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不时的回头注视那两匹站在不远处吃着草的马匹,她开始有点焦急,虽然之前在心里千算万算了无数次,但到了这个时刻,心中还是充满了疑惧的。
要知道那豆子虽然用水发过了,但是,什么时候膨胀起来,她却无从得知,这一点简直就是人算不如天算。
柔嘉洗一只马桶就在心里记一次,额前的汗水冲下来,也顾不得伸手去擦。**辣的汗水流进眼睛里,泛起一片白花花的疼痛,就如那日头下哗哗流淌不息的河流。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柔嘉只觉得自己两只手麻木成了棍子,小扫揪拿在手里,颤抖的几次差点被河水冲走。
终于听到两匹马开始烦躁的嘶鸣起来,侍卫有点奇怪的走过去看了看,以为马儿是想要喝水了,便将两匹马都牵到河边饮水。
机会终于来了!
柔嘉轻轻咳嗽一声,起身捶了捶自己酸痛的腰身,开始清理手上的活计把马桶往岸边提去。
这当口的功夫,侍卫终于察觉到马儿的异常了。此起彼伏的嘶鸣声还在其次,最特别的是,两匹马都拼命甩起尾巴,似乎想要将背上刚刚套上去的车架给甩下去,挣脱被侍卫牢牢系在岸边柳树上的缰绳,撒蹄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