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怎样?”
云中鹤听着他的话里竟然有着颤音,心下也是一震,缄默片刻,仿佛是再斟酌用词一般,生平第一次,他小心翼翼的对着萧锦眼道:“所以,不但这孩子你们留不得,只怕就连要顾全她的性命,都要费些周章..”。
话音刚落,就见萧锦彦脸色陡然间灰白如灰。他看向云中鹤,那眼神里除却震惊与不肯相信之外,渐渐的,更有绝望与无边的痛楚,席卷如潮。
“阿彦,你先不要着急,你------”。
云中鹤的话音未落,萧锦彦已然眼前陡然一黑,就势昏死了过去。
醒来时,书房内已经点上了烛火。云中鹤坐在窗边手捧着一卷书页,听得微微响动,便转过头来道:“这可真不像是你萧锦彦的做派,记得小时候,咱们一起去西郊狩猎,你逞强好胜,为了猎到那只花豹,就算肩上挨了那么大的一掌,肉都翻出来了,你还是忍着痛咬牙一声不吭的撑了下去。后来伤口虽然结了疤,但至今还有疤痕留下。我曾以为这一生,唯一值得敬佩的人便是你,因为你身上,有我们都没有的那种执念与刚强。只是想不到,而今,你却因为一个女子,而变得再不像是从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