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孩儿根本不是父皇的儿子,而是你的儿子!”花紫阳把秘密说了出来。
“什么,你,你们。咳咳咳。。。。。。。”沧桑的声音剧烈的咳嗽起来“阳儿,你胡说什么!你是太皇的儿子!太皇身体不好,你别刺激你父皇了!”另一个声音很严肃。
“父皇,你怎么样了,孩儿去传御医。”花紫阳也不知怎么说了。
巧儿基本明白,慢慢地走了进去。
“巧儿,你来了!”花紫阳看到巧儿,眼中满是惊喜和爱意。
巧儿站定,一双凤眼看向两位已经看到她站起来的中年男子,见到花睛天,她身体的父亲已经看上去老态龙钟了,跟甄父差不多,可想而知,这半年来他被宁心巧被杀的事是多么的不能接受,而花书南比花晴天好些,但也显老态,这两人跟花书平只差了三岁,却像差了十三岁一般。
“你,你是心巧的女儿?”花晴天老脸抖动,看上去非常的激动。
“是的,太上皇,不,应该叫你父皇,我也是你的女儿!”巧儿很大方地承认。
“真,真是。。。。。。。”花晴天一阵激动,似乎刺激不了,整个人往后摔去。
“皇上!”花书南连忙接住他,和花紫阳把他扶到一脚的软塌上让他躺着。
“心巧。。。。。。。”花晴天躺下来看着巧儿,老眼开始流泪。
巧儿有些同情他,走到他身边坐下来,拉住他干枯的手道:“父皇,我叫巧儿,你别激动,现在不是见到了吗?”
“你娘为什么不告诉我。。。。。。。”花晴天想不通。
“因为她不想进宫,也不想对不起我爹,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她也希望我不要进宫,能当个普通的老百姓。你也别怪我娘,这一切都是天意。”巧儿说起来很顺溜。
“我,我对不起她。。。。”花晴天老泪滑下。
“父皇,你别伤心了,这没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娘能为你生下我,她也很高兴的。”巧儿安慰他。
“巧儿。”花晴天看着巧儿绝美的容颜,实在不太相信自己有这么大个女儿,而之前的十六年,他居然一无所知。
“父王,一切都过去了,你要好好养身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别想太多了。”巧儿自然是要说穿整个秘密,免得大家再相互猜忌。
“嗯,父皇有你这样的女儿很欣慰。”太上皇露出点笑意。
“呵呵,就是,对了,皇上他刚才说的是真话,花书南,你不用骗我父皇了,他是你的儿子!而且这宫里宫外的大小王爷都是你的儿子!”巧儿说穿道。
花书南看了看花晴天叹口气道:“是的,阳儿是我的儿子,皇兄,对不起,我骗了你!”
“你!你!”太上皇惊讶地盯着花书南,一口气又咽不下去了。
“父皇,你还有我,别气。。”巧儿连忙帮他顺背。
“那,那现在是你花书南家的天下?你得意了?不,这应该是我女儿的天下,你们这群骗子,没想到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也骗我!把江山交出来!”花晴天指着花书南骂道。
“皇兄,你还计较这些干什么,哎。”花书南叹口气,这一生,他为他扮演着众多女人夫君的身份,他也已经疲劳了。
太上皇看着他跟自己相似的脸,不禁也叹口气道:“本以为有一个接联位置的就算了,没想到这宫里个个是你儿子,哎,是联的错,不过这样也好,本来对不起心巧,现在反而轻松了。”太上皇闭上了眼睛,一双皱纹布满的脸呈现相思之苦色。
巧儿心里感动,这老男人对她娘真的是够痴情,想到哑巴皇爷对太后的痴心,不禁道:“太后和哑巴四皇爷偷情十几年,也已经有了儿子。”
太上皇和二皇爷顿时震惊地看着巧儿,又看看花紫阳。
“这,这可是真的?”花晴天不敢相信道。
“是的,父皇。”花紫阳点头,看了巧儿一眼。
“你们这两个男人也真是厉害,太后独守空闰,偷男人也很正常,我不明白二皇爷,你既然已经和太后有了皇上,你为何不再宠幸她呢?就像代替父皇宠幸其他嫔妃一样不好吗?也许就没有今天的事发生了。”巧儿很郁闷地看着他们。
二皇爷脸上浮起尴尬,叹口气道:“当年醉酒一事,本来就是我和子柔心怀不轨,我觉得对不起皇兄和心巧,才愿意代皇兄宠幸后宫嫔妃。但我对子柔,哎。我们之间太熟悉,我不可能代替皇兄宠幸她的。”二皇爷摇头。
“所以你们让她一个女人独守空闰,最后和哑巴皇爷好上了?”巧儿讽刺道,这么看来凤子柔还是很可怜。
“哼,要不是她的计谋这么歹毒,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联爱心巧她是知道的,她就以为和联上了床,联就会爱她吗?休想!”太上皇气愤道:“要不是她,联也许能跟心巧相守一辈子。”太上皇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悲痛万分。
“哎,都怪我当年鬼迷心巧,居然听她的。”花书南也是伤痛无比。
巧儿小脸冰冷,想到宁心巧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心里愤恨,浑身都冷了。
“巧儿,那贱人现在在哪里?”太上皇也是越想越气愤。
“她在冷宫,四皇爷陪着她。”巧儿挑眉。
“走,联要去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怎么能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来!”太上皇居然爬起来了。
“好啊,我也想去看看,她害死我哥哥,杀死我娘亲,就算两人残废也难消我心头之恨!”巧儿想到甄水杰的死就怒火中烧。
“这个。。”花书南看了看花紫阳。
“别这个那个,你们是一家人,对不起我们的是你们!”巧儿恨道。
花紫阳俊脸顿时惨白一片,花书南摇摇头叹口气,一行人往冷宫而去。
最破烂的冷宫里,哑巴皇爷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床上是四肢麻木僵硬的太后,身上盖着的是黑黑的、厚重的破被子。
“书平。。”凤子柔轻叫。
“啊啊。。”失去武功的花书平已经不能使用腹语,一条腿残疾,只能暂时爬行,因为没有治疗,疼得冷汗直流,听到凤子柔的叫声,马上使出吃nǎi的力气爬到床边看着她,一双黑眸里全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