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荷将这幻迷药的解药藏在了哪儿?这始终是席瑾言心中的一个疑惑,几乎搜遍了她可能藏起来的地方,却依然没有结果。
与此同时,暗地里调查这件事的席氏集团商业间谍影子也传来了一个不太好的结果。
原来当初席瑾言暗地里就做了准备,他不能将顾七七的性命全部都寄希望于沈惜荷的身上,影子虽然没有找到沈惜荷口中所谓的解药,但是却找到了当初沈惜荷购买这个幻迷药的苗寨的老人。
可惜的是,老人给出的结果,这个幻迷药的解药,仅此一份,而如果席瑾言想通过别的方法来解开这个幻迷药,唯一的办法就是尝试一下苗寨的血蛊,需要有人同时服下幻迷药和含着血蛊的药粉,血蛊长成,从眼中爬出,将血蛊磨成粉,就可以当作解药,但是服下这个幻迷药和血蛊的人,同样也会中毒。
席瑾言拿到这个资料的时候,眉头紧紧的皱了。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尝试这个方法。
可是沈惜荷口中所谓的解药真正的存在吗?席瑾言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烟,默默的吸着,烟雾缭绕,却显得他眉头紧锁,气氛低沉。
这些日子以来,对顾七七的担心和愧疚,一直让他未曾静下心来思考过,反倒是被沈惜荷牵着鼻子走,脑子里细细的思索,却恍然大悟。
沈惜荷一直将顾七七视为眼中钉,怎么可能会救顾七七一命,那个所谓的解药,应该是被她毁了。
想到这儿,席瑾言恨不能给自己一个耳光。
之前因为担心顾七七,心里的急切和恐慌让他短暂的失去了理智,现在仔细推敲,沈惜荷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没有所谓的解药。
不行,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席瑾言现在必须让沈惜荷给他一个说法。
将手中的烟狠狠的扔在了烟灰缸内,席瑾言走上楼去,猛地推开了沈惜荷的房间。
这个时候,她还正在满心欢喜的戴着婚礼上要戴的那些昂贵的首饰,却不想看到席瑾言闯了进来,那眉目中的怒火,让沈惜荷不知不觉颤抖了一下。
“解药呢?”席瑾言冷冷的看着沈惜荷。
“额,瑾言,我不是说了我们婚礼完了以后就给你么?”沈惜荷微微而笑,打算将这个话题带过去,“瑾言,我们来商量商量着婚礼的细节吧,毕竟我们结婚那天,有那么多的政商名流,失礼了可不太好!”
席瑾言也不回答,只是那眼睛看得沈惜荷有点发毛,总感觉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让沈惜荷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算了,这个解药还是给你吧!”沈惜荷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药丸,递给席瑾言,这所谓的解药其实是她找人仿作的,不过是用来搪塞一下席瑾言而已。
席瑾言接过这个药丸,却冷不丁的摔在了地上。
那眼里迸发出来的寒意,让人更是有点胆颤心惊。
“瑾言,你!”沈惜荷有些愣住了,她不知道席瑾言为什么要将这解药摔在地上,他不是心心念念想的就是这个幻迷药的解药吗?还是他看穿了什么?
席瑾言一个巴掌狠狠的打了过去,在沈惜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用手捏住了她的脖子,那手上青筋暴露,似可看出他心里的怒火。
“够了!”席瑾言再也看不下去这个女人在他面前演戏了,“沈惜荷,所谓的解药,你应该早毁了吧!”
“瑾言,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懂!”沈惜荷故意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是吗?那我让你慢慢的懂!”席瑾言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却松开了沈惜荷的脖子,因为只要碰到这个女人,席瑾言就会觉得脏了自己的手,他多的是办法收拾这个女人,不急于这一会儿。
席瑾言从一旁拿出了一个拍着黑色的粉末的照片,那是一种药丸燃烧以后留下的粉末,而沈惜荷就站在旁边。
沈惜荷看到这个照片的时候,脸色顿时苍白。
不,不对!
那天她明明是在暗中将这个解药毁掉,席瑾言怎么会有照片。
沈惜荷恐怕是不会想到,席瑾言在商场这么多年,除了对顾七七不会多疑,对其余的人都有着提防之心,这摄像头自然是安装的极为隐蔽,沈惜荷要想发现,一定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