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说出这样的话，是在探对方的底牌，不然总是这样云里雾里的萧凌自己都觉得憋得慌，而且对于接下来的谈判非常的不利。而且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是萧凌在今天的谈判过程中发现对方居然没有拿出手机来，这让他很是纳闷。

小牛牛显然被这个问题问到了，不过想到今天自己的表姐说是不呆在里面，让她一个人先应付一下，于是愣了愣神，然后朝萧凌晃了晃手机道：“哦，这个啊，那你等一等我打个电话问一下。”说着就找出电话号码，然后拨了出去。

萧凌瞧见对方终于拿出了手机，总算是明白了今天两个疑问，那就是第一今天那个所谓的领导并不在这个咖啡馆，第二就是萧凌知道之前自己是一直跟着对方的节奏在走，现在终于回到了同一条起跑线上面。

打完电话之后，小牛牛点头道：“恩，我领导说如果你非要知道一个中间人的话，那么你可以去问问市委书记那边的反应。”

一听到市委书记，萧凌顿时脑袋就懵了，他之前一直在怀疑对方是不是一个大集团里面的高官，或者说是关系非常的广的一个人，倒是真没有想到居然会扯上市委书记，萧凌可是知道辉煌集团以前和市委书记那是同窗一条裤子的，这一次怎么会和这个神秘的人站在一起，甚至帮忙干掉辉煌集团呢。难道真正的幕后推手是市委书记，而这个神秘人只不过是对方的一颗棋子。

种种疑问都随着对方这句话而出现在萧凌的脑海中，萧凌脑袋顿时就觉得特别的不舒服。

小牛牛心里面其实也是非常的吃惊，之前听到过一点点的时候，她还是不敢相信的，但是这一次她却是终于相信了，很明显自己这个表姐是攀上了海南的那位伯伯，然后再利用这样的关系，从而和市委书记绑在一起，最后再利用萧凌与凌董事长之间的恩恩怨怨，从中获得利益。最后的成功者只有她表姐一个人，所有人都是受害者，特别是凌董事长最后不仅会失去公司还会失去所有，而萧凌则会失去公司，以及大量的钱财，至于市委书记则是重新选择了一个合作伙伴而已，但是有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在里面。

想了这么多，小牛牛长吁了一口气，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表姐，会在短短的几年之内变成这么样的一个商场杀手，实在是让她大开眼界，感慨不已。

萧凌这边也是尽量的在揣摩着，但是由于他始终猜不透对方与市委书记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对方喝辉煌集团是个什么样的关系，他想遍了所有的对手都没有想到会是李冰善这个曾经他伤害过的女人。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样的沉默着，最后萧凌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吧，咱们下次继续，我要回去好好的考虑一下，毕竟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做得了主的。”说完萧凌站了起来，然后伸手和对面的小牛牛告别。

出来坐进了车子里面之后，看着萧凌远去的背影，小牛牛对着后排的李冰善问道：“喂，表姐，我好想知道一些情况了，不过我却不明白你为什么在看到对方的时候，眉头之间虽然是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愤慨但是有时候会偶尔的流露出一丝怀念的样子，我猜这个男人曾经在辉煌集团的时候，应该跟你发生过什么吧。”

李冰善眼皮跳动了一下，然后淡淡道：“不要瞎猜，专心开好你的车吧，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多问，哎。”

看到李冰善一脸的疲倦，似乎今天这次谈判是她亲自上阵一般，她顿时知道对方肯定是与这个叫萧凌的男人有着不一般的感情或是感情经历。

萧凌再回来的路上并没有开车，而是独自一个人抽着烟朝江边走去，现在的天气很适合江泳，萧凌到江边的时候，就发现码头那边已经挤满了人，有大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更有一大群狗。

萧凌靠着栏杆看着这些忙忙碌碌高高兴兴的人，不禁将蹙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他还记得以前每当身心疲惫的时候就会来江边坐坐，虽然现在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这里给他带来的感觉却还是一样的。

抽完一根烟之后，萧凌听着江里面那豪华邮轮的汽笛声，突然觉得天地之间那混沌之气都被这声音刺破一样，他的整个人也是舒服透了，这几天飘散在头顶的阴霾乌云。也是一下次就消失了，萧凌将烟屁股仍在地上面使劲的踩了踩，然后捡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面，随身走出了码头，有些事情既然想不通那就多让几个人去想，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要独自抗在肩膀上，萧凌这一刻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不过事情并没有萧凌想的那么的简单，当萧凌将这件事情告诉众人之后，众人先是愣住了，然后在萧凌一步步指导下才是慢慢的发散思维开始思考起来，但是到最后众人的矛头纷纷指向了萧凌，都说这个幕后黑手很有可能是萧凌以前抛弃的哪个女人。

萧凌被众人弄的是哭笑不得，但是不管他怎么样的解释众人都还是那么样的认为，最后萧凌只能是郁闷的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