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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开始,亦或者结束

晚上十一点。

函馆某栋办公大楼的录音棚内,夏亚今天第n+1次发挥失常。

一张专辑录了四天,才搞定两首歌,而且状态都不怎么理想,听得重金请来的制作人频频摇头,li在旁边看了只能干着急!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我不在那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搞得你到现在还心神不安?”休息时间,li来回踱着步训瘫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的夏亚,“这几天录音不在状态,吃饭吃得比女人还少,去卫生间走错,连睡觉都不打呼!你现在很娘你知不知道?你说……”

他停在他面前,弯腰下想也不想伸出魔爪狠狠狂扯他的脸皮,“你到底在闹什么?有什么不满足?”

“我心里难受。”抓过一只抱枕抱在怀里,小天王那双迷人电眼成了死鱼眼,耷拉着眼皮里面转的满是委屈。

li愣了一瞬,难不成这粗线条孩子还在因为女神封杀他的事情难过?

怎么可能?巴不得天天被封杀他才有时间到处去疯!

“是么?”咬着牙拍飞他手里的抱枕,想要靠这支棋子努力上位的经纪人严声道,“这张专辑公司打算花大手笔给你宣传,每首歌都有来头,你要是给我,搞,砸,了……”

一个字打他脑袋一下,不待手下留情的,“我一定会杀了你!”

知道夏亚为什么那么抗打耐摔吗?

li大人可是圈里出了名的毒手毒舌。

“li。”夏亚被打了也不反抗,翻眼去看那超级暴力又事业心极重的男人,只病哀哀的道,“你把我打死就上不了位了。”

li大人胸口一窒,爆怒!

“就凭你这个死样,我能干倒pink做夏朝的第一经纪人?我特么捧出十个这样的你都超越不过苏月伶一个人的成就,你算个屁!你跟我横个屁!还不长进!不长进!”

他那个气啊,狂揍夏亚。

可是破天荒的,再没听到求饶声。

“你……”抬起的拳头又放下了,改攻势!

抱手站在他正对面,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用自己强大的气压胁迫的问,“你有什么心事?”

“我做了件坏事。”夏小胖坦诚。

li大人笑了,“你做的坏事还少了?”自己带出来的小孩子是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

“这次特别坏。”坏到家了,坏到都不能原谅自己。

那天和锦瑟在飞机上吵完之后,他本来想立刻道歉的,可是没想到叶涵突然打电话来,他更没想到自己一张照片会引起那么巨大的连锁效应,连今天早上他进录音棚前都有记者在问他,知不知道锦瑟和苏月伶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你对锦瑟和叶先生的关系怎么看?

他错得太离谱了,孤儿院长大的小孩怎么会不知道伪装是为了什么?就那么轻易改变了那臭丫头的人生,他真是坏到家了。

特、别、坏?

li眉梢轻挑,锐眸闪过一抹不同寻常的光,看起来这次是真的在悔过了?

不,用直觉上来说,特别坏的意思是:捅的娄子特别大!

“到底是什么事?”抱着自己孩子惹出来的祸,帮他擦屁股理所当然的心态,问。

这么多年了,li大人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女神的封杀令都下了,开玩笑,他眼睛眨过半下?

夏小胖吊他胃口似的沉默了一会儿,才垂头丧气的小声说,“锦瑟和叶涵的照片,是我发出去的。”

于是接下来,你就看到li的表情在数秒间呈现不同的精彩纷呈的变化。

从怀疑,震惊,不可思议,火山喷发前的狂怒,暴躁……耳边和脑海里来来回回只有一个声音就是: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又是女神,又是锦瑟,这是多大的麻烦!

不能换个对象得罪吗?

嘎然数秒后……

“小混蛋,给你一天时间。”li大人终于恢复了平静,哀莫大于心死的放言,“去把这件事情解决。”

“怎么解决?”夏亚下意识问,眼神儿都直了。

他茫然啊!

蛮横霸王如他,从来没跟人说过愧疚的话,向来什么事做了就做了,只图一时痛快,才不管会有什么后果。

这次是例外。

内疚是一回事,解决又是另一回事,压根没想过!

容不得他不想,li一把拎起他就往录音棚外踹,冰冷无情的说道,“道歉,道歉没用的话就自残吧,刨腹什么的,要懂得入乡随俗!买几瓶安眠药去问锦瑟希望你吃几颗,她怎么说你怎么做,哪怕要你围着东京铁塔裸奔整晚都可以!”发红的眼睛里泛着可怕的寒光,“得不到宽恕别回来。”

随即毫无怜惜的把门关上,再叹息……

问题儿童,居然得罪女神的女儿……

但真实的情绪是想骂: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小王八蛋快搞死他了!

左晓露在函馆的家是非常传统的日式建筑,古典式的楼阁和惬意的花园,还有两口温泉供自家使用。

她的妈妈早两年回到这里,开了一家不大的茶道培训班,每天就在家里授课,虽然和黑道有些关系,但没怎么显露,人也随和,倒是颇受周围邻居的喜欢。

不过若是路人经过,看到这样富有神秘气质的宅院都会不觉心头起寒,尤其不管怎样的天气,门口都会常年站着四个壮汉,弄得本来就纠结的夏亚忐忑不安,那丫头住的是个什么鬼地方?

“妈妈!你看那个人长得好像我喜欢的一个明星!”正在门口来回迟疑时,忽然听到身后一个的兴奋的声音。

“嗯……我倒觉得他和小墨长得挺像,原来我们家晓露喜欢的都是这个类型的。”

糟了,这里也有粉丝?

小天王的职业反映,发达的脑神经立刻幻想出自己飞奔在日本狭窄的街道里,身后万人狂追……好可怕!

“不过他鬼鬼祟祟站在我们家门口做什么?”挽着妈妈的手,左晓露伸长脖子想把他看清楚些。

“对哦……”晓露妈妈天然呆反映,“这条路的尽头不就只有我们家吗。”

知道遗传的可怕了吗?

母女二人走进,左晓露‘啊’的惊讶,差点没蹦起来,“你真的是夏亚!”

“这位夏亚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晓露妈妈温和的笑着问,随时一副只要你点头,她就会请你进门坐的好客模样,实在太没防备心了。

门口那四个壮汉可不是摆设啊!

“你来找锦瑟对不对?”这回左晓露的反映够快。

上次派去机场接机的人回来告诉她,锦瑟和一个年轻的男人同行,分开前留下了联系地址。

夏亚愣了一瞬,接着不好意思的‘嗯’了声,“我来找她道歉……”

小时候在孤儿院里,院长教育得好,做人要诚实,对他人诚实,更要对自己诚实,如果有一天你做了什么错事让自己寝食难安,那么必然,道歉是一定需要的。

二月底的函馆,冰天雪地。

走进左左家古老的庭院,神秘的气息让平时毛躁惯了的小子都不由放轻了脚步,生怕不小心惊动了神明,罪孽更加深重。

听到人找上门是为了道歉,如果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道歉?

本来左晓露不愿意让夏亚进门,虽然她很迷他演的偶像剧,不过怎么说她也是北堂墨的人,受到熏陶特别的讲义气,也许锦瑟现在根本不想见到夏亚呢?

可晓露妈妈说,应该给每个人犯错的人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带他来到这里。

“呐!这里是书房,小锦瑟就在里面。”

夏亚探身往黑漆漆的拉门里看了看,长方形的空间,无尽延伸似的,一排排整齐的书架,散发出旧书独有的味道,混淆着冷冰冰的空气,让人心头不觉发寒,隐约能看到在左边的角落,有上楼的木梯,也只有那里有依稀的光,证明上面有生命迹象。

“没有灯吗?”他问,真是要命了,那丫头怎么从小就喜欢找这些阴冷的地方呆着?

其实他怕黑。

左晓露故意要吓他,“小天王!勇敢点!锦瑟在二楼,上去吧!”

说完一巴掌拍在他后背,把他推进去,直接拉上门,“好好道歉,一会宵夜做好了再来叫你们哟……”

道歉,一件需要勇气的事。

这样的宅院,隔音效果都不好,楼下的响动锦瑟听得清清楚楚,左晓露一走她就在楼上叫他了,“夏小胖,你不是在录音吗?跑来找我做什么?”真的是找她道歉?

听到熟人的声音,他心里踏实多了,应着声往楼梯那儿走上去,“死丫头,这么大的房子你怎么偏要找个那么阴森……”

阴森?

当夏亚爬上二楼,看到楼上那温馨舒适又明亮的环境,顿时说不出话来。

电视机、小冰箱应有尽有,靠墙的小床上堆满了毛茸茸的洋娃娃,锦瑟小姐趴在典型的日式暖被桌上,对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玩那种不费脑的弱智游戏,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于是立刻,一种温暖舒适的居家感将夏小胖内心的不安驱散。

这感觉如同他眼里的人,没有刻意打扮的轮廓看上去那么柔软,那么美。

“你不知道书房里总会有一个小孩子的天地吗?”锦瑟才不关心他的心理活动,鄙视道,“对了,你从小就不喜欢读书。”

还能挖苦他,看来没受太大的打击。

两步爬上温暖的小隔间,脱了厚重的羽绒服,他盘腿坐在她身侧,然后……

十分钟过去了。

锦瑟又打完了一把小游戏,终于肯回头搭理亲自登门赔罪的人,明知故问“你来做什么?”

“道歉啊。”他回答得特别快,顺溜的说完,对着锦瑟毫无表情的脸又别扭起来,“那什么……我……”

“算了,不用说了。”继续打游戏,眼睛盯着屏幕,她淡淡说,“你说的那些话也没什么错,我是被宠坏了,就算有你在其中做了那些让我更误解我妈的事,我那样和她对着干真的很不对。”

从来她都没站在谁的角度为谁着想,就算是对叶涵也如此,好比那年去泰国惹出那么多麻烦,心底也一直以为自己做的没错,而且事后,还伴着丝丝窃喜,因为那一行,她期望的爱情开始发芽。

全然忘记当时带给叶涵的担心,还有那场惊心动魄的拳赛。

现在想想,真是个闯祸精啊……难怪叶蓝婧姝不喜欢她。

这几天反反复复的在思考,想得最多的是自己。

锦瑟的不可一世,锦瑟的骄傲任性,已经不止一个人告诉她,没有叶涵,你什么也不是。

这十七个月,自以为是的是她真的离开他了,离开了又怎样?

心里永远的依赖,难道没有他就会成低能儿吗?

越发的讨厌自己。

“我要道歉的不是这件事。”看她毫无变化的表情,夏亚心里特别愧疚,觉得他做的事实在是太混了。

来时他就想,如果她像在泰国的时候揍他一顿,那样都能好点!

“还有别的?算了,别说了,我现在没心情,你换个人忏悔吧,比如阿菜。”坏小子做坏事,太正常不过了,锦瑟根本没当回事。

猛然……

夏亚从身后抽出一把折扇,双手捧着低下头送到锦瑟面前,用生平最诚恳的语气,“那天我去泰国以前刚出酒店就在出租车上看到你和叶涵出来,随手就拍了你们牵手的画面,爆你新闻的人是我,我非常、十分、特别、超级对不起你!所以……”

抽空抬起头再看她一眼,确定她是在听的,继续低下头,“随便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有怨言,对不起!”

说完,将手里那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折扇往锦瑟手里送……求惩罚。

原本还在键盘上跳跃的指尖停止了动作,任由屏幕上的敌方无所忌惮的在自己的土地上攻城略地,毫无抵抗,防御在顷刻间被瓦解,直取王城。

gameover!

她转过头,终于给了夏小胖一个正眼,“照片是你爆的?”

过于直线的语气,连她都不太相信自己会那么平静的就面对了。

不然呢?

真的是温倩又如何?

可是叶涵说过了,他和她早就达成约定,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她怎么连叶涵也不相信了?

夏亚充满歉意的点点头,同时将手里的折扇往她跟前送。

她垂下眼看那硬纸壳做的‘凶器’,犹豫了那么几秒。

“算了。”

算了……

垮下了肩膀,双手没力气的搭在小桌子上,放空了那双灵气十足的眼睛,似乎在一秒钟里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哪里还有揍他的心情。

“锦瑟啊……”夏亚被她这没反应的反映吓到了,“你打我吧,要不哭出来也好,至少舒服点。”

他才说完,她就没力气的回道,“你不是说哭没什么用吗?”

对了,温倩也说过类似的话,就在新闻发布会那天下午,她说,只要说一句‘我不想吃饭’,就能让叶涵紧张。

惊动了他只会为她牵动的那根神经,只要她开口,他有什么不能放弃?什么不能给?

她想起来,那天下午可没让温倩得逞,她想起她那一刻就决定要成全叶涵,离开他让自己成长,可是到后来怎么就忘记了呢?

她一早就清楚的,温倩什么也没有,而她有叶涵。

连左左都知道,她在何时把自己的眼睛蒙上?迷失得那么深?

就在这一时半刻,仿佛想通了一些,又悟出了一些,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夏亚惶恐等待的惩罚还没降临,左左在楼下喊他们去吃宵夜,锦瑟刚想站起来,眼瞅到夏小胖非常诚恳的还跪坐在自己侧面。

“你要我惩罚你?”她问,继续目无表情。

小天王点点头。

她沉思了下向他伸出手,“把你的手机给我。”

他照做,上缴手机。

翻出了li的号码,锦瑟拨通,那边接起来只问,“搞定了吗?搞定了快滚回来录音!”

一听这口气,失意中的人才有了几分意识,原来作恶多端的人这几天都不安了吗?所以才上门请罪搞得那么正式。

“li先生。”想了想,锦瑟开口道,“我是锦瑟。”

一听是女神的女儿,气场强大的li立刻化身温顺小猫,声音降低n个分贝讨巧的问,“我们家夏亚的道歉您满意吗?”

“是这样的……”低头看了眼诚心实意的坏小子,锦瑟冷了许多天的脸终于有了变化,那是最不好的一种……作恶之前的坏笑。

“他的道歉我很满意,不过还请您好好监督,他说的为表诚意,三个月内,上通告之前,不吃杏仁巧克力。”

晴天霹雳……

“……我没有这么说过!”抢过电话的时候,只听到li无情的回应了‘收到’两个字。

挂线,再无挽回余地。

“锦瑟……”他嚎叫。

那个曾经被叶家主人惯得无法无天的小恶魔冲他扬了扬眉,冷笑,“你自找的。”

日子平静得让人隐隐的感到惶恐,虽然每天有左晓露在身旁,过于安静的心总会提醒锦瑟,又过了一天,今天仍旧没有与叶涵联系。

他……在做什么呢?

还是不敢看新闻,也没有勇气主动给他打电话,压抑着自己不要再乱想,然后在漫无止境的等待中苍白度日。

过完短暂的二月,三月初是锦瑟的生日,十九岁,已经到了该承担的年龄。

这天下了一场特别大的雪,把路都封了,到入夜才渐小了些,庄四就在她们正准备开始给小寿星庆生时,一步一个脚印,不辞劳苦的踏雪而来。

事先谁也没有知会,这住址也是他临时问了北堂墨自己寻来的,算是惊喜。

温了酒,准备了一些小菜,坐在暖气十足的小客厅,只有三个人小聚。

没有往年生日那种热闹的气氛,也许平静的面对一个生日,也是成长的标志之一,渐渐的,锦瑟开始将一些事情看淡,看开。

也许她早该需要一个这样的生日宴,来提醒自己,她今年十九岁。

庄生说他来了一个多星期,走遍了北海道每个角落,终于把结香找到,“她……已经嫁人了。”说出这个事实,他表情晦涩难明,最后的结果,便是参加了一场他最爱的人婚礼。

如一夜长大,失去却不是在那天发生。

锦瑟吃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庄生捏着白色的小酒杯主动碰了碰她手里的那只,将温热的清酒喝尽,再道,“那个男的不错,大公司的小文员,性格中庸,看上去挺老实的,对结香很好,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她。”

“你没有抢婚吗?”听到这个消息,左晓露是最不淡定的,“有没有做最后的争取?”

“我有啊……”庄生哑哑的笑起来,“差点抢婚了。”

只是差点而已,他自己都是已婚人士,而且那是结香的选择,他爱她,所以尊重她。

“她在结婚前,我们长谈了整晚。”该说的,不该说的,甚至他的歇斯底里和平静后放下自尊恳求……

“都结束了。”末了,只有这四个字表达心情。

“唉……”左晓露遗憾到极点的叹息,“我还以为你们最后会冲破世俗眼光和门第束缚,走到一起呢。”

庄生笑里含着苦,一边喝酒一边反过来安慰她,“你和你家北堂还冲破了民族仇恨呢,不是比我这段更精彩?”

“那倒是。”她人多好打发,身边有个这样的角色,虽然平时沟通困难了些,有她在,凝重的气氛总会松散,由衷的觉得这样真好。

锦瑟始终什么也没说,听他们二人对话之后自顾的发起呆来。

庄生看她想得出神,就故意将嗓子提起几分精神问她,“小锦瑟,你有什么打算?”

其实他挺替她和叶涵担心的。

那份声明还没放出,也不知道叶家在等什么,在找结香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也被记者跟过,当时还以为是他家老头派来跟踪自己的人,抓到了一问才知,为的是锦瑟。

今天来了坐了那么久,她竟然一直没问涵少爷,是在忍,还是真的没想去问了?

心累了,总是会厌倦会逃避的。

曾经,他的结香就是这样。

不。

这念头才钻出来,不久前才得到真正答案的庄生立刻否决了自己。

他们谁都没有累,只是没有走到一起罢了。

罢了……

“我想等那些记者不再那么热衷报道我之后,还是继续跟我妈妈做巡回演。”她回答得很快,平稳的语调,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说完她看向庄生,仿佛神情里顿了一下,迟疑了什么,然后神色暗淡了下去,终是收回眸光。

庄四看出来了,是在忍着呢……

打心底替叶涵松了口气,然后侧身探手过去,从放在旁边的包里取出那只牛皮纸袋,“这是叶涵让我给你的,我不知道算不算生日礼物,自己打开看看吧。”

听到‘叶涵’两个字,锦瑟神情里明显的跳跃,不管每天有多平静,静到开始懂一些以前看不透的事,还是会希望生日有他陪自己一起过。

就算不能见面,发生点什么与他有联系的事也好啊……

接过那纸袋,打开取出里面的文件,一页页的彩印,风景的图片旁边,那些条条款款写得清晰明确,左晓露凑过去看,只扫了一眼,立刻就羡慕的惊叹起来,“哇!这是哪里?好漂亮的风景哦……”

“是普吉。”庄生多好的眼力,事先没偷看过,就凭那彩印上的图片都知道是什么地方,他又问锦瑟,“都是写什么呢?涵少爷要邀你游普吉岛?”

“不是的。”她摇头,翻到最后一页,落款是叶涵的签名,日期早在四年前。

庄生干脆伸手不客气的就抓过来自己看了,才瞄了一眼就忍不住骂了句粗话,“我去!锦瑟小朋友,发达了啊,你知不知道普吉岛一栋靠海的别墅多少钱?”更别说还附带奢华游艇和一辆适合女孩子开的拉风跑车。

涵少爷泡妞真是大手笔,比不过了比不过了,有人心灰意冷,哀莫大于心死。

“不过为什么是四年前?”他好奇,把那落款凑近了自己的脸看了又看。

左晓露光是听着都羡慕得要命,北堂墨平时为人霸道嚣张,把她圈做私人专属,认识那么多年就结婚的时候送了颗钻戒,突然觉得好亏。

“唉……”小房间里暖气太足了,庄四往榻榻米上顺势倒下,拉开拉门透气,对天长叹,“突然变成小富婆,有什么感想啊?”

他准备的那份礼物要不要拿出来呢?

拿出来是不是显得太渺小了?

锦瑟沉默了良久,表露出来的只是一抹了然的笑,那样恬然,“没什么感谢,只是突然知道了一件事情而已。”

“是什么事情?”左晓露好奇的问。

“我知道!”庄生自发举手,然后学着锦瑟傲娇的语气,“我不告诉你。”

雪停了,满月悬挂在天上,明晃晃的照得夜色欣然撩人,锦瑟挪到拉门旁边坐着,放在腿上的是那份叶涵送的房产,算不上十九岁的生日礼物,也或者说也许没打算在今年给她的,只是提早了而已。

为何提早,暂且不要去想它……

看着外面的雪景,那一片披上银白的院落,在无风的夜里被静止,回忆里荡起十四岁那年冒失的泰国之行。

飞机在离开曼谷机场的那一刻他问她,对这个地方有何感想?

任性的小不点儿撅着嘴非常厌恶的回答,“我讨厌这里!”

他问,“为什么呢?”眉宇里充满困惑的不解。

她看着他说,“这里让你难过。”

离开泰国的时候,锦瑟就是这样想的,那里带给叶涵太多悲伤和残酷,所以她讨厌!甚至有些憎恨。

“可是……”男人舒展了眉头,对她笑得柔软,“我从来说过自己讨厌这里啊。”

接着他拍拍她的脑袋,习惯性的动作,说,“这里是我曾经生长的地方,我会让你喜欢上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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