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奴婢没有看到。”
“那斓儿平时跟辰妃的关系如何?”
“回皇上,斓公主跟辰妃娘娘甚是和睦?”
“那你觉得,斓儿为何要去下毒谋害辰妃?”
“回皇上,奴婢不知道?”新月的回答,不卑不亢,她说的全是实话,没有可以的污蔑,当然,也没有刻意的掩护。
可就是这样,让皇上真的生了疑心。
“斓儿,那葡萄当真有毒吗?”
玲珑大声说到,“父皇,验证葡萄的太医已经在门外,父皇是否要召见。”
“让他进来吧。”皇上轻叹,别有深意的看了看一直沉默的瑾斓翼,淡淡的说道。
“臣天乙咏参见皇上。”
“葡萄可是你亲自查验的?”
“回皇上,是,这葡萄表面含有红花,五味子,归尾,向来应该是葡萄浸在了这些药物中一小段时间,才使得葡萄上的药性不是太烈,因此,辰妃娘娘的毒发时间推迟了一些。”
“传落夏。”皇上恨恨的一拍桌子,几乎是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吼道。
瑾斓翼一直沉默,她似乎并不急着为自己辩解,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一切,知道皇上要召见落夏之时,瑾斓翼忽然身体一颤,眼睛顿时贮满了泪水,那抹绝望就这样毫无征兆的从瑾斓翼的眼神中一泻而出,她轻轻地拜了拜说道,“父皇难道不相信儿臣吗?”
皇上别过头,并不回答,倒是玲珑接过话说道“姐姐无需着急,清者自清,姐姐还是静待真相吧。”
“落夏,你只管讲来,莫要惧怕什么,皇上在此,定会为你家主子做主。”玲珑见落夏有些战战兢兢的,便温柔的说道,但是,玲珑的温柔,对于瑾斓翼来说,不过是催命符一般,瑾斓翼自知在劫难逃,可是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期望,期望着在龙椅上坐着的那个人,能够给自己一个肯定,一个相信的目光。
纵使他不是她真正的父亲,
就算她与他本就不是一个时代,
可是,出于一个女儿对一个父亲天生的信赖,
一个无助的女儿对于至高无上的父亲的依赖,
只要哪怕是一个眼神,瑾斓翼也觉得,此生足矣,至少,有一个真正爱护她的父亲,
但是,皇上只是淡淡的看了落夏一眼,便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到,“如实将来。”
落夏拜了拜,小声的说道,“新月姑姑只是将葡萄交予奴婢,当时辰妃娘娘正在用茶,便顺手拿过一颗,随后的便是在湖心亭,娘娘倒是用了一些。”
皇上闭上眼睛,轻轻的说道,“斓儿,你可有话可说?”
瑾斓翼忍了许久的泪终于流了出来,期待已久的信任终于没有到,等到的不过是一个君王嫌弃的神情,或者说,这个父亲,已经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女儿。
“父皇,您、、、、、、也怀疑儿臣吗?”泪水滑到嘴边,顿时,苦涩蔓延了全身,迫使瑾斓翼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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