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调配的,名字还没有想好,至于药效不致命,最多也就让你几天不举,好好的安分几日,这赤月帝都花红柳绿,小心惹得花柳病,为兄也是着想啊。”
鬼公子笑的jiān诈无比。
反观燕离的面色,已经憋成了猪肝色,眼含幽怨,愤愤的咬着下chún,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仿佛要瞪出两个窟窿。
两秒钟之后,歇斯底里的大吼,徒然爆发,“你丫太缺德了,喝不举的药,喝的也这么带劲。”
鬼公子没心没肺的一摆手,“我又不需要女人,几天不举,又不是一辈子不举。”
“你你”
燕离喘着粗气,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算你狠。”
居然拿他来试药
回到别院,叶青璃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但心理总是萦绕着一股怪异的感觉,仿佛有潜藏的危机就在她的身边,却是无从发现,老是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晚上沐浴的时候,她特意背过身,让凌嘉给她看看后腰,今日,就是因为腰上一阵莫名的酥麻,才会有那种异样的感觉。
凌嘉同样赤着身子,望着眼前几近完美的娇躯,俊俏的笑脸,红的如熟透了的苹果。他小心的抹着,叶青璃指的地方,发现入手便是如丝般滑腻的肌肤,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大小姐,无事啊。”
“没事”
叶青璃狐疑着,却也寻不到什么,只好皱眉作罢。
红烛摇曳,芙蓉罗帐内。
凌嘉身着透明的纱衣,姿态妖娆而来,腼腆着低着头,却掩不住心底的丝丝媚态,他小心的挨着叶青璃躺下。
此刻叶青璃心烦意乱,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却找不到伤口一般。此刻见凌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直勾勾的瞧着她。
叶青璃无奈拉下被子,大概是她多心了吧,或许**能够令她缓解一下午浮躁的心绪。
“想要”
“凌嘉”
明明已经有过欢好,凌嘉依旧还是有些羞涩,还有那掩不住的喜悦。大小姐明显心情不好,他不该奢求太多,却还是忍不住溺死在女子的身上。
一只纤手,已在悄无声息间,没入了少年的衣衫,轻轻一挑,那薄如蝉翼的纱衣便敞了开来,同时也攻破了凌嘉的最后一丝防线,他热情的将身子贴了上去,火热的**,就在这一瞬间爆发。
如缠绵的春水,能生生溺死一个人,也能见将一切燃烧殆尽。
好一番**之后,叶青璃总算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做了很多的梦,冷凉的风,如刀子一般划过她的肩头,单薄的衣衫,几乎已经无法为她带来丝毫的暖意,她只能可怜兮兮的蹲在的避风的角落,寻找一心半点的安逸。
心,开始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如擂鼓一般在耳畔响起。
惊慌,如火焰迅速窜上了她的心头,那灼热的刺痛,遍布了她的全身,真的好痛,好冷,好难受。
眼前的场景转换,那是一座欧式风格的巨大客厅,头顶,复古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昏黄的光。
她站在一群孩子中间。
“说,花瓶是不是你打碎的”
父亲严厉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响,消瘦倔强的女孩,笔直的跪在地上,煞白的小脸,始终低着,死咬的下chún,几乎见了血气。
“不说,就打,打到她说为之。”
又是一声命令,几个高大的金发男人,用绳子将单薄的女孩直接倒掉了起来,然后便是一声声刺耳的鞭子声,还有女孩那撕心裂肺的惨叫。
叶青璃几乎瘫坐在地,那个女孩,一直都被她视作妹妹,那甜甜的声音,已经不复存在,凄厉的惨叫,如亡命的鬼魂,锁住了她的心。
那个花瓶是叶青璃打碎的,可是她不敢承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鞭打的不成摸样。
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那一声声的惨叫,也开始变的逐渐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