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会是谁要害我呢?”青笛实在想不明白。
“我觉得不想也罢,”楚遥岑道:“反正何氏讨厌你我,你我也看不惯何氏,不如借此机会,打击何氏一番,再叫她交出掌家之权,交给你和大嫂,这样也方便你我日后行事,如何?”
青笛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嫁祸给何氏?”
“不是嫁祸,是所有的证据,的的确确都向何氏那边指。只要我们不将我们查到的事情说出去,那么说有人今后都会认为是何氏害得你。不过光光这件事,难以让爹收回何氏掌家的权利。”楚遥岑说着,将手抚上青笛的肚子,道:“你的这个‘孩子’,该派上用场了。”
“要怎么办啊?”青笛仍然不知道楚遥岑究竟在想什么。
“咱们不必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了,我相信那个要害你和何氏的人的早已经布置好了完整的局,我们只需要考虑如何脱身,不让自己受到伤害就可以了。”
青笛点头应下。过了两日,青笛经过姚氏跳水的地方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在众目睽睽之下摔倒了,当即昏迷了过去。等人把她送回院子之后,再醒来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只有**边还摆着的一盆鲜红的“血水”。
楚遥岑守在**边,面容悲戚。
二人就这样一直等到楚成关亲自过来,他一进门就看见了**边那盆红色的血水,心里咯嘣一下,连忙上前问道:“遥岑,青笛......青笛没事吧?”
楚遥岑红着眼睛转过头去,道:“孩子没有了。”
楚成关万分心痛,不过他知道自己万万不能在孩子面前流露出一点点来,免得叫他们更加伤心。他连忙安慰楚遥岑和青笛道:“你们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别伤心了......”
楚遥岑苦苦地摇了摇头,道:“爹,大家都说是姚氏的亡灵回来报复青笛了,青笛这几日听外头的人这么说,心里面十分的愁苦,看见她这个样子,我甚是心疼......”
楚成关气愤道:“在楚家,居然还有人敢背后议论主子!日后再听见谁说,我马上就让他滚出去!”
“爹,事情不会空穴来风,其实我也觉得万分奇怪,我也在怀疑究竟是不是真的有鬼神之说......”楚遥岑说罢,起身道:“爹,你让娘去请个法师回来做法好不好?不对......别让娘去请了,让空来去请吧。”
楚成关点点头,就当是为了让青笛和楚遥岑心安,这个法事也是绝对要做的。
随后,楚成关就让影空来去找法师了,估计那法师又是皇贵妃安插的,他一来之后,站在桥上指手画脚一番,说虽然这里有亡灵,但是这个亡灵不会害人,早早投胎去了。然后又说何氏的院子里有脏东西,接着带人过去翻找,找出了一个插满针的巫蛊小人,上面写着青笛的名字。
何氏如今是怎么也说不清楚了。之前她还在为青笛的孩子没了而沾沾自喜,结果现在就把青笛这个孩子的问题归咎到了她的身上。
楚成关听说了这个消息,已经不想再去见何氏,听她说什么冤屈的话了,因为就算她真的是冤屈的,在青笛的孩子刚刚没有这个节骨眼上,如果不给她一些惩罚,怎么对得起青笛和楚遥岑?
所以,楚成关旋即便处罚了何氏,让她禁足三个月,并将管家之权交给端木氏。没有交给青笛的原因,是考虑到青笛刚刚遭受了这样的剧变,怕她承受不住。
不过不管怎么样,楚遥岑的目的是达到了。接下来,就要赶紧把重点放到做生意上,时机一到,就提出来分家。
楚遥岑手头的生意也越来越多,有影空来的帮助,他正是如鱼得水。又过了些许日子,青笛之前在梨香坊用红果酿造的红果酒已经可以拿到街市上了,开五天之后,名气便打了出来,几乎要被一空。
楚遥岑命人将这酒送了两瓶给皇贵妃,皇贵妃又借机送给了皇帝。皇帝嗜酒如命,喝到这种口味新颖的酒,顿时便来了兴致,还亲自派人到梨香坊又运了十瓶进宫,在知道这酒是青笛酿造的之后,还说要抽空见见青笛,当面赏赐她。
皇帝嗜酒如命这件事,风凌谙在出去打仗的时候,还特意提醒了他。
一切似乎都步入正轨,楚遥岑和青笛正过着令旁人羡慕的日子,某些先前没有解决完的事情,也渐渐回来找他们了。
这**,便有人拦住了披星戴月往家回的楚遥岑,为首的那个人楚遥岑觉得眼熟,似乎是殷永旻身边的人。
那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对楚遥岑道:“楚二少爷,你身背二十条人命,跟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