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地旅团长看见自己的参谋长这副表情,感到奇怪:“怎么了?中村君,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阁下请看,这个滑县虽说是个弹丸之地,可是由于在被支那军偷袭之前。是由皇军修建完善的城防工事。非常地坚固,所以我们经过研究觉得是不那么容易被攻占的。”
米地旅团长蹲下身子看着地图。只见上面标识出了滑县完整地城防要点。
米地旅团长又站起来举起望远镜观察起滑县县城的守备工事。突然,望远镜里出现了一幕情景:对面城头上的守军看到了装甲车队地坦克后,竟然出现了一阵混乱。并且这种混乱还有蔓延的趋势。后来在军官的弹压下才慢慢的镇定下来。
看着这一切,米地旅团长是哈哈大笑,突然明白了什么。
转身对还在皱眉看着地图的参谋长问道:“守备滑县的支那军是哪支部队?有多少人?指挥官是谁?”
参谋长觉得奇怪:“这些问题不是早就弄清楚了吗?还问?”当然,在等级森严的日军部队里,下级是没有权利质疑上级的命令的!
参谋长还是规规矩矩的答道:“阁下,现在在滑县的支那军是支那军74军的一个团,这是一个标准的步兵团,人数有2000。指挥官叫张灵甫,黄埔四期毕业,现任153少将副旅长兼305团长。参加过沪会战,作战勇猛!”
不得不说,日军的情报收集是十分的精确。据说啊,日军情报部门在开战以前就把中国所有的少将以上的高级将领建立了一个档案,里面有非常详细的内容,例如,家庭出身,性格,战绩甚至是有几个姨太太都搞得清清楚楚。有特别是毕业于保定军校和黄埔军校的毕业生全部都有档案,不管他的职务如何!
张灵甫这个黄埔四期的毕业生,虽说名不见经传,但是也享受到了这个待遇。
“约西!中村君,说得很好!我已经想到了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攻占这座小城了!”米地旅团长得意的说道。
这让参谋长十分的好奇,自己带着一帮参谋,提出了一个个建议,又一个个否决。而自己的长官却告诉自己他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法。旁边的参谋也是看着米地旅团长,这让少将阁下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参谋长又不失时机的问道:“将军阁下,恕卑职愚钝。阁下有何妙计?”
少将阁下这时要好好的过足瘾,慢慢的在原地踱起步来。
“大家说,这里现在有多少守军?”少将阁下才慢条斯理的问道。
“据情报显示,现在滑县城里已经有不下于六千守军。”一个小参谋说道。
“说的很好!这些多出来的人马,是哪里来的?”
“全部都是来自于土匪或者是地方保安团!”
“他们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如何?”
“不值一提!完全是一些乌合之众!”
参谋长现在已经听出了一点道道,大声得对自己的旅团长说道:“将军阁下的意思是如果只是305这支部队,倒还确实难办!但是现在加入了这些乌合之众后,倒是我们的机会!”
米地旅团长点头笑道:“约西!我的参谋长。这样一来如果我们击溃了这些乌合之众,你说会出现什么效果?”
“明白了!将军阁下的意思是,利用这些溃军去冲击守军阵地!高!实在是高!”刚才那个小参谋马上那个拍起了马屁。
“虽说城里的守军有56千之众,可是真正有战斗力的就505团的两千人而已。我们有1500人,加上有坦克还有滑县的防御地图!我们只攻击一点击溃这些乌合之众!诸君以为如何?”米地旅团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参谋长还是有所顾虑:“阁下是不是等后续的主力到达再发动攻击,这样更为稳妥!更何况我军的重火力不足!”
米地旅团长摇摇头:“不!中村君,虽说我军没有携带重型火炮,中口径的火炮也不多,但是我军熟悉滑县城防,对面的支那jūn_duì一定会利用我军以前修筑的阵地进行防守,那么我就可以利用精准的炮火对城外的防御要点进行精确的炮火打击,一一的拔出。再说了,城里有战斗力的部队只有两千人,算起来我们的兵力并不吃亏!难道你认为那些土匪能承受得住皇军的飞机和炮火打击吗?我们以泰山压顶之势,给对面的乌合之众以猛烈的攻击,一旦城外的阵地被铁甲车突破,那么我军就可以顺利的在火炮的掩护下将县城拿下,失去工事掩护的支那军将成为大日本皇军狩猎场上的兔子,枪下的亡魂!如果他们弃城逃走,那更是求之不得!在野战中他们更不是皇军的对手!只有被皇军像赶羊一样!”
米地旅团长看参谋长还要说话,提高声音说道:“中村君,难道你在怀疑皇军勇士的战斗力?哪一次我们不是以少击多!远的如日俄战争,这些支那人有俄国人那么多的火炮吗?你不用再说了!我决心一定!命令步兵第104队的两个中队做好攻击准备!另外一个中队作为预备队!告诉他们我要在天黑以前站在滑县的城楼上,欢迎我的主力进城!执行吧!参谋长!”
十七日下午三时,气势汹汹的104团的两个中队,对滑县城南和城西形成半包围态势,七十五毫米山炮炮兵阵地设置在距离滑县外围城防工事五千米处,而九二式步兵炮干脆就旁若无人的设置在距滑县城防前沿阵地不到两千米的地方,这里是步兵炮的最佳射程。看见城防的守军没有反映,早已布置好攻击出发阵地的第104队第一四四三中队开始进行集结,六辆铁甲车(九四式轻型坦克)耀武扬威的开始在步兵队列前方轰隆隆的排好。一切的行动都无视对面存在,仿佛对面的守军都是自己板上的一块肥肉,只等着自己这把快刀的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