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灏用这方式试探，无双却以最悲戚姿态呈现，她甚至希望沈灏就这般要了自己，或许偶尔鼻尖嗅到的凌冽梅香就不会再让自己感到微微疼痛。

无双早已泪痕满布，不完全是因为沈灏如此不信任自己，也因为自己心中想摒除那伤人的不舍杂念。

她终于心中承认自己喜欢这两个男人，于谁都是不忠，于谁都是不贞，如此这般不忠不洁的情感，伤人伤己。

不如早早随了情势早早撇清，断了自己对戚夜离那丝孽念，即使这般屈辱失去清白，必然也能断了那妖孽的念想。

无双身体在火光和晚风中颤栗，眼中痛色掩饰不住心中决然。

沈灏头脑发热，支配他的又何止情【欲】，心底被愧疚占据大半，夹杂了质疑，连带着怜惜爱意，想要，却不能要……

因为他知道会伤了她……

僵持许久，篝火渐渐变得恍惚，沈灏站起身拾起无双衣服披在其肩上，“起雾了，露重，我带你会去！”

无双只感觉身上一层层温暖。

“双儿，对不起！是我的错!”沈灏为他披上最后一件外纱，眼中已经恢复清明一片。

无双顿感怒意难按，转身哭闹，“为何不要！为何不要！”

沈灏抱紧，“等到娶你那天，心无杂念。”

无双心痛万分，扑进沈灏坚实的怀抱，最终自己为什么如此难受她却再也分辨不出来。

只是她知道自己已下定决心不会离开这个男人，永远都不！

情、爱真真是伤人伤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