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在没羞没臊的时候,顾南良如何也想不到,刚才在他面前如大爷一样的师傅,如今在人面前却是低声下气的。
“公子,我已经像我那不成器的徒儿问清楚了,他的确是与他堂兄有什么不痛快,他亲口所言,被他堂兄的妻子捆绑了起来。”
王敬此时一改往日的威风,在脑子的面前俯低做小,再没有往日的高高在上。
“哦?如此,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清清朗朗的声音入了耳中本应是舒心的,可落到王敬的耳中,却像是十二月的冷水浇到了心头。
沈青砚手中拿着折扇,随意的扇了扇,垂着的眸子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王敬揣测不出他的心思,连忙又补充道:“我听他说,他堂嫂的手段很高,并非一般女子可比的。”
“那林夏儿的手段是如何的高法?”
沈青砚抿了抿薄唇,他颜色正好的唇恰好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明明是个气质温润的读书人,却总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王敬如今也不敢妄加揣测他的心思,只是低着头回话。
“南良所言,林夏儿曾拿绣花针惩罚过他,针入其体,不见滴血,拔针以后,不见其伤。”
王敬低着的头不敢抬起,说话时也加了几分小心翼翼,生怕惹了他不高兴,这人动怒起来,自己可承担不起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