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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身有千千劫 > 第 25 部分

第 25 部分

或许她们也曾在自己身边晃过去,但自己一直都在忙着批复奏折,哪有功夫去多看一眼?

现在他可明白了。原来这些gong女,竟不是寻常女子,必定是魏忠贤和客氏处心积虑送进来迷惑他的妖姬。想他年纪轻轻,岂有不爱美色的。拿这些妖姬缠住了他,那魏忠贤岂不是又可以一手遮天把持朝政了?

可恶,可恨,可杀。崇祯心里冒出这三个词。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又以为他是谁?以为他是三岁孩童,可以任意欺他无知么?

做皇帝便不能有爱好。崇祯自yòu熟读史书,得出这样的心得。宋徽宗迷恋花石纲亡国,商纣王和周幽王则为妖姬倾天下。他绝不可以重蹈覆辙。

他似笑非笑地说道:夜深了,夫人回去吧。你的心思,朕明白了。

客氏本想继续游说,但见崇祯态度不冷不热,恐怕言多必失,也只好磕了个头,蔫蔫地起身告退。

慢着。

崇祯看她就快退出大殿的时候,突然又叫住了她。

夫人明天一早,还是出gong吧。你在gong外也有府邸,如今住在gong中,毕竟多有不便,夫人的身份则更与礼制不符。

崇祯突然间下了决定。

就从逐她出gong开始,试探一下阉党的反应。

客氏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在gong里呼风唤雨地安荣了这许多年,如今新皇上台,竟要赶她出去了。她傻傻地站在殿门口,竟忘了如何作答。

夫人,领旨呀。

王怀恩大声提醒着。看着过去耀武扬威的所谓奉圣夫人,如今竟这般lang狈,王怀恩心里却着实痛快的很。

过去先帝还在的时候,客氏手下的一名小宦官si盗gong中之物,到外面变卖。

王怀恩发现此事,便告发了那名小宦官。谁知那厮有客氏撑腰,竟然说他诬陷。

而带班首领又为了巴结客氏,不分青红皂白,杖笞了王怀恩一顿板子。若非新皇即位,所有御前宦官都换了个遍,如今他王怀恩还在下层打扫处受罪呢。

因此对新皇帝,王怀恩人如其名,满怀恩情不知以何为报;而对魏忠贤和客氏一流,王怀恩也深恨他们误国殃民,不屑与之同流合wū。

客氏听到王怀恩带着讽刺音调的提醒,此刻也只得又愧又羞,忍不住流下两行苦泪,又跪下说道:民妇领旨谢恩。民妇不敢妄称夫人。只求明早拜别了先帝,民妇便就出gong了度残生。

崇祯点点头说道:朕累了,你下去吧。

客氏再次叩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金碧辉煌的皇家禁地,此后她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做她的老祖太太千岁了。

第二天一大早,崇祯刚刚睡下。他或许不知道,客氏也是一夜未眠。怀抱着先帝朱由校的那些从小到大保留下来的小东西,她哭了一宿。

眼看天色微明,已是五更时分。回想昨夜新皇帝决绝的态度,她没办法继续缅怀过去。只得重新梳了头发,将丧服又换上,抱着一个小小的黄布包,一步一蹒跚地走出了再也不属于自己的咸安gong。

只带了随身的一个小丫头,她们来到了曾停放天启皇帝灵柩的仁智殿。到了殿中,客氏跪倒在灵位下,嚎啕大哭。她取出黄色小包裹当中的物价,有先帝剪下的指甲,先帝婴儿时的胎毛,还有先帝出痘后脱落的痘痂。

把所有诸如此类的这些东西,都一一焚化了,一边烧,一边哀哭yu绝。客氏用她沈甸甸的白玉乃子,喂养了赛过鲁班的天启皇帝朱由校,她深深地爱他。爱他对她的言听计从,爱他给她的绝世荣贵。

尤其是此时,她爱他到锤心刺骨。先帝之死,似乎也渐渐将她推往了绝路。

她竟不知道,被皇帝逐出gong之后,那起拜高踩低的小人们,还会不会将她奉若神明。

小丫头默默看着主子的悲号,有点不明白她怎么这么伤心。在她看来,即便是出了gong,她还有一座豪奢的府邸,有什么好愁的呢?只是她在这一瞬间突然发现,以往那个春意满面红光焕发的奉圣夫人,竟在这时老了几十岁似的。

就这一夜,她乌黑的头发,竟然白了一半。

就这一夜,她光滑的脸孔,竟然一下子垮塌了。尤其是嘴角那两条纹路,随着她的哀鸣,眼见着越来越深了。

你哭什么哭?哭了大半天,此时也该哭够了吧!别总是哼哼唧唧的,这点风浪算什么?新皇明明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你若当真了,岂不是自取其辱?你这个么哭法,被新皇知道,没准还会治你道罪名,说你心怀愤懑!

魏忠贤看着坐在椅子上仍哭哭啼啼的客氏,烦躁地骂道。

客氏哭的眼泪也差不多都流尽了,拿着手帕子拭拭眼角。尤其当她听到哭也哭不得,容易哭出罪名来,也就不敢再哭了。

老魏,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任由皇上这般踩踏我们不成?今儿能赶我出gong,明儿就能卸了你的官你信不信?

客氏带着哭腔说道。

哼,他敢!到处都是杂家的人。他也就是拿你撒撒气罢了。无妨,不就是不在gong里嘛。你以为那是什么好地方呢?说抓你就抓你,还不若在外边住呢。你就想开点吧,杂家自有法子应对。

魏忠贤一甩袖子,坐在宽大的胡床上说道。

客氏觉得魏忠贤的话倒有些道理,也就收起了哀怨。走过去挨着魏忠贤坐下,tian着魏忠贤的耳朵说道:你弄那几个小娘们儿,到底管不管用啊?可得抓紧了,这新皇帝他什么也不爱的话,事就不好办呢。

行了,杂家早就安排好了。既然他试我,我也探探他吧。不下猛药,看来是不行了。

魏忠贤一把揽过客氏的腰,手探入客氏的衣襟中胡luan掐了起来。

轻点儿!都弄疼我了。你们呀,一个个都是这样,狠呆呆的。前几日我听说,你手下一个宦官,学人出去嫖ji,还非嫖那最稚嫩的雏儿。结果把那假东西塞进人家后t里,巴巴的又弄不出来,生生就把那雏儿给憋涨死了。

客氏半是jiao嗔半是埋怨地说道。

那怨得他嘛?我们这一起人,虽无那东西,可也不能只是眼见着别人快活。只怪她福气薄,注定活不成罢了。怎能像你,我的千岁乃乃。

魏忠贤嬉笑着,手指甲刮刮蹭蹭那生硬的茹头,拔起来又复按回去。

客氏那对乃子,有一个万人不敌的妙处。她其实已经40几岁了,却仍有一对20岁的美r。无论是色泽弹xing还是坚挺程度,一点都不逊色于年轻美人儿。

又更何况是sxing天成,最能应付房中那点事儿。

客氏呻lin着,自己解开了衣服上的袢带盘扣,把一对白生生的大nǎi,整个袒露出来,贴近了魏忠贤gan枯的老脸上。

嗯……老魏,你舌头厉害的狠。快来,吸一吸它们。我这对东西,一天没人吮咂,就难受的紧。

客氏说着,便捧起一只茹房,凑到了魏忠贤的口中。

那可不是,从你18岁,便给先帝爷吃了个够。唔……这味儿,真香,真美……

魏忠贤接过那乃子,一边吮咂,一边含糊地说道。

啊……嗯…老魏,快点儿…还有这个,这边的,也得疼一疼……

客氏浪叫着,把另外一只乃子也甩了过去。

s货,s一辈子了,还这么s。

魏忠贤赞叹着,索xing两手一起抓拢了两只乃子,紧并在一起,全部都放在口中吸吮起来。

嗯……呵……啊呦……再含多些儿,爷爷,魏爷,你这张嘴,可真没白长。只是,下边那x儿,可又受不住了。你摸摸……摸摸。

客氏撩起长长的裙摆,扭动着身子,却不褪亵裤。

原来这y妇为了随时享乐,竟效仿汉gong制度,亵裤也是开裆的。魏忠贤对此当然乐于从命,嘴里还噙着两只茹头,空出一只gan枯的手来,摸向客氏的下y。

啧啧,魏忠贤笑道:瞧瞧,又是一摊水儿。

他枯长的中指向yd内狠狠一挖一扣,一股yy顺着手指流到了指杈。

别停呀冤家!继续,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呃哦!

客氏叫道。

魏忠贤口中一刻不停,努力将那两只乃头吸得又饱又涨。吸得乃头的颜色,都变成了紫黑色。

下面的手也一个劲地忙活着,恨不能用手代替了j巴,狠狠地c她几百回合。

哦喔呜呜……死了,升天了……

客氏闭着眼睛大叫着,唾y分泌得跟下面的y水一样多,从嘴角溢了出来。头发也折腾得松散了,原本油光水滑的髻,现在歪歪松松地搭在肩上。

魏忠贤心里咯!

一下子,忍不住有些忌讳。什么死,什么升天,他是九千岁,是不会死的。可再看看客氏魂飞魄散的s浪模样,也不想说破扫了兴致。

想到那天月娘那具更为年轻细嫩的身子,魏忠贤的yu望也就一下子升腾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魏忠贤也不敢铁定自己今后的命运。他只能抱着客氏,将她推得仰躺在床上,将她的两腿打开,一头埋进去,一嘴扎下去,苍蝇叮蛋一样地,吸取那源源不绝的yy。……

崇祯皇帝朱由检这夜突然觉得格外烦躁。明明已是入秋天气,应该是凉爽宜人之际。可为什么坐在这凉浸浸的gan清gong里,身体却反常地燥热?似是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热,由内而外又不得一分清凉。

王承恩,再搬上一些冰块来,这殿内竟呆不得了!

崇祯有些愠怒道。其实最让他感到尴尬的,还不止是热,而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s动。

他自问并不是一个贪图yyu享乐之人。成年后他正正经经地娶妻,规规矩矩地行房。从来没有过那些乌七八糟的爱好。

这一点,与他那声名lang藉的堂弟朱由菘比起来,他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心无杂念的圣人。

他决不能让自己与朱由菘并肩,因为他是皇上,他是天子,他是大明唯一的希望。下面那些臣子们,每天都忙着争权夺利,党同伐异,有哪一个能跟他一样,一心只想着大明的江山呢?

既然别人都靠不住,那也就只好自己勤勉些。可偏偏这时候,身体怎么无缘无故地不争气了起来?

昨夜把客氏驱逐出gong的时候,他还憎恨那一对白花花明晃晃的巨r。可眼前,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他眼前竟跳出那对丰r的画面,而且,不仅不讨厌,还有些向往了。

王承恩看到皇帝红扑扑的脸,再听到他焦躁的声音,连忙吩咐下面的小宦官们,再去抬上一大箱子冰块来。他也觉得奇怪,自己都已经套上中衣了,仍觉得有些凉飕飕的,怎么皇帝就热成了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为崇祯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又小声地谏言道:皇上,奴才看您脸色不对。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传太医来看看?这些奏章,皇上明日再阅吧。

明日!明日朕就会看到比这些更多的折子,需要朕来批示!朕可以不闻不问吗?朕可以放心地把这些军国大事委以他人吗?啊?你说啊!

崇祯将御案上的的折子翻掉在地下,吼出这一段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怒得过火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压抑,压抑又转变成更深重的愤怒。尤其是现在,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那根龙yang,就紧贴着肚皮站着,顶在丝绸衣服上,更觉得腻人的紧绷。

他完全可以去周皇后那,或者是其它妃嫔那里,将这身yu望发散出去。可他身为新即位的天子,没有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而是支着这样一根明显的东西去宠幸后gong,若被魏阉客氏之流知道了,背后该如何笑话他?甚至还会说他是假正经的君王,说他表里不一。到时他又如何树立新君的威信?

王承恩忙跪下,去捡那些散落的奏章,又一一轻手轻脚地摆回去。皇上对他一向信任,一向宠爱有加,从不曾这般呵斥过他。可他并不觉得委屈,而是为皇上担心。皇上一反常态,难不成龙体真是有什么不妥?

王承恩心里叹气,默默地捡着,稍一抬眼,不小心看到了皇帝龙袍下的秘密。

王承恩当然明白那高昂翘首的龙yang代表着什么。难怪皇上不叫传太医。这个病,只有女人才能治得好。皇上是少年天子,也难怪会突然来了兴致。

只是这位皇上与以往哪一位都不同。他的心思太重,顾虑太多,所以才年纪轻轻的,看上去竟似个中年男子,显得格外老成。

捡完最后一本奏折,王承恩看着崇祯脸色稍有和缓,继续小心地说:皇上,还是休息吧。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翻牌子了。如此下去,不宜龙体保养。昨夜客氏所说的,虽然不见得是真心话,但道理还是通的。奴才现在就去端来,如何?

崇祯心里明白,王承恩必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苦衷。眼见着似乎这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事,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清心寡yu的生活,自己明明是一国天子,却过得还不如一介寻常富翁快乐。

长叹一口气,崇祯说道:就照你说的吧。

王承恩忙命人把后gong嫔妃的牌子都拿过来,双手捧过去给崇祯挑选。崇祯冷眼看看那牌子上面画的人,一个个无神无韵,竟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这些?

崇祯不耐烦地问道。虽然胯下已经涨得生疼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就像是饿汉子还要挑挑食的道理,越饿越想吃点美味新鲜又可口的。

呃……奴才说了,皇上别怪罪。客氏所说的,新进的那几名女子,名义上是gong女,可实际上,却是献给皇上的佳丽。姿色不俗,就怕……

王承恩心知皇帝不满,又看到他额头上的筋都在狂跳了,自然就答得更加小心。

哼,怕什么。既然他们敢送,朕又如何不敢收?去,把她们都给朕传过来。朕也想看看,他们对朕的忠心和孝心。

崇祯恨恨地说道。

这些话他一半是说给王承恩听,一半也是在安wei自己。自己并没有错,他不是好色之君,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实际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下面那龙yang已经按捺不住兴奋之意,顶端已经流出了热热的汁y。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有西施之韵的美女。那个长着一对勾魂媚眼,又实在看上去清纯可人的女子。事实上,这几天在批阅奏章处理大事之余,那对眼睛时不时会飘过。只是他自问自制力过人,强行压住了那股子痴念。

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滚烫燃烧的yu念,都guàn注到她jiaojiao柔柔颦颦婷婷的身体里。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把进献的那几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

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奴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奴才只怕,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刺客。

王承恩不得已进谏道。作为皇帝身边的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王承恩。

他敢!若被朕察觉她们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让他们个个身死族灭,挫骨扬灰!

崇祯皱皱眉头,有点讨厌王承恩的罗嗦。

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这皇帝是个执拗脾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竟听得紧挨着gan清gong的西暖阁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竟像是木头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是皇家禁苑,这gan清gong更是皇帝处理国务之地。若没有经过批准,任何人都无法接近。西暖阁里明明没人,怎么会有声音?

王承恩命殿中侍卫过去检查,又叫了更多禁卫过来,保护皇帝的安全。崇祯也觉得事有蹊跷,这声音来得不早不晚,难道王承恩无意中竟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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