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尧弹了她额头一下：“你这傻丫头，怀素英说过，李默也说过，难道我是个聋子？”

蓝晓晓愕然，随即恍然：“原来是这样啊！”

做到汽车之内，三人正要回去，张伯尧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芳姐，洪如楼在什么地方？”

郝芳芳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怎么？张伯尧，真有钱了？有钱给我，别去洪如楼那样的地方糟蹋啊，那里可真是糟蹋钱的好地方。”

见她这种反应，张伯尧不免有些奇怪：“怎么？那里有特殊服务？”

郝芳芳摇了摇头：“没有半点特殊服务，但是一盘菜比一个夜总会小姐包夜都贵，你说呢？”

张伯尧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夜总会小姐的包夜价格？”

似乎是听出来了隐含的意思，郝芳芳一下子红了脸，掏出了手机，找了一个网页拍在他脸上：“自己看！”

张伯尧看了看，原来是一个论坛，一群色狼在讨论自己搞过的价格……张伯尧看了几眼，笑了笑：“芳姐，你看这个，三千多，一盘菜怎么也不能高过三千去吧？”

郝芳芳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请自行百度刀鱼，洪如楼小盘刀鱼6600，大盘刀鱼8800……”

一道菜就这个价格，一桌菜十多个到二十多个菜或者还会更多……张伯尧目瞪口呆，心道按照这个吃法搞下去，自己那仅有的二十多万钱也不过就是两三顿饭钱，怪不得洪娇娇看三十万跟看乞丐面前的硬币一样——不过是几顿饭钱而已！

当然，算上名贵洋酒，二十多万或许一顿饭都不够……

明白了洪如楼的消费水平之后，张伯尧终于打消了作为顾客去洪如楼的打算，自己刚刚算是有了点生活费，在这种事情上折腾这么多花费，实在不太值得。

“芳姐，洪如楼在什么地方？等有钱了，我带你去吃顿饭。”张伯尧问道。

郝芳芳笑了起来，刚刚因为被误会而生出来的一点怒气也消散了：“得了吧，你就别跟我讨好卖乖了，等你请我，那不知道等到天荒地老去了。”

张伯尧笑道：“那就到天荒地老吧。”

郝芳芳脸微微一热，不再说话。

蓝晓晓感觉这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头，连忙说道：“芳姐，你还没说呢，洪如楼到底在什么地方？”

郝芳芳点了点头，推开车门，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高楼大厦：“那里就是洪如楼。一层是服务人员，二三层是餐厅，以上有泳池，桑拿，健身会所还有各式套房，嗯，我以前跟着我爸进去过，我爸也有点不太舍得，不过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不得不场面，所以选了洪如楼。”

张伯尧看了一眼，倒是没有想到洪如楼距离这里居然这么近，远远的看了一眼，实在是金碧辉煌。

蓝晓晓有些奇怪道：“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叫什么大酒店而叫洪如楼？评上星级之后想必会有更多客人慕名而来吧？”

郝芳芳笑了笑：“洪如楼本身也是有着星级的，应该就是五星级，不过，改了名字之后听上去大概不太好吧？某某官员去洪如楼好听还是去洪如大酒店好听？要是这些不计较价格的顾客们不来了，洪如楼的利润还能有这么高吗？”

张伯尧点了点头，稍微有点明白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今天还有点事情。”

郝芳芳吃了一惊：“你该不会想要在洪如楼折腾吧？顾虎头可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