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扫了一眼楚逸靖,他身后的侍卫特地为他搬来了高级的木椅。
“既然如此,王爷为何还要来这天牢?”
楚逸靖没有想到司徒曼夭竟然对自己如此的不敬意,猛的站起来!
“司徒曼夭,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司徒曼夭将楚逸靖发怒,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害怕,她不动声色的笑,勾起的嘴角恰到好处,很完美。
“曼夭自然是相信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皇上不敢做的,只是我相信,皇上既然亲自到天牢来找我,肯定是有事。”
她撇开头看向别处,似乎说的有些漫不经心。
她司徒曼夭也不傻,皇上会亲自到天老来,自然是因为有事,而且,现在尚且可以保证,他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吩咐你在轩王府的事,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楚逸靖定定的看了她几眼,而后开口问道。
他没有那么多的心情和她慢慢的耗下去。
“皇上大可把事情讲清楚,你让我在轩王府做什么了?”
司徒曼夭无奈的抬起头看着他,他将这话说到一半,她又怎么能理解。
“司徒曼夭,你到底是在装疯还是真的傻,先在你跑来问我我让你做什么?”
楚逸靖快步的移到司徒曼夭的面前,用力的扯着她的衣襟。
“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皇上,想来皇上也知道当初我在丞相府中大病一场,脑子受损,该忘记的不该忘记的我都记不清楚了。”
楚逸靖身材昕长,高出她一个头,他用力的扯着她的衣服,将她整个人往上提。
司徒曼夭是身上的伤口像是要裂开一般,疼痛不已,她咬着唇,吞下了自己痛苦的呻吟声。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狠狠的推开他,然后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司徒曼夭的这个身子本就弱的不行,即使她还记得以前的招数,但是使出来却没有了原本的威力。
何况她现在还满身的伤。
司徒曼夭咬着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皇上,可以松手了吗?”
楚逸靖定定的看着她,没有任何的举动。
半响后才松开自己的手。
司徒曼夭一只手撑在墙壁上用力的喘息。
关于司徒曼夭在成亲前大病一场的事情他的确是听过,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的严重!
楚逸靖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确定她鄙视在欺骗自己之后缓缓开口。
“不管你是否记得我让你去王府做什么,现在你是戴罪之身,你想要轻轻松松走出这天牢,也得拿些什么跟我换,让我心甘情愿让你出去才是!”
他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漫不经心的神色,好似已经将她的生命视为草芥。
“可是皇上明明知道这件事与我无关!”
司徒曼夭满脸的怒气,想要发火,但是她的身体却是不允许。
她知道,按照她的伤势来看,她若是在不就医的话,很有可能会错过最佳时间。
“我知道是一回事,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楚逸靖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皇上,现在是子时。”
楚逸靖点点头,别有用意的看向司徒曼夭。
“时间不早了。”
司徒曼夭知道楚逸靖这是在威胁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却又不能发火。
“难道皇上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要你死吗?”
她的眼底带着平静的不像是一被皇帝威胁的人。
“这一次你或许拿我定罪,但是你能保证下一次他们不会再来伤害你吗?”
楚逸靖原本紧紧的抿在一起的唇,因为司徒曼夭的这句话顿时笑出声。
“若初昨日告诉我,说你早就知道了幕后的指使者是谁,现在看来,你还是不知道!”
楚逸靖把玩着自己手上的扳指,若有所思。
司徒曼夭却听的云里雾里,不解的看向他。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楚逸靖满意的勾起嘴角,站起来走进她。
司徒曼夭以为楚逸靖又要对自己做什么,下意识的往后退,可惜她的身后是墙壁,她现在已经是退无可退。
“你不是一直都在好奇到底着幕后指使的人到底是谁吗?”
他的眼神凌厉,似乎还带着迫人的震慑力,司徒曼夭发现自己竟然不敢正视他!
说完楚逸靖就往司徒曼夭的耳边靠,司徒曼夭灵敏的转过头,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楚逸靖伸手箍住她的下巴,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司徒曼夭的脸色顿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