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实验品已确认死亡。”白衣女人推开厢房的门走了进来,她的面色是一种病态的苍白,眉间带着一股书卷清气,此刻微微颦起,分外惹人怜惜。
屋内的人闻言抬起了头,那是一个男人,一个眉目艳丽的男人,那美到具有攻击性的五官像是会无端灼伤人的眼,他的手里还执着笔,他正在细细的描摹一幅画,画里的人有精致的眉,清冷的眼,浅笑的唇。
“死便死了,投放下一个实验品,这次记得多许些好处。”他又把目光移到了画上,眼神缱绻。
“是。”白衣女子应了一身,顿了一顿又开了口:“前些日子,监测仪捕捉到了一丝叶从雪的气息。”
“叶从雪?监测仪能检测道叶从雪?”对面的人蓦然抬头。
女子垂首回道:“是组织专门针对叶从雪最新研究出来的监测仪374号。”
男人的眉皱了起来:“叶从雪来过1009位面,她来这儿做什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不早说?”
女子的头垂得更低了:“监测仪只是闪了一下就暗了下去,属下不敢确定。”
“下个实验品投放延迟些时段,你也去找个合理身份,下去吧。”男人复又垂了首盯着桌上的画。
“是”女子应了一声往门外走。
“还有,不用守着374号了,它已经废了。”
怎么可能?刚刚出了房间的白衣女子悚然回头,男子仍在作画并未抬头,她怔愣了许久,最终低低的念了三个字,叶从雪。
她曾问过组织里的一位前辈,为什么他们都对叶从雪讳莫若深,那位前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因为那是叶从雪啊!
仅仅只是因为那是叶从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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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心!”副将惊呼出声,那只箭的目标是祁洛
几十万人的战场上似乎在那一瞬间没有了声息,落针可闻,似乎是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是一瞬,呼延桉的脑海里掠过了千般想法,却又空空的什么也没剩下。
他死死的盯着那只箭,他似乎是不知道结果的,但那结果却好似一直都盘恒的意识里,呼之欲出。
惊鸿弓,铸成三百多年来,射石饮羽,箭无虚发。
呼延桉愣愣的看着那只箭,满眼的不可置信。周围的士兵的喊杀声依旧不绝于耳,一片混乱中他听见萨纳尔高声叫嚷了句什么。
多年以后,无数史书诚恳的记载了这一幕。
史书《庆国》中有载,景元中,吾国与北漠战,黎城、其左右之小城有数事,为后世史家传。其一,乃延阑之变,其二,是甄韬屠黎也,其三,所最奇者,真伪已不可考。时值,北漠王与其将攻黎城,大将萨纳尔之祖传一张弓,弓名为惊鸿,有百步穿杨,射石饮羽之威能,云此弓成三百年来直中。萨纳尔弯弓欲射祁洛,矢已脱弦,吾国之守将皆惊。忽然,空中见一只白□□,其用口衔住威无穷之矢,危顿解,凡人皆呼此猫神也,惊鸿弓为一猫解,萨纳尔怒,气之大叫。猫以口之弓弃,喵喵三呼,有云此猫乃祁洛所养,十余年来,直是小乳猫者不长。人皆以其为神明之辅大庆之猫儿,居贤者家。又云祁洛为天上之仙,下辅大人心都是偏的,他自私且偏执的认为祁昭玉是有罪的,是该死的。庆天下,成之则为仙归。
史书《祁洛列传》中有载,民间有传祁洛为下渡劫之仙,下时带之侧之猫,交战之际,猫为守主,以口衔敌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