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牙齿冷得咯嘣咯嘣响,大声说:“你,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其实也没有什么啦,就是见你亏心事做多了,最近你还是如此,要是你老老实实说出了,我们就会考虑放你走。”王勇的声音骤然变冷。
“你们是不是有毛病,我什么亏心事也没有干过,放我出去呀。”鹰钩鼻叫嚷起来。
“那好吧,既然没有的话,就继续,对了,大家记得给加冰块,让他好好清醒一些,看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来。”王勇说。
兄弟们把他扔进了一个大冰缸里,没有几分钟,鹰钩鼻就坚持不了,大声呼叫:“你们放我出来,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们,放我出来呀,老子被冰死去了。”
鹰钩鼻让兄弟们拖了出来,然后给他裹上了一床被子,接着,王勇端起一杯热水递给了他,他抖抖索索的说:“冷死了,老子都没有想到冷居然可以这么可怕。”
“说吧,把你干的坏事都一一说了,就可以离开。”王勇踢了对方一脚催促道。
“我擦,从哪里说起呀?我做不好的事多得去了,偷别人都女人玩,赌钱大牌,还抢人钱财,还有,挖坑骗人,你们要听那一件事呢?”鹰钩鼻说。
“那就说说你怎么挖坑骗人的事吧。”王勇说,估计这挖坑应该和玉涑事件有关系吧。
“你们是不是警察?”鹰钩鼻有些郁闷,也有些好好奇,更加有些害怕,因为这些人都蒙住脸,而且也不打人,用逼供的方法还这么奇葩,这让他百思而不得其解。
“我们不是警察,是秘密部门,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你要是想要见我们真面目的话,我们倒是不介意,可是你很快就会被人灭口,这是组织上的规定,我们也是身不由己。”王勇的声音很严肃,听起来确实让人害怕。
鹰钩鼻别糊弄得一惊一乍的,脸色都变了,立马说:“我没有想见你们的真面目,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就说什么好了,至于那挖坑的事,就是那么开始在街上抓了的那个女人,她叫玉涑,是一个白富美,我骗过她的钱。”
王勇一听,果然是这样,和推测的一样,鹰钩鼻和金富贵同流合污骗钱,想了想,王勇继续问:“那就说说吧,你和金富贵是怎么进行合谋事件的?”
“你,你们居然连这些也知道呀?”鹰钩鼻彻底震惊了。
“我们知道的事不只这一点点,念在你也不是主谋,要是老老实实交代了,是完全可以从宽处理,甚至也可以放过你,假如有所隐瞒,按罪处理的话,你不是死刑也会无期,明白吗?现在这个坦白从宽的机会你要吗?”王勇很严肃的问。
“我,我要,我争取从宽处理,我什么都说出来。”鹰钩鼻吓得哆嗦得更加厉害了,接着老老实实一五一十把怎么骗取玉涑的事讲了出来。
原来,金富贵和鹰钩鼻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合作干这种事了,而且,合作的人也不是鹰钩鼻一个人,还有好几个男女,包括小孩子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