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酒拨开身边的药藤,看向流絮,目光里含着一丝疑虑。
然而,这个方法再好,却也得考虑它的可行性,况且是在流絮应该并不可能接触到圣巫的秘密的基础上。
“你亲眼看到圣巫示范过?”
流絮缓了一下,道:“远远的,只有一小部分。”
她就知道,云酒闭了闭眼睛。
“那你怎么能保证这个方法比其他的更好?”
云酒咬牙。
如果是直接对上,兴许大动干戈,但也有至少一半的机会侥幸脱身,但灰藤失败,结局必定不美好。
两人在灰藤旁蹲下,这里是最近的遮蔽物,灰藤太低,不能直接靠近。
流絮咬了咬唇,定定的看向云酒:“圣巫不比他人,他的程度兴许比你想象的还要恶劣,在这药藤中,种下的五分之四都是蚀骨焚肉的奇药,有自残的,有疯魔的,更有溶心的,也许他不会来,但是那些药藤守卫也会用这些药藤,你以为那时候我们脱身的几率有多大。”
云酒手颤了颤,避开最近的药藤,无语的看向流絮:“那你装得跟逛自家花园一样做什么?”
流絮瞧着云酒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声:“星神竟然也怕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如今还有哪个神有我不入流?”云酒轻哼,不再看流絮,转身透过缝隙看着那灰藤。
流絮红唇更弯,看着云酒的侧脸,低语道:“也许还有一个。”
四周的守卫实在密集,两人盯着前方伺机等待。
“你是怎么看到圣巫使用灰藤的,兽族对你似乎并不友善吧。”云酒眨动眼睑,兽族祭司对她不好,她又没有权势和实力,圣巫这样的人,怎么会让她有机可乘。
身边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是很艰难,当然也很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