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竟突然发觉,自己倒宁愿让她更爽快些。
虽然看起来,他是床上的王者,月娘的主人。
但在内心深处,他和大哥卫子卿,都成了这小女人的俘虏。
她轻而易举地,用她的风情万种妩媚万端,就把他们的魂都系住了。
卫子璇知道自己已经濒临快乐的顶feng,而月娘则泄了不止一次了。
她抓住他的胳膊,忘情地叫喊着。
他急忙抽出他的弯刀,转了个方向,面对着月娘的双腿跪坐下去。
r刃探入月娘张开喘息的小嘴中,刚刚好一阵抖动,他痛快地s了。
月娘喝着他的jy,那是甜甜的,带着草莓味道的微腥体y。
而卫子璇,则一头扎入月娘的腿间,贪婪地汲取那甜美的草莓汁和爱y。
他吸吮着,嘴包覆着整个花x。
月娘高c之后放松了小x,那些果汁便与爱y一起,源源不绝地被他吸入口中。
月儿,宝贝,真甜,都挤出来,我的月儿……
卫子璇嘴巴不离小x,含糊地说着。
月娘一面用小舌,细致地清理着他的r刃;一面从花x深处释放出所有的y体,浇guàn着卫子璇爱慕的双……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
卫子卿随同父亲谈妥了一大宗的木材生意,便跟父亲告了个假,急匆匆赶回京城。
这半个月里,他每每想到月娘,便寝食难安。
纵然在生意场所,他也经常和那些所谓的生意伙伴,一起去青楼狎ji饮酒作乐。
但看着那媚紫嫣红,观赏着丝竹曼舞,他的眼前却总是闪过月娘浑然天成的jiao美模样。
就算是与那些所谓名ji滚到了床榻上翻云覆雨,也总觉得有些兴味索然。
他的月娘,表面上并没有这些ji女更放得开。
且只说样貌,也不见得个个都比不上她。
可她骨子里散发的那种诱人的气息,那自然而然的风流态度,却没一个女人比得上她。
驾!
卫子卿骑在快马上,扬鞭催动马蹄,疾驰入城。
想到他就要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小月娘,他马上就可以把那可人儿紧拥在怀中。
像离开之前那样,把她与自己揉为一体。
卫子卿的小腹就升起一股热气,整个人都快乐地绷紧了。
他提前回来,是他根本无法再等待,无法再承受相思的苦楚。
他要给月娘一个惊喜。
她,一定在痴痴等他回来,就像他那样思念他吧。
卫子卿进了府门,不让任何人通知月娘。
把马匹jiao给家仆,便拎着衣摆,急匆匆赶去他的房间。
他的月娘在做什么?刺绣还是织锦?
或者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房间里发呆?
又或是懒洋洋地睡下午觉?那可一定是一副绝妙的海棠春睡图。
卫子卿一步抵上平日的三步,向来稳重不疾不徐的他,终于体会到急切的滋味。
到了房门口,那里依旧像平时那般si密静谧。
卫子卿本想大声呼唤她,可手一搭在门上,他又变了主意。
轻轻地,静静地,从背后抱住她,看她欣喜若狂的表情。
卫子卿自信地笑笑,决定就这么办。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推开虚掩的房门,又放缓放轻了脚步走进大厅。
嗯……哦……啊……嗯月娘不在大厅。可大厅里却已经听到了她那熟悉的,压抑的情yu美声。
卫子卿心里震动一下,月娘偷人?不可能!
就算她敢,这府中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碰他的女人?
卫子卿不愿相信耳朵听见的,于是他如鬼魅般向内室走去,不发出一丝声响。
或者,只是月娘太想念他,太想念他给予她的情yu乐趣,所以才——卫子卿不断安wei着自己,可这安wei还没落实,眼前看到的场景,便把他的自欺欺人,变成了天大的讽刺。
他那亲爱的手足兄弟卫子璇,正跪在榻上,腰肢殷勤耸动,从背后c着他最喜爱的女人——月娘。
卫子璇耳聪目明,卫子卿刚刚踏入内室,他眼角余光就已瞟到了他。
可他没有惊慌,更不愿停止。
他反而加大了力量,也加快了速度,享用身下这可爱的女人。
被看到?那又如何?这事被发现,还不是早晚的事。
与其拖泥带水,还不如快刀斩luan麻。
若大哥因此而嫌弃了月娘,那倒是更遂了自己的心。
卫子璇角微掀,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月儿,爱不爱我?舒不舒服?
卫子璇刻意问着,用胯间那柄弯刀搅动着月娘。
哦……哦,爱,璇,又来了,我又要丢了……
月娘闭着眼睛,专心感受那rbang给她带来的欢愉。
她沈浸在高c濒临前的痛苦和愉快,眼里心里就只有卫子璇,根本想不到卫子卿会提前返回。
卫子卿听到两人的si语,看到两人的si情,觉得心似乎裂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是冲上去bào打他们一顿?
还是像个懦夫一样,悄然离开这里,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他什么都做不了。
一个是他的亲弟弟,一个是他的枕边人。
他舍不得,也下不了那个狠手。
可如果要他装作不知道,也是不可能。
因为卫子璇已经在跟他对视,他早就知道他进来了,不是么?
卫子卿比谁都了解自己狂傲不逊的弟弟。
他那样跟他对视着,也无非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看到卫子璇大腿侧面那道深深的疤痕,卫子卿也只能这样看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当他们在少年时期,跑到卫府的后山一起去玩乐。
卫子卿一个不慎,险些堕入山崖下,那看不到头的深渊。
是他的亲弟弟卫子璇,冒着跟他一起掉下去的危险,死死抓住崖壁上的一棵老树,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肯放。
他们才有机会,被砍柴的樵夫所救。
但卫子璇却被崖壁上尖锐的石头所伤,他的大腿外侧,留下了那么深那么长的一道疤,就是为了救他。
他们兄弟间的感情本来就好,经历那件事之后,手足情就更为紧密。
卫子卿向来冷淡,可惟独对这个弟弟,他想要什么,他都尽量去满足他。
尽管有时那东西他也爱,他都愿意割爱,只为了弟弟喜欢。
可月娘呢?月娘,他可以给他吗?
他可以割爱吗?
会,痛吗?
卫子卿眼神越来越黯然,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他不能奢求他那随心所yu的弟弟,能够不被美色迷luan,而忘了人lun。
可他的月娘,竟真地这般朝三暮四水xing杨花么?
他仍是静静地,鬼魅一般地径直走到床榻边。
月娘和卫子璇的r搏战,已经越来越激烈,到了要命的关头了。
两人都忘情地大叫着,放肆地摇动着。
卫子璇故意在气他,试探大哥的忍耐极限。
这世上如果有一件东西,是他卫子璇不能顾及大哥的心情而非要不可的,就是月娘。
但在卫子卿眼中,他们的身子几乎是静止的;而他的耳朵,也似有了天然的屏障,瞬间什么都听不到。
他拒绝听到那些让人心碎的声音。
月娘再一次高c了。
她伏着美丽的身子,头软软地搭在手臂上,张着嘴紧闭双目,剧烈地喘息。
今天,她脸上的红cháo格外刺目。
让卫子卿的眼睛,都染成了红色。
一只手,凉凉的大手,搭在了月娘的脸颊上。
月娘心里一惊。
因为卫子璇的两手,还黏在她的茹房上不肯放。
那这只手,会是谁的?
她已经猜到那答案,可又实在不想面对那答案。
于是她,一点点,缓慢地,张开一双湖水般的双眸。
就看到了,卫子卿。
卿……你……我……
月娘看着卫子卿冷若冰霜的脸,一身的热度瞬间消退。
她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无从辩白。
他都看到了,看到了她在卫子璇身下癫狂的模样。
他并没有强迫她,她甚至还一再在迎合他。
她,还有什么可以说?
卫子卿冰冷的手,仍温柔地抚摸月娘的脸颊。
他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卫子璇已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也不露声色地回看着他。
卫子璇不说话,不辩解,就只是看着他。
似乎在他看来,他做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子璇,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想跟月娘说。
卫子卿淡淡地说。
他波澜不惊的神态,让月娘更为惊恐。
他应该打她骂她不是吗?他该给她一记耳光来泄愤不是吗?
可他竟只是抚摸她的脸颊!
当她,刚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得到解脱之后!
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月娘还是无力地哭了。
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苍白。
卫子璇披上外衫,坐起来有条不紊地系好衣襟:大哥,我要月娘。你一路劳苦赶回来,是应该跟她谈谈这事。但是,别为难她。
我心中有数。
卫子卿把卫子璇的靴子向他脚下踢了踢,就是在逐客了。
卫子璇套好靴子,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月娘,又对着卫子卿说道:大哥,对不起。不过……她,我要定了。
说罢,便扬长而去。
现在,室内只有卫子卿和月娘两个人了。
那气氛凝重而尴尬,两个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你,叫他璇?
卫子卿坐在月娘身边,轻轻执起月娘的小手问道。
她叫他璇?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
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又怎样在短短半个月内,好到这种程度?
我……
月娘语结了,只有默默点点头。
没错,她是无耻地把卫子璇当成了情人。
否则,她怎么会那样称呼他?
卫子卿冰冷的大手一用力,月娘听到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了爆裂一般的声音。
啊!——痛!
月娘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捏碎了。
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孱弱的小手在他手中抖着挣扎着。
可卫子卿只是牢牢地钳住她的小手,继续平静地说:大声叫吧月娘。你想要卫子璇回来救你,是不是?你想要我们手足相残,是不是?你想让卫府乃至整个京城的人美文社…http://meiwenshe。,都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不是?
月娘看到卫子卿惨白的脸已经渐渐涨红,知道他满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着。
刚才他隐忍,不是因为他原谅自己,或是不在意这事。
而是他顾及着与卫子璇之间的兄弟情谊,所以才隐忍不发的。
月娘流着泪,深深锁着眉头,用力咬着她jiao嫩的嘴。
把所有痛苦的呼喊和呻lin,都吞入腹中。
她不恨卫子卿,她甚至不恨卫子璇,她只是恨她自己。
恨她自己果真是个荡妇,辜负了卫子卿。
至于卫子璇,她甚至也觉得是自己勾引了他。
都是她的错。是她,让兄弟两人的感情有了裂痕。
她是个害人jīng,她不想再害他们了。
她不想看到他们,为了这样一个自己而起争执。
那,不值得。她,不配。
很疼,是不是?月娘,如果你觉得疼,你就该知道,当我看到你跟我的亲兄弟在欢好的时候,我的心……要比你现在这点痛,更疼上一万倍!
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着她看。
他说话的语速开始加快,他眼睛里的愤怒,开始一点点弥漫开来。
他要好好看看这个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可以让他如此魂牵梦萦,也可以让他这样bào跳如雷。
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
月娘缩着肩膀,垂下眼睛不敢与他那双眼睛对视。
你,主动去勾搭他的?
卫子卿不甘心地问。
他要知道所有的细节,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不是。不是这样的……
月娘越说越伤心。
为什么她要被生在卫府?为什么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觊觎?
那是怎样,说!
卫子卿近了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茹房揉捏着。
他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
免得自己再为她痛苦,免得她又让卫府j犬不宁。
月娘任他这样对她,因为她心中有愧疚。
只是那钻心的疼,让她把自己的嘴都咬破了。
她忍着痛,低声地说:那天,他,来这里。我还在睡,不知道他来。后来……后来他,就……就强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
卫子卿继续追问着。
他宠爱呵护到心里的弟弟,究竟怎样地夺了他的所爱?
就是……你走的那一天。
月娘饮泣着说。
你就没反抗?
卫子卿的手稍稍松了劲,可口气仍是一样地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过他。
拗不过的,你便全都依从,是不是?若他不是卫子璇,你也一样会在他身下飘飘yu仙,是不是?
卫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吼道。
没,没……他,他说要去跟夫人讲,他说,他要把我要走……我怕。还有……他对我,用了,用了c药。
月娘摇着头,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从中来。
卫子卿缓缓松开了月娘,他的心很纠结。
子璇,这确实是子璇行事的一贯态度。
他知道,月娘并没有说谎。她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可他进门的时候,月娘对卫子璇亲密的态度,他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天,他一直强迫你?你心里就从来没喜欢过他?那为什么,刚刚我看到听到的那些,都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不配再跟你一起了。
月娘哭着说这些话,她的心里在滴血。
如果卫子卿不要她了,她将怎样?再沦为卫子璇的禁脔么?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卫子卿在她心中,已经如同她的夫君。
如果他厌恶她,不要她,她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哼,原来你,费尽心思,就是想要离开我。离开了我,就去投靠卫子璇,是不是!
卫子卿听到月娘所说的,不配再跟着他,让他的妒火更为高涨。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给你用的何止是c药,恐怕是心蛊吧?才这么几天,你就已经迷得神魂颠倒了?
卫子卿把月娘偷偷盖在身上的外衣,一把扯落扔在了地上。
她明明是个荡妇,可每当她装作清纯烈女的时候,都演的那么真。
他不允许她继续欺骗自己,更不想让她的好梦得逞。
没有,没有……不是!我,大公子,我是真地觉得自己很脏。我配不上你……更没想过,要去跟他……
月娘蜷起双腿,遮挡着l露的茹房,一个劲地向床角缩着。
卫子卿看着月娘惊慌的样子,突然一阵冷笑:哈,哈哈。有趣,可笑。你刚刚叫我什么?跟我越来越生分了,跟他却打得火热!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怎么,就连你这副身子,我也看不得了吗?你跟我装贞洁,怎么不跟卫子璇装!
卫子卿越说越觉得火大,他一把拽过月娘颤抖的身体,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不是,卿,我不是那个用意……我,没有……
月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卫子卿消消气。
似乎无论她怎么说,无论她说什么,在卫子卿听来,都是刺耳的。
她长吸一口气,把即将涌出喉咙的抽泣,都默默忍回去。
她不想再激怒他了,她宁愿他打她一顿泄恨,只要他能消气。
卫子卿压在她柔软起伏的酥xiōng上,看着她委屈又为难的模样,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发现她的那个夜晚。
由此,竟又产生了要她的yu望。
他难道是疯了吗?兴匆匆赶回来,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厮混在一起。
他本应该视她为敝帚,本应该打她一顿之后,就毫无留恋地,把她扔出他的房间。
凭他卫子卿,难道会缺女人?
他有财有势有相貌,自问不输京城任何高门大hu府上的公子。
可为什么偏偏对着这个月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她总能带给自己无限的烦恼,又能给自己无上的愉悦。
没错,是的,就是那种愉悦始终勾着他,在他心里叫嚣着,不能没有她,不能放弃她。
谁都不行,卫子璇,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尽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体,却似有着惊人顽强的记忆力。
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忆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s媚入骨的模样。
况且,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她了。
他那该死的身体,早就火烧火燎地想念着她,又怎么禁得起眼前这种考验?
荡妇,说,他都是如何gan你的?他是怎么把你迷成刚才的那副s样?说!
卫子卿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