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熟悉的名字令牧文皓一阵兴奋,不过很快他又黯然了,虽然潘东旭有可能偏向自己,但一对三,自己依然是输得毫无悬念。那三人自己不可能像邵兴城那样子去行贿。即使去也是徒劳,另看一些官员贪得很,但也jing明得很,与不熟悉的人打交道,他们依然是两袖清风的样子。只有在熟人的指引下才打开血盆大口。
可是,总不能就这样功亏一篑?
牧文皓沉吟了一会,发现唯一可行的方法或许就是把这三个人换掉,不过,这三个人都是省局一号人物,如此从职位上也是十分适合作为评标人,无懈可击。当然,只要找一些能量比他们大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牧文皓把思维向上提了一层,又问巴颂:“这个评委团的人员是由谁来决定的?”
“当然是由全运会组委会的执行主席来决定的。”
巴颂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这家伙整天跟着邵兴城,知道的东西显然不少。
牧文皓的眼光倏然一亮,全运会组委会的执行主席不就是潘东旭吗?看来这事还有一线生机,牧文皓想起了潘东旭的那个承诺,至于他会不会推搪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得容后再和潘东旭斟酌斟酌了。
牧文皓暂时放下这个问题,却还是抓住巴颂不放,笑着说:“这虽然是一个有价值的信息,但还不够换回你一条命,只当换回了半条命,你继续回答我的问题,如果都能令我满意,那么你的命才算是彻底保住了。”
巴颂苦瓜脸拉得更长,暗骂这小子不地道,但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好扮乖巧轻点了一下头。
“邵兴城作恶多端,一定干过无数违法的事情,你能不能帮我找出他的一些罪证,行贿的,杀人的,或者是贩卖军火毒品的,这些都行。”
在法治的社会,靠打打杀杀解决他和邵兴城的恩怨终究不是上策,所以牧文皓更希望以法律手段将他绳之以法,免除麻烦,可惜巴颂的回答让他失望了。
“罪证也不是没有,但所有罪证都在兵城和城府,除非你能查封了他这两处府邸,或者能搜索出一些枪支弹药,当然,得速度够快,两个地方邵兴城都挖有秘密的机关地道,稍慢一点,他们就会把所有与犯罪有关的东西转移,连毛都不会留下一条。”
“行贿杀人这类的罪证呢?”
“行贿的都是直接现金交易,一大麻包袋往车厢里一塞,谁能找到他的罪件?至于杀人这些嘛,都是带来兵城或城府里再完成,两个地方都有一台殡仪馆的那种烤机,把死人往里面一塞,马上变成了一把烟灰,等装满了一桶,然后再叫人带到海里一洒就完事了,也是没有留下什么罪证的。邵兴城对这些犯法的事都是很小心的,你别想找到他的任何罪证,就算是我整天跟着他,他都会在关键时候支开我,他从来不会完全信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