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束把脉的时候,他故意留了一股微弱的九阳内力放在王母体内。
九阳神功,包治百病,任何病到了九阳神功面前,就跟玩似的。
王嘉妮可不知道这些。但听刘朋说的这些话,与医院那些专家们说的一样,双眼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刘朋眼疾手快,抢先扶住王嘉妮,立即输入一股九阳内力进入她的体内,关心道:“嘉妮,你没事吧?”
王嘉妮慢悠悠的睁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两行清泪留了下来,双手一下子抱住刘朋。额头埋在他的怀中使劲的耸动着。
“额!我可不是故意的。”
刘朋在心里如此想到,两手抱着王嘉妮轻轻的安慰着。
“咳!咳!姐,刘哥,我说你们也太投入了吧?完全不把我当外人?”
王晨没好气的打趣道。
“王晨你想死么?”
说着。王嘉妮瞬间挣脱刘朋的怀抱,朝着他冲了过来。
“姐,等等!听我说完在动手不迟。”
王晨急忙叫道。
“嗯,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王嘉妮冷冷道。
“姐,母亲的病有希望了!”
王晨话还没有说完。耳朵就被王嘉妮拽着,大喝道:“那你怎么不早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姐,我痛,你先放手行不?”王晨叫道。
“不行!再不说,我就将你耳朵扭下来。”王嘉妮霸气道。
“姐,你去问刘哥,刘哥刚才说他能治好母亲的病,不信你问刘哥。”王晨急道。
要是再不说,耳朵就要被自己这个便宜姐姐给扭下来了。
“他吗?好呀,你竟然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嘉妮大怒,以为王晨在骗她,说着,手下故意用了点力,这可苦了咱们的王晨同志。
痛的眼泪都快再次掉下来。
放开弟弟王晨的耳朵,王嘉妮面对微笑,像只美丽的蝴蝶走了上来。
“老公,我美吗?”王嘉妮道。
“咱能别这样吗?咱还能不能愉快的在一起玩耍了?你这样怪吓人的,我看我还是先出去的好。”
刘朋被吓了一跳,赶紧向后面退了几步,弱弱道。
王嘉妮的这个状态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说真的,他真的非常不适应啊。
王嘉妮一扭芊芊腰肢,故意卖弄着风/骚,一只玉手抚摸刘朋的脸颊,道:“老公,我美不美?”
“噗嗤!”
后面的王晨,再也忍不住了,毫无顾忌的大笑起来。
“姐,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实在是太逗了,那个啥,姐,你继续!这次我保证不笑了。”
王晨道。
“呵呵。”
王嘉妮回身对着王晨一笑,平静的向他走去。
王晨又不是傻瓜,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打开房门,嗖的一下,溜的没影了。
王嘉妮将房门重新关上,回过神,微笑面对刘朋。
玉手放在腰间,随即上移,开始解开纽扣。
“啊!你这是干什么?这里可是医院,你可不要胡来。”
刘朋大吃一惊,冲了过去,赶紧阻止她。
王嘉妮反而两手抱住刘朋的脖子,热情的吻着他。
刘朋虽然很希望这种感觉一直保持下去,但此时此刻却不是时候。
他不得不推开王嘉妮,强行按着她的双肩道:“老婆,等一下,你先听我说。”
“嗯。”
王嘉妮羞涩的应了一声。
“老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阿姨的病虽然很麻烦,想要治好,我还是有一丝把握,这样吧!明天咱们办理出院手续,然后你在听我安排。”
刘朋道。
“嗯。”
王嘉妮应了一声,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脖子和脸一下子又红了。
“我先去帮阿姨治病。”
刘朋道,说着松开握住她的玉手,走到病床前。
将点滴拔掉,放在一边,揭开被褥,将王母从病床上扶了起来,将她摆出一个五心朝天的姿势。
王嘉妮静静的望着,心里虽然很担心,但却没有阻止。
她相信刘朋,刘朋一定不会拿这事骗她。
一切做好之后。
刘朋走到王母身后,想要治好王母的病,必须重新让她体内出现生机,而且,女性属阴,王母年纪大了,阴阳严重失调,想要彻底根除她的病,必须帮她筑基,或者说让她习武。
刘朋这次打算通过强行打通经脉,将烈阳掌的行功路线有关经脉给打通。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根除王母身上的怪病。
“我要开始了,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打扰我!”
刘朋道。
“嗯。”
王嘉妮也知道接下来事情的重要性,重重的应了一声。
“喝!”
刘朋突然毫无征兆的低吼一声,强悍的九阳内力忽然爆发。
一股非常强横的至阳至刚气势,从体内爆发出来。
刘朋知道时机已到,不再有任何迟疑,右掌拍在王母身后,调动一成九阳内力,向着她的体内输送过去。
接着,两掌化指,在王母后背闪电般的拍来拍去,一连拍了十几下,身体一闪,到了王母身前。
两指在王母身体各处要害经脉连续点动,片刻功夫,刘朋体内九阳内力已经用掉五成之多。
剩下来还差最关键的一步,将是打通从丹田有双掌之间的各处细微经脉。
在这之前,必须在打通王母小腹下方一个最关键的穴道。
否则,一切都将白白无力,徒劳一场。
“呼!”
刘朋轻呼一口气,不再有任何迟疑,在他眼中,眼前的王母只是一个病人,右指闪电般的戳了过去。
十分钟后。
刘朋虚弱的盘坐在地面上,运转九阳神功,开始恢复消耗过多的内力。
王嘉妮坐在母亲身边,握着母亲的手,目光全部放在刘朋身上。
一个小时后。
房门被敲响,王嘉妮打开房门,弟弟王晨手里提着三份快餐走了进来。
“姐,刘哥怎么了?他怎么坐在地上睡着了?”
王晨不解道。
“别说话,要是在敢说话就给我滚出去。”
王嘉妮大喝道。
闻言,王晨不敢在吱声。
如此,又过了几个小时。
这时,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
刘朋这一坐,整整坐了快十二个小时。
“呼!”
睁开双眸,两道精光一闪而逝,内力又精进了一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