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巧儿吼了声,吓得钱一文倒退一步,而旁边的白海棠看着钱一文嘴角也勾起了冷笑。
“是我的手下,是我让他跟着夫人的!”钱一文只好交待,要不然他的嫌疑可就大了。
“他人呢?”巧儿又问。
“阿祥!进来!”钱一文向门口喊了声,只见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普通男子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
巧儿眯起眼看了看阿祥道:“你怎么知道钱夫人死在白海棠房中?”
“啊,小的不知道啊,只是见夫人早晨都不出来,就报告老爷,老爷一火之下就冲来这里,闯进来时,夫人她,她已经死了,小的真的不知道。”阿祥吓得跪倒在地上。
“你起来吧!没你的事了。”巧儿看他的样子觉得他没说谎,这钱一文怕是来捉jiān的,结果包小菊却已经死了,这案子确实很棘手,要是白海棠是凶手还好办些,若不是的话,又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把人杀后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房间里呢?
巧儿等仵作忙完后,大家一同回衙门,巧儿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林无悠和周不理听。
“巧儿可有什么想法?”林无悠这个时候绝对是严肃的,坐在书房内蹙紧双眉,那样子确实正气凛然,有股无形的威严……
“没有,看不出来,这案子不像神医的案子,我直觉那神医就是个禽兽,这个没感觉。”巧儿耸耸肩,实话实说。
“师爷,叫你去查查白海棠和钱一文,我需要他们所有的资料。”林无悠立刻下命令。
“我已经让兄弟去查了。”巧儿连忙说道,这个她当然知道。
“呵呵,那就好,巧儿,你说这根钢针是什么人会使用呢?”林无悠手里捏着那根凶器。
“我对江湖之事不了解,不如问问寒吧。”
“好,让他进来。”林无悠点头,冷霜寒就在门口,听到自己走了进来。
“寒,你可见过此物?好像现在这个是唯一的线索。”巧儿看着他深邃的黑眸问道。
冷霜寒走到林无悠书案前,林无悠把钢针给他细看。
“这是很普通的钢针,做那些大型的柜子能用到,一般在街市就可以买到,大人不如让人去做打造钢针的地方问问,最近有谁买过这些东西。”冷霜寒得出结论。
“好,师爷,立刻去办,谢谢冷兄,要这东西真是这里卖出去,我们的范围会缩小不少。”林无悠面露喜色,到底是人多好办事。
“大人不必客气,大小姐,为何你不怀疑白海棠呢?”冷霜寒加入讨论。
“为什么怀疑他?我看他不像。”巧儿从始至终就不觉得白海棠是凶手,“他有什么动机?就算他讨厌包小菊,要杀早杀了,而且包小菊又不是不给钱。”
“我只是觉得这个人很特别。”冷霜寒蹙眉。
“哦?”巧儿立刻从懒洋洋的坐姿变得正经起来,“为什么?”
“他身上的气息,不像是做小倌的,而且他很冷静,你不觉得奇怪吗?”冷霜寒转头看着她。
巧儿一头黑线,她就觉得白海棠是个小倌,而且非常标准,看来女人和男人看人果然不同。
“他很美,很出色,怎么会屈就在一个小小的勾春院?旁边就是京城,他难道不会去找更适合他的地方?”冷霜寒继续发问,林无悠蹙眉点头。
“这个白海棠是说因为他的仇家问题,让他永世做小倌,不过我确实有点不相信,难道他有什么落在仇家手里?”巧儿开始思考了。
“就算是这样,他为什么选洪县?”
“熟人介绍的。”林无悠chā嘴道,他听白海棠说过,之前他是在风州做小倌,后来才到洪县的。
冷霜寒看了眼林无悠又看看巧儿,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寒,你去查是什么人介绍他来洪县的?被你一说,我还真感兴趣了。”巧儿突然看着他道。
“是!”冷霜寒嘴角勾笑,转身离开。
“巧儿,难道你也开始怀疑白海棠了?”林无悠疑惑道。
“我觉得人未必是他杀,不过这人确实有点神秘,反正没事干,就查查,也许真有意外呢。”巧儿喝了口茶斜睨他一眼。
林无悠宠爱地对她笑笑道:“那你觉得钱一文怎么样?”
“他?自己老婆找男人,他不嫉妒,我还真服了他。”巧儿知道包小菊不是一次两次找白海棠了。
“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嫉妒,要不嫉妒能让人跟着?”林无悠好笑道。
“这种人变态,跟着有用吗?要嫉妒早冲进去了,这么能忍?我看钱一文是夫人多了,不在乎这一个,又怕她丢他的脸,所以派人跟着。”
“呵呵,你错了,钱一文和包小菊可是青梅竹马的。钱一文是太喜欢包小菊了,所以才放纵她去找小倌开心的。”林无悠笑道。
“pì,怎么可能,钱一文要爱包小菊,怎么会娶那么多夫人?”
“因为包小菊不会生育,钱家家大业大,怎么能无后呢?”林无悠神秘道。
巧儿双眸一眯道:“你好像知道得很清楚嘛?还查什么?”
“这些事大家都知道,他们这一对是洪县最特殊的,包小菊找小倌,钱一文还给钱,包小菊每晚都高高兴兴回家的。”
“靠!极品!”巧儿忍不住骂人,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呵呵,巧儿,不准说粗话!”林无悠立刻笑着教育她。
巧儿扁下嘴道:“那你说包小菊会不会真是钱一文所杀呢,所谓爱之深痛之切,他是不是受不了包小菊太喜欢白海棠,所以只能杀了她?”
“大人也不知道啊。”林无悠好笑道,他要知道还查什么。
这时周不理回来了道:“大人,钱一文要见您。”
“让他进来吧。”林无悠对巧儿使了个眼色,巧儿只好站起来走到隔壁房,周不理马上为她拿茶杯过去。
“大人!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是白海棠杀了小菊呢?”钱一文的现在才开始表现悲伤。
“钱老爷,凡事讲证据,你别激动,坐下来慢慢说,来人,上茶。”林无悠立刻温和地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