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雪微微耸眉,心里总算快活了几分。
其实,她并不算是睚眦必报的人,但今晚她真的恼火。
私闯闺房,强行带人,嗬,真当她是小白花随便的采啊。
整人的法子,她有的是,但要整就往这人的痛处整。
自古以来,男人最忌讳的便是说自己是太监,这无疑是尊严的一种挑衅。
而真正的太监们,则更是忌讳别人这样说。
她想,这位少钦美人怕更是如此吧?
明明一个太监总管,整天白衣胜雪,出尘若仙的,俨然一个清雅脱俗的贵公子般。
嗬,明知不能,却这样伪装,大约也是一个心里安慰吧。
贺兰雪唇角一勾,又不怕死的问了一句,“对了,你为什么要当太监啊?”
“你想知道?”少钦眼帘轻掀,眸光微转,琥珀色的眸子里折射出妖冶的光来。
贺兰雪心口微微一顿,干笑一声,“你不想说便不说吧,毕竟,这也算是你的伤心事吧?”
“呵。”少钦抿唇一笑,夏日的午夜里,竟是妖气十足,“你想听吗?想听我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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