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玩这么大啊!
莫烟的左腿忍不住抖了一下,裴衡舔她的时候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会从她被舔舐的地方直达心口,然后又会从心口四散开来,传到她的四肢百骸。
酥麻的感觉再次传来的时候,连右腿也忍不住颤了一下,紧接着,她便被裴衡抱了起来。
他用两手托起她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托高,莫烟的后背自然的抵在了墙上。然后莫烟发现,现在裴衡不只可以对她的脖子和锁骨动舌头了,还能对她……对她脖子以下的部位做那种不害臊的事。
酥麻的感觉一只从脖子延伸往下,莫烟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裴衡若是来强的她恐怕会很轻易就反击。可像现在这样,用一种珍视、呵护、小心翼翼的态度一点一点轻轻的舔着她,只会让她忍不住跟着沉沦。
等莫烟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裴衡解开了胸前的衣衫,放到了床上。
她刚才被裴衡抱进里面房的时候,甚至来不及去细想,她准备的解释都还没用上呢。
扑克牌和宵夜,是剧组同事来她这玩的时候留下的。如果裴衡问,为什么粥还是热的,她会淡定的说,刚走,她甚至已经在脑海里想好了两位剧组女同事的名字。
可惜,裴衡进来之后注意力似乎全都放在了莫烟身上,根本就没注意房内的其他情况。她想好的台词,连说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莫烟平躺在大床上,浑身发麻,呼吸也变得软绵。
裴衡左手手肘撑在她脸侧,右手手掌摩挲着她另外一边的脸绯,而右腿则收了力压在她腿间。
“莫烟,看着我。”
裴衡轻轻啄了下莫烟嘴角,动作轻柔而珍重。莫烟的视线从迷离逐渐转变为清晰,她看着俯视着的裴衡,等着他下一句话。
“我心里,很不高兴。”裴衡右手牵起莫烟左手,拉向自己心口,“这里,很不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
莫烟本能的摇摇头,她真的不能理解裴衡不高兴的点在哪里。
她想,以裴衡的双商,应该不难看出,那些绯闻都是无良媒体的炒作和诽谤。
裴衡轻叹口气,用一种我就知道的眼神看着莫烟,“因为我吃醋了,因为他们做了我还来不及对你做的事。”
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抢先做了什么“摸头杀”、“椅背咚”的事,裴先生怎么能不生气?
裴先生甚至决定,等回去以后要好好研究一遍现在年轻人之间最流行的撩妹姿势,先把这些动作抢先用在莫烟身上,以免以后又被人夺得头筹。
“可是裴衡,那都是炒作而已,都是有人在故意引导舆论。你应该知道荆寒导演不是太喜欢我的,说他和我传绯闻,你信吗?”
“那柯云呢?你的意思是,柯云就有可能?”裴boss完全弄错了重点。
“柯云……柯云就更不可能了。”他刚才还在我这说自己喜欢男人呢,而且还是她绯闻炒作之中的另外一个男主角,可惜她现在不敢说出口。
“反正我不管,我已经想好了补偿的办法,如果你不配合,我就当你对他们两其中一个有想法。”
裴boss不管了,他千里迢迢赶回来,可不能无功而返。
“好吧,那你说说看,什么补偿办法?”莫烟也不想和他继续争论,洗手间里还藏着两个人呢,她现在只能赶快把炸毛的裴衡安抚好,然后再找机会让那两人脱身。
“很简单,办法就是……”裴衡眼神诡异的看着莫烟,忽然抬起右手,然后“啪”的一下拍在了莫烟左脸脸侧的床铺上。
莫烟吓了一跳,险些以为裴衡要家暴自己。
“你……干什么?”莫影后不悦的皱眉,裴衡拍床拍那么大声干嘛,想吓唬自己?
“别说话,再补偿我几次。”裴衡不理莫烟,又拍了几次床。
莫烟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弄的没脾气了,只能等他“啪啪啪”拍完后,看他怎么解释。
谁知裴boss拍好了之后,也不说话,忽然直起身来,开始脱衣服。
“裴衡你等等,你先别脱!”莫烟这个时候真是头都大了,但她下半身还被裴衡用巧劲压着,根本不能坐起来阻止他。
“你,你的醋消了吗?气消了吗?要是没消,我再让你消消?”莫烟现在只能使劲转移话题。
“消了,刚才就消了大半。”裴衡勾唇,凌乱的发梢下,是一双带着满足笑意的双眸。
“我这个‘床咚’是不是比‘椅背咚’还要高级?这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补偿方式,既然都可以咚,当然是床咚最高级。”
裴boss笑的一脸得意,完全无视莫烟脸上明显像是在看白痴的眼神。
顷刻之后,他已经将上半身的衣物除去,露出了里面极具诱惑力的身体。
“裴衡,真的……真的不行……”赤、裸的身躯就这样压了上来,莫烟这时候真是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别看她平时口齿伶俐,但在床上的时候,她和裴衡争论真是十有九输。原因很简单,莫影后她对两、性关系是理论大于实践的。别看她把男人看得通透又一副理论知识丰富的样子,那全是假象,真的上了床,她真不是裴衡的对手。
更何况,现在,洗手间里还藏着两个大男人呢。已经让他们两听了半天墙角了,总不能再让他们听自己被裴衡啪啪啪吧!
莫烟焦急的想要反抗,可双手却被裴衡轻易压制住。
“乖,你知道我为什么赶着回来的,听话。”裴衡又犯规了,他伸舌头舔在莫烟的耳垂上,舔得她又酥又麻,话都快说不上来。
“你……你回来不是为了找补偿消气的嘛?我都让你‘床咚’消气了,我今天拍戏好累,能不能让我休息一晚上。”莫烟现在只想帮裴衡找回理智。
“呵,怎么可能。宝贝,消气只是一种借口而已,你要知道,我回来可不是为了干这个的。”裴衡轻薄的唇顺着耳垂到耳根游走,再从耳根到脖子,最后是胸前……
他的舌头柔软又刁钻,将莫烟挑逗的几乎已经缴械投降。
“那……你回来是……干什么的?”莫烟顺他的话问出这句话,忽然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当然是,回来干你的。”裴衡慵懒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低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