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想爬起来,便在这时,一个庞然大物由上而下落在后腰,像压住猴子的五指山,牢牢把他禁锢在原地。
然后,他听到一个有些yd,有些恶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咦,上面有血,看来……这个棍棍抽过很多人,绝对称得上一件凶器。”
坐在他背上的人说道:“你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像一只狼。”
伴着哗哗的水声,后面传来低沉的脚步声,狱警看不到身后情景,只能竖着一对耳朵倾听。
洗发水被后面的沐浴液代替,把警服弄湿。
他只能奋力抬起头,眼睛刚好看到年轻小子白花花的屁股,然后觉得这是一场强jian,那个卑鄙无耻,狂妄恶毒的小子对他的强jian。
尽管对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洗澡。
“不,不,你不能这么做,那不道德。”坐在他背上的人义正言辞说道。
“干你屁事!”
“当然不干我屁事,干他屁事。”
“滚蛋,再多嘴连你一块儿捅。”
然后,那个正义的声音消失了。
再然后,他感觉到一个很坚硬的东西进入了身体。不对……或许用“侵入了他的身体”更形象一些。
因为那东西很粗鲁,也很霸道,还有极致颗粒感,但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真t啊!
他想,裤子一定撕了吧。
豪森很奇怪,露出疑惑的样子,说道:“不应该啊。”
丘吉尔一脸嫌弃的表情,斜着眼睛看他:“不应该什么?”
“他怎么没叫呢?他为什么没叫呢?他应该用一种低沉有力,带着浓浓满足感与痛楚的声音大叫才对。”
“兰斯洛特的叫声很好听的……你那是什么眼神……我真的没有骗你……当然,比起艾尔玛还是有些差距的。”
丘吉尔说道:“你们俩已经玩到这种地步了吗?”
豪森说道:“她不让进,说疼……”
丘吉尔一脸讪色。洗浴位上的唐舰长打个哆嗦,手绕到后面抓了抓屁股蛋,认为带他下船是一个天大的错误。这厮说话一向不过大脑,还好艾尔玛不在场。不然,恐怕从今以后再不给他睡。
当然,不排除艾尔玛就喜欢这种猛男的可能性,毕竟个人口味不同。
“他……不会是死了吧?”
豪森担心问道。虽说警棍粗细适中,很有种妇女之友的感觉,但是用来爆菊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一般人绝对享用不起,这名40多岁的狱警只在进入的一瞬间传出一声闷哼。往后便没动静,让他很奇怪,也很担心,生怕自己就这么把他玩死。
丘吉尔扭头望身后一眼,表情变得非常古怪,问了一句话:“兰斯洛特当时什么表情?很享受吗?”
他认真说道:“请相信我,很疼的!”
拳击手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有此一问,当时如果换成朴敏镐,有可能在适应羞耻感后感到刺激,但是作为攻方的兰斯洛特勋爵。那无疑是一种折磨。
丘吉尔从狱警身上下来,脸上表情再升级,像自己被强jian一样难看。
“这是我有生以来干过的最荒唐的一件事……我居然坐在他的屁股上。”
豪森终于得以看到狱警的脸,那不是一张诅咒社会的脸,也不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那是畅游在九天云海的脸,是一张欲仙欲死的脸。
“哇哦,原来这家伙是个gay!”
他的表情很夸张,像一个穷小子得知自己中了5000万大奖,有一种仿佛命运之子的神圣光芒在脸上汇集。
火炮手摸摸下巴刮得不怎么干净的胡茬子。用无比认真,无比羡慕嫉妒恨的语气说道:“是啊,你的运气真好,总能遇到这样的奇葩。”
豪森说道:“你这是歧视同性恋。”
丘吉尔当然不承认。大声说道:“我没有。”
唐方终于洗完澡,回头看着他们俩,觉得这一幕很有意思。
两个光屁股大汉如此认真而优雅地讨论同性恋的话题,不仅有视觉冲击力,对于听觉,也是一种摧残。
“外面有人来了。”他提醒一句。
侦测器视野中。早先出去放风的年轻狱警正带着一票狱警往浴室疾行。
他很聪明,看到2名同伴在一瞬间被打倒,连队长也落入敌手,没有选择进屋送死,而是呼叫更多狱警赶来支援。
“哦。”豪森瓮声答应一句,缓缓松开握住警棍的手,然后在动作最后一刻,他又握了回去。
他没有往里捅,也没有往外抽,更没有画式画个圈。
他只是非常优雅地弹开安全锁,在唐方与丘吉尔“哇哦”的目光中,轻轻按下电门。
天堂与地狱往往只有一步之隔。
警官先生前一秒还在快乐的海洋中翱翔,下一秒就被丢入烈焰熔炉。
前一刻还是性fu享受的表情,下一刻便成痛苦扭曲的侧脸。
丘吉尔不忍直视,别过脸去。
唐方走到外间,默默穿衣,他已经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豪森,就像火炮手说的,不是奇葩不聚首,他总是能遇到让人哭笑不得的奇葩,然后干出同样奇葩的事。
就像兰斯洛特勋爵,就像可怜的警官先生。
“你会把他弄死的!”
火炮手于心不忍,警官先生可恶归可恶,但罪不至死。
狱警的作恶,不是豪森耍流氓的借口。
“你懂个屁,我是在帮他开发新玩法。”
他松开按电门的手,狱警长出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地,脸红的像西红柿,源于羞耻的因素很少,源于少儿不宜的因素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