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向黄佳俊举杯表示祝贺。闲谈了一会,黄佳俊对几位德国人说:“三位先生,你们是跟我一起离开,还是自行离开?”最后,决定还是分开行动,不过以记者的身份登上黄佳俊的火车,一起回武汉,这样也可以不让人产生怀疑。
黄佳俊和钱三河离开这个小院,又到钱三河的住处,详细地讨论黄佳俊走后,部队的整训和一些相关事宜。决定由钱三河和何达夫留在开封负责一切事宜。又说了一些琐事。黄佳俊回到住处的时候已是华灯通明。
推开门,就见燕莲一个人坐在桌前发呆,桌上摆着碗筷。听见声音,燕莲才像被惊醒一样,跳了起来。
“你回来了!”燕莲惊喜地说,黄佳俊点点头:“怎么呢?在生我的气?”
“没有,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就是在想一些问题,没注意。”燕莲急忙摇头,走过来接过黄佳俊的大衣,“还没吃饭吧?你等会我给你端水来,洗过脸再吃。”黄佳俊享受着燕莲的伺候,觉得心里充满了宁静。在洗脸的时候,黄佳俊才像是
起:“咦,杨小姐到哪里去了?”
何燕莲白了佳俊一眼:“这才知道问啊!这么个大活人不见了,也不关心。”
黄佳俊一边洗脸,一边笑着说:“在我的眼里只有你,其他的都被忽视。哦,按你的说法,我是不是要记得其他的人啊?那容易啊!”
“你敢!看我怎么收拾你!”燕莲一边接过毛巾,一边轻轻的打了佳俊一下。
在吃饭的时候,燕莲才轻轻的问:“我们回去看父母的事情办好了吗?”
佳俊似笑非笑的看着燕莲:“怎么亟不可待了?已经有个眉目了。但是还没有最后确定,这需要老头子批才行!”
燕莲担心地说:“那不是很困难?到底行不行啊?”
黄佳俊给燕莲夹了一筷子菜,“你放心吧!问题应该不大。就是有个问题,不知道岳父岳母对我这个女婿满不满意?如果他们看不上眼,怎么办?”
一顿晚饭,两人吃的高高兴兴。吃完饭,黄佳俊靠在椅子上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看着燕莲在屋里忙来忙去。这真是一种最大的幸福!“人生如此,夫复何求!”黄佳俊这样想道。燕莲不时的看看佳俊向他露出甜甜的笑容。一时之间,屋里就这样显得恬静而舒适。
收拾完,燕莲来到屋子里,黄佳俊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燕莲什么也没说,就这样靠在佳俊宽厚的胸前,两人就这样偎依在一起。黄佳俊用脸轻轻地在燕莲柔滑的头发上摩挲,禁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像是被什么惊醒似的。
佳俊轻轻地说:“莲儿,你真好!”燕莲也不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佳俊。
又坐了一会,佳俊对燕莲说:“莲儿,今晚你自己早点休息。啊,我要写些东西。”
燕莲抬起头,看着佳俊,懂事的点点头:“没事,我陪你。你写东西我就在旁边看着你,困了我给你泡茶喝。”说着,脸上还露出哀求的神色。
佳俊宠爱地揪揪燕莲可爱的小鼻子:“只要你不怕累就陪着吧!”
黄佳俊伏案急书,燕莲在旁边捧着一本书心不在焉的看着,不时的看看黄佳俊。最后干脆放下书,痴痴的看着自己心上人的背影。
第二天黄佳俊接到战区打来的电话,说他的请求已经得到了战区和军委会的批准。但是,强调一点就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黄佳俊立即开始安排走后的一些事宜,接着,接到了最高当局侍从室主任林中将打来的电话。
林:“黄老弟,听说你要到武汉去?”
黄:“是的,有些私事需要处理。”
林:“哈哈,还在对我保密。是不是去求婚啊?也太不仗义了吧?瞧不起当哥哥的,还是怕我来蹭酒喝?”
黄:“哪里敢啊!你老哥不是在笑话我吧?这不是国难当头,还不定能不能请到假啊?我正准备跟你说,你就打电话来了。”
林:“老弟,你要请假。跟我说一声,我向委座转达,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黄:“老哥啊,这不大好吧?你是晓得的,就不用我说了吧。对了,老哥你打电话来,不会就是为这件事吧?”
林:“当然,如果是这件事,我打什么电话?直接就杀到你那里兴师问罪来了。是委座要我问问你,坐什么去?要不要安排架飞机?”
黄:“我真是诚惶诚恐啊!请你老哥,转呈委座:学生深感校长对我的厚爱,无以为报!就不用麻烦委座了,我准备坐火车去。有一些伤残将士也一并走。”
林:“那好吧!不过,委座要我转告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安安心心的去把事情办好,争取早日回到前线杀敌报国!”
黄佳俊一个立正,大声地说:“谢谢校长关心,学生一定早日返回前线,杀敌报国!”
黄佳俊放下电话,开始安排会武汉的事情。狼牙就带一个小队,再加上一个连的警卫应该够了。给郭老发一个电报,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让崔四海去通知各个团长以上的军官到师部开会。
这次关键是要把军械所的那些宝贝人才护送到大后方去。
当日晚七时,在开封火车站,戒备深严,一辆火车已经整装待发。
一溜小汽车在前后卫士的护送下,开到火车前停下。车站的卫士一个个肃立敬礼,一看下车的赫然是一些将星闪烁的高官。原来是战区的张参谋长和何泰丙高参来亲自为黄佳俊送行。
黄佳俊携何燕莲小姐从车里下来,只见燕莲已经换掉了那身军装,而是穿上了旗袍,显得庄重而华贵,挽着黄佳俊的手。
黄佳俊走到张参座面前,敬礼,握手,登车。
火车一声长鸣,开始向南奔驰而去。
等着黄佳俊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