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和我过来一趟还要和他请示。”然后,他低头望着她身上合体,衬托身材的工作服,嫌恶地皱了皱眉,“为什么不穿我给你递过去的礼服?”
“他是我上司,我今晚是和他过来的,公事在身,离不离开,不是我说了算。”顾莘莘心里其实很害怕如此强大气场的付嘉森。
至于礼服,果然是他,她同样蹙眉,别过头去,不看他,在那件礼服的事情上不多说。
虽然知道以前的付嘉森也如此的不亲切,可是她也长大了,以前是小孩对大人的敬畏和仰慕,现在,大人和大人之间,她会渴望更多,比如:付嘉森和她保持距离或者付嘉森像那晚一样,气势柔和一些。
“他是上司,我是什么,敌人?”付嘉森看着她下颚和颈脖至锁骨的弧度,吹弹可破的肌/肤,指尖的触/感,他还清晰的记得,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是自己,问“所以这么躲着我,还要和我保持距离。”
他在陈述,而不是疑问,顾莘莘无处反驳,付嘉森所讲的不尽然是事实,同时,她带着其他的情绪,也是付嘉森没有讲出来的。
躲着他,保持距离,是怕自己泥足深陷,有的时候知道这个男人不属于自己,而自己放不下,忘不了的时候,她只能逃避。
可他付嘉森,不似当年的是,越来越步步紧逼了。
“不然呢,我要像小时候一样粘着你吗,跟在你后面被你嫌弃吗,我今年已经24,一个大姑娘,我妈每天催催催,都是为了给我找合适的男人相亲,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顾莘莘觉得很痛快,第一次,她能在付嘉森面前这么有底气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就像是多年的委屈,终于很好的发泄出来。
“相亲?”可是这个男人思维跳跃的很快,抓住的字眼是这两个字,付嘉森原本不冷不热的脸上露出了阳光般的温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