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芝甚至不悦的蹙了下秀眉,嘴里嘟囔着,“抱月那死丫头乱喊什么呢,回头我再收拾她。”
“理她作甚?”南宫契大掌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唇角含笑,“芝儿,刚才舒服吗?”
“唔,皇上,你坏,芝儿不理你了。”贺兰芝娇羞的将脸埋在了他怀里,只闷闷的吃笑。
这种羞涩的小女儿姿态,惹的南宫契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一翻身又将贺兰芝压下。
却不想,不经意的抬眼,帷幔后的一道身影,吓的他一个哆嗦,竟从贺兰芝身上滚了下去。
“皇上,怎么了?”贺兰芝疑惑的问。
南宫契却躲在了她身后,手指着帷幔,战战兢兢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皇,皇后,后......”
“什么皇后?”贺兰芝循声望去,就见贺兰雪猛地掀开帷幔,阴冷的走近,小脸顷刻间吓的没了颜色。
还不等她反应,南宫契却已经一脚将光不溜秋的她一脚踹下了床,不顾她是否摔伤,便已跪在床沿边,可怜而无辜的跟贺兰雪解释着。
“皇后,是这贱人勾、引的朕,朕本来是要去陪皇后的,是她说要跟朕商量皇后病重的事......”
“然后呢?就商量到床上去了?”看着床上、床下这一对狗男女,贺兰雪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胸臆间好似燃起了烈火,烧的她五脏六腑都在痛。
然而,却不是心痛。
看贺兰雪阴森的不见底的眸子,南宫契眼底闪过一抹暗芒,猛地扑上前,一把抱住了贺兰雪。
“皇后,朕错了,朕再也不敢了......”
随着他懊悔的道歉声,一枚簪发的白玉簪子狠狠刺进了贺兰雪的脖子,鲜红的血瞬间渗了出来,染红了她精心换过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