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三声尖叫,伴随着三个黑衣青年甩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作一团,非常的狼狈。
“有人来踢馆啦!”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将练武场上所有学员都叫了过来,看到韦少杰这么年轻,许多人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搞错了,他多十七八岁,不可能是踢馆的吧?”
韦少杰看到这种情形暗道一声:“遭了,这下误会大了!”刚要解释时,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怎么回事,不练功围在这里干什么?”
来者是一个,四十来岁,一身青色的中山服,气度威严的男子,所有学员一看到他,包括那三个狼狈的黑衣青年都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馆长好!”
原来他就是兴隆武馆的馆长,也就是严师姐的父亲严国坤,韦少杰不敢怠慢,连忙放低了姿态,以晚辈之礼,躬身抱拳道:“严馆长好,晚辈韦少杰,刚才发生了一误会,我是严师姐的......”
“他是我的学生。”
严诗茵出现的正是时候,她对韦少杰微微头,然后对父亲道:“杰是我的学生,他是找我的。”
既然是女儿的学生,严国坤没有什么,他是要出去办事,就离开了,而学员们在一位教练呵斥下立马跑回了练武场。
看到父亲走了,严诗茵转而问道:“刚才你是不是打架了?”
“一误会,是我不对。”韦少杰把经过了一遍,严诗茵听了后回头瞪了那三个黑衣青年一眼,瞪的那三个家伙连忙转过身老老实实的打拳,不敢再偷看了。
严诗茵又瞪了韦少杰一眼,想责备他一句‘别这么冲动,一事就和人打架’,但看他已经知道错了就不忍心了,“跟我来吧。”
韦少杰嘻嘻一笑,跟在师姐身边往里面走去,一边东张西望,“哇噻,师姐你家武术馆面积好大呀,快有一个学校大了。”
“也没多大了,你今天特意来武馆找我应该有事吧?”
“下午没我的戏,就是想来看看师姐,今天上午我和陈洛切磋了一下,有一些领悟也想请你指一下。”
“你和陈洛已经交手啦?”严诗茵放慢了脚步,关心道:“没有受伤吧?”
“没有,就和他交手不到5分钟,能受什么伤。”
“比武切磋难免会受伤的,你以后要心。”
严诗茵以为两人只是普通的比武切磋,提醒了一句之后没有在意,“你们过招的过程吧,我帮你分析一下。”
“是这样的......”
韦少杰绘声绘色的将过程描述了一遍,当然他隐瞒了和陈洛结怨的过程,如果师姐知道了他们是为了她打起来了,肯定会生气的。
严诗茵不知道他心里的九九,听完了整个过程之后,分析了他的优缺,“你的不足是习武时间过短,功力浅,这个没有捷径可走,唯有常年累月的苦修,而你的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一股子精神,陈洛的功力远在你之上,还被你抢了先机,这一要夸奖你。”
韦少杰嘿嘿一笑,道:“我师傅过,强者之所以是强者最主要是要一颗强者的心,不管遇到任何对手,不畏惧,敢于战斗。”
“出这样的话,令师一定是个高人。”
“那是当然了,我师傅他老人家的武功深不可测,师姐你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特别是那神乎其神的剑......”
“嘘!”
严诗茵不让他继续下去,解释道:“除了你,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会剑法,我每天到山上练剑也是不想张扬。”
陈家沟以太极拳立派,她家又是开武术馆的,让人知道她这个陈氏太极拳的杰出代表压箱底绝学是剑法,对太极拳和武术馆的声誉会有些影响,学员们会对太极拳产生怀疑,这就不好了。
“嗯,这是师姐你的秘密,我不会乱的。”韦少杰很理解,因为他也一样有秘密,最强的武功也不会轻易在人前显露。
话间,两人走进了一间练功室,里面摆了一排练武的器材,有木人桩,还有一个一米多高的不倒翁。
这里是严诗茵平时练功的地方。
“待会儿,我给你办一张vip卡,以后你可以到这里来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