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奇就是要让狄福这老人记住他,即便不感激,总比是敌人好,毕竟这位老人的功夫第二场比试,林天奇认输在别人看来是软蛋,可别人不会想得到这事以退为进,不但令秦无敌、罗北、卫强他们心中不好受,还让别人这事狄家的阴谋!翀,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天奇拍卫强肩膀的动作?”
程翀回忆着说:“看到了,很亲密!这很正常啊,天奇的话我们大家都听到的。”
褶子山再度摇头,一笑着说:“是很正常,我看起来也很正常,场中的也觉得很正常,可赵卫鸿呢?”
一听,程翀立即明白,美眸怔然之后,惊道:“完了,卫强这下有麻烦了!之前我们就商量着怎么让卫强自己反赵卫鸿,如今天奇他不动声色的就把卫强算计了,群义会怕是要成为历史了。”
“正确,一旦卫强这样的大将变乱,我们的人压上,群义会必亡!”
程翀埋头思索着点头。“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那只不过是天奇让我出高价秘密找来的人,人数不多,二十个;这二十个人都是京都赌场中厮混的,一的债务,经常被债主找上门,拿不到钱就被打得偏体鳞伤,生不如死,一个家庭也被他们弄得支离破碎;你说这种嗜赌如命的人听到只要喊几句话就能赚一百万,且钱已经付了十分之一的定金,他们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面对褶子山的反问,程翀很无语。“你说天奇他不过十八岁,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你问我我问谁啊?”褶子山一收折扇,犯了个白眼。又说:“二十个人在不同的位置大声指责狄家的不是,人们又亲眼目睹今天的事,那些平时敢怒而不敢言的人一看见这么多人不怕死,也跟着将心中抱怨说出来。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渐渐的。”褶子山一点人群。“就像现在一样,这浩荡的声势,怕是要超过五千人了,而在这五千人中,至少有三百人是剑芒和血刃的人!”
“你们都太阴险了,跟你们在一起,我要是敌人,一定睡不着,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会阴我一把,让我在含笑中渐渐闭气。”程翀开着玩笑说。
一听这话,褶子山是又气又想笑。凑近程翀,闻着程翀身上特有的芬香味,将声线压到最小,说:“那二十个现在估计已经悄悄溜出去了,为避免狄家的人抓他们严刑拷打问出真相,按照天奇的吩咐,你现在就秘密通知你的人,提前灭口;反正他们活着也是京都的祸害,处理掉他们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的家人送出京都,先安顿再说!”
程翀点头,没有一丝的怜悯心,因为她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一旦这些人出真相,那么奇门就会被狄家和京都百万市民视为必杀对象,那时,狄家不用顾及民心,直接调动jūn_duì灭奇门。
“对了。”褶子山继续叮嘱。“为加快那些人的家人的离开速度,你派去的人就说他们的男人在这里捣乱,当众指责狄家的不是,被狄家的人乱刀砍死,抛尸荒野。这些人听到之后,为害怕狄家灭门,逃离效益就快多了!而那二十个人的尸体,让你的人放在回城的必经路上,只要有人发现,认出他们就是刚才指责狄家的人,一传十十传百,狄家再想控制京都,难了,这对我们有利!”
“这我懂,可你让我的人将他们的家人送去京都便是了,他们害怕狄家,以后是不敢回来的,怎么还安顿她们?”
“翀,你也是一个女人,你应该能够明白,如果有一天你的那人”
“我呸呸呸褶子你怎么说话呢!”程翀瞪着褶子山,褶子山很是郁闷的说:“我这不是打比方嘛,又没真正的说你。”
“哪有你这样打比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