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宽敞的厢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君如墨袖中的手掌,紧了又紧,几乎可以听到骨骼脆响的声音,显然,他已经隐忍到了极点。
“君如玉,若我自愿在族谱中剔除名字,你可愿放我一条生路”
这样,便是最好的解脱吗
茯苓面上一急,心里明白,大少爷既然敢买凶杀人,已经是铁了心不放过君如墨了,他这般求饶根本无用,索性
“公子,你先走,茯苓掩护你,大少爷不敢在得月楼公然行凶”
一声大喊,那茯苓本就瘦弱不堪的身子板,忽然bào起,如疯了一般就朝守在门口,比他高出两头的家奴扑去,无所不用其极的厮打,想为君如墨让出一条生路。
如此忠扑,让人感动。
“茯苓,不可”君如墨一声惊呼,眼底已经出现了热泪。
就凭茯苓的伸手,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人高马大的家奴,几乎一巴掌就将,茯苓扇倒在了桌子上,一大盘茶杯茶壶登时,叮叮咣咣的摔了了粉碎。
君如玉冷冷一哼,“好个不知好歹的见奴才,给我狠狠的打。”
一声令下,几个本就跃跃欲试的家奴,上前就对卷缩在地的茯苓,一阵拳打脚踢,少年沙哑的惨叫,听上去是那么的刺耳。
“住手,别打了”
君如墨形如疯子一般,死死的俯身护住茯苓,一双原本清润如墨的眼眸,此刻如狼一般凶狠,死死的瞪着君如玉,“君如玉,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何苦牵连他人,你想怎样便怎样,放了茯苓。”
微抬了抬手,止住了家奴们的拳脚。
君如玉可谓笑的是志得意满,“不错,这是你我之间的事,那我们就单独解决,”说着,他抬起一条腿,缓缓的放到了脚边的木凳上。
一拍膝盖,放肆的笑道:“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你以死向我君家的列祖列宗谢罪,要么,就从我这胯下钻过去,哥哥我就赏你一条活路,做主卖你去男娼馆,说不定是个头牌的料子。”
“公子不要,”茯苓急的都哭了,环臂死死的抱住了君如墨的腰,公子士可杀不可辱,怎么可能经得住这胯下之辱。
“钻还是不钻”
君如玉满口的奚落,连带着周围的家奴,也跟着起哄,反正这君如墨落了毛的凤凰,连jī都不如,天下大有落井下石之人。
“三少爷生的如此绝色,与那叶青璃缠绵了数月,什么下贱的活没干过,何必在这里装清高。”
“就是,像是大少爷的胯下,定是没有那个叶青璃的胯下**,才如此迟疑不定吧,哈哈哈”
“三少爷在那荡妇叶青璃的胯下都钻进钻出过,我们大少爷,怎么也比那叶青璃干净多了”
伴着满屋子的wū言秽语。
时间仿佛陷入了短暂的凝固,叶青璃静静伫立于门前,她在想,以君如墨的性子,怕是要准备受死的,只是他会选择自杀呢,还是跟君如玉同归于尽左右思量着,她疑惑的单手托起了香腮。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