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和紫衣的畅谈，无双慢慢接受紫衣的存在，甚至慢慢的接受了紫衣的意图。

即便自己反抗，那也不过是小胳膊和大腿对抗，胜算寥寥无几。

这些日子，无双也慢慢平静，一遍遍重复观看那些画面，认真的分辨他们的表情和动作，猜测他们说的话。

可每每看到外祖母死去，紫衣遭受凌迟，母亲为自己的出生妖灵显露死去，无双的心里就难受到了极点。

紫衣也一直默默的陪在她身边，看着这些它记录下的事。

“紫衣，你说你另一只眼睛在巫启山吗？是母亲一直用它保护我的吗？”无双这几天总时不时的提一些奇怪的问题。

“恩！我左眼看世界，右眼生世界，此刻你看到的是我的左眼，巫启山那只便是我的右眼！”紫衣平静回答。

无双沉思片刻，“难怪我总觉得那只眼睛很温柔，看着我的时候很慈爱！紫衣是不是也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啊！”

“不是！我肉身是紫芒蝰蛇！”紫衣辩驳道，自己确实不是人类，何来温柔善良的人。

无双张张嘴巴，半天才哦了一声，“反正就是温柔的人!”无双笃定。

“锁魂鞭头骨节就是我的，所以我真的是紫芒蝰蛇！”紫衣想纠正。

“紫衣不能夺舍吗？”无双想起戚夜离和夺舍扯上关系。

紫衣想了想，“夺舍需要强魂，而我身魂俱灭，现在存在的是妖灵，是不能夺舍的！”

“我还说你可以夺舍重塑肉身呢！”无双恹恹道，又开始玩弄自己手指。

随即想到什么一般，“外婆的妖灵是什么样的？”

“罗刹！”

“我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