢了,看来这是在逼她保守秘密嘛~
“其实,那个故事是我小时候写的……”他看着那颗被自己捏碎的纽扣,暗自嘲笑自己的反应过激,他一直很怕别人知道自己写童话故事,可现在有人知道了,效果也没有多可怕,不是吗?
“那么早您就知道您现在会混成这个样子?您的预言天分好可怕……”
“结尾是近几年补上去的……等等,”艾维尔团长苦笑着摇着头,“这是‘我写的故事’,又不是‘写我的故事’,跟我现在是什么样有什么关系?”
萨沙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拜托,我是傻,但还没傻透好吧?艾维尔,埃尔兔,光听名字就很相似,还有那兔子满脑子的向往自由……不过我其实更好奇玛丽兔的原型。”她咂咂嘴,八卦起来。
“那只是个童话,只是个童话而已。”艾维尔抬起手掌,制止萨沙继续发散思维,“虽然不是个讨人喜欢的童话……”
“谁说不好看?埃尔兔最潇洒了,它的故事可不容他人置喙。”萨沙摇着手指,突然想到了什么,提议道:“那个,我能把这个童话写在城堡后面那面留言墙上吗?匿名的!如果怕被联想到,也可以把主角名字换一下!”
“算我请求你,别玩了,谢谢。”艾维尔团长揉了揉萨沙的小脑袋,起身离开,“好好休息吧。”
“哦……”萨沙摸着自己的头,有些疑惑,这个近似于亲人之间的爱抚动作是怎么一回事,团长大神您也到了想有个女儿的年纪了吗?还是……在她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