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远,你放我出去,有本事找你家忠诚的千慕去!”
冷厉远将房门锁死,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勾唇轻笑:“我承认我没本事,偏偏就喜欢不忠诚的你!”
吴悠胆怯的向后跑,可这主卧再大也有个边,没跑几步,就被冷厉远扔上了白色大床。席卷而来的眩晕感引得她尖叫:“啊……”
冷厉远伏在她身上,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这就怕了?可是才刚开始呀!”
“冷厉远,我错了!我承认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晶莹的泪珠滚落,像是从娇艳花朵上滑落的露珠。
“现在说这些,太迟了!”冷厉远冷峻的面容上闪过骇人的笑容,“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和我一起沉沦吧,宝贝!”
大掌一挥,扯掉了吴悠身上的所有束缚,匍匐在娇美的身体上,狠狠贯穿……
a市郊区的时家别墅,时邵被困在家里,根本走不出别墅半步。
“爷爷,你答应过我什么,难道都忘了吗?”时邵来回踱步,焦神如热锅上的蚂蚁,“好!就算不让我去找悠悠,现在我是荣县的区长,总不能不去荣县吧!”
“你爸已经和荣县那边通信了,所有事务暂由副区长代任,你给我在家好好呆着!”
“爷爷,我喜欢悠悠。我非她不娶!”
“时家绝不能接受这样的媳妇!”时鹏盛气急的敲着拐杖。
时邵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喃喃道:“你们一直都是这样,什么诺言,都是狗屁!这个家早被你们折腾的没人情味了!所以妈妈自杀,呵呵……为了不影响爸爸的仕途,竟然对外界声称与爸爸不和在美国定居!难道你们就不怕妈妈死不瞑目?”
时邵的妈妈在时家是个永远的禁忌,谁都不敢提起。而时邵恼羞成怒谈起此事,时鹏盛一张脸都气绿了。
“你给我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实话都不让人说是吗?我妈为什么会自杀?是你说,咱们时家是a市的名门,然后给她列一个又一个的条例,不准她做这事,不准她做那事,出门要注意什么,她是被你逼的精神崩溃!”时邵泪腺打开怎么都止不住了。
“我、我让你闭嘴!”时鹏盛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如果权贵人家注定要这样,我真希望重新投胎生在普通人家。那样我妈不会死,我也不会被从小教育要文质彬彬、温文尔雅。这些狗屁权贵,我根本不屑!什么样的媳妇你们会满意?像裴慧那样的裴家小姐?装出来的大家闺秀!”
时志宏回家来,正听到时邵说的那些话,恼怒的一巴掌打了上去。‘啪!’
“时邵,你在胡说什么?”
时邵轻笑一声,满是心酸失落:“我说我受够这个家了!烦透了!我说我不要姓时!”
“哒……”时鹏盛手中的拐杖蓦地摔地,他趴在案桌上艰难的呼吸着,“呃……呼……”
“爸!”
时邵看着时鹏盛憋的通红的脸,忙跑上前:“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