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这里是老爷子准备家族大会时再公布的事情,既然各位今日不辞辛苦的来到这里,经过老爷子同意,我们提前公布!”慕容月轻柔的嗓音依旧微微嘶哑,等他们人手一份时轻轻的开口,你们可以先看一下遗嘱上,老爷子所有的财产分配请清楚楚,甚至连为什么要这么分配都配了详细的说明。看着手中的资料,众人的脸色齐齐冷了下来。
“我不服凭什么我们得不到慕容家一点股权?要知道这可是家族财产,不是老爷子一个人的”
“对,我们也不服!这份遗嘱根本就不符合法律现定,我们不接受!”
众人快速的看完同时叫了起来。凭什么这诺大的家业要全部给他们?就算慕容问天有家族印记是正统的继承人那也不该如此分配,
“统统给我闭嘴。”慕容问天小手啪的一声拍上桌子,一声怒喝下众人倒也安静下来。他挥手示意保镖拿进来另一份资料,慕容问天怒气冲冲:“这是我爹地接手慕容家族前的资产报表,这是这些年来你们挪用公款的罪证,你们自己去思考为什么太爷爷要如此分配。”
火大的慕容问天将手里的资料一把砸向众人,他小小的身子站到了椅子上,冰冷的双眸带着强硬的霸气。
慕容家的人个个跟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他们心服口服的答应不再来找他们麻烦,虽有不甘,但无处宣泄,他们也看到了,慕容问天不是个好惹的茬。
小林正男的隔离病房内,慕容问天和慕容月看着依日沉睡的小林正男满脸的担忧。
小林正男安静的躺着,在玻璃的相隔下苍白的脸色微微好转,只那消瘦的脸颊上颧骨越发的突兀。双手静静的放在身侧,已经除去了各种仪器。
小林正男在医生的一番会诊后被认为可能终身卧床成为植物人,也可能随时都在昏迷中死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慕容月义无反顾的与他注册了,进行了一场没有新郎的婚礼。,此时那红红的结婚证正放在小林正男的床头,在满屋冰冷的机器中尤其惹人注目。
八点整,小林正男的开颅手术准时进行,计划是拿出脑中的淤血,疏导脑神经。院长随同五位主治医师一起进入了病房,不知历时多久的手术在一片凝重中开始。
只见院长和众位医生再次检查了一番小林正男的各项身休机能,接着给小林正男强行打入了一针营养液及麻醉剂。
时间滴滴答答,一晃已经过去了八个多小时,病房外,慕容问天面无表情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扉,身体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慕容月站在他身旁,不断的求神求佛,愿用自己的寿命去换取小林正男的平安。
手术终于在第十二个小时结束,小林正男被推了出来,头上包着纱布,手上挂着吊瓶。所有的医生都累的虚脱了,一个也没出来。
慕容月的心一沉,不知道为何医生不出来解说一下。护士看出慕容月的心思,她笑道:“夫人,病人的手术很成功,十天内病人能清醒的话就脱离危险了。”
慕容月听见这句话一时间悲喜交加,差点站不稳,还好慕容问天力气够大,扶住了她。
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等待……
第十日,病房内,慕容月和院长等人浑然不知时间的流逝,紧紧盯着小林正男的眼睛没有缺毫转移。这一天是他最后的一天期限了,如果今天他还不能醒来,那么只有两条路,一是死,二是永远沉睡。不过这几日他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心跳血压,呼吸频率,一切都显示正常。
午夜,小林正男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紧闭了五十天的眼睛,他的视线涣散一会儿后转了一圈对上了慕容月mǔ_zǐ,他的眼神骤然点亮了所有的希望。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口型可以看出他再说:“小月,问天,别哭。”历时五十天,小林正男终于安然无恙的醒了过来。
小林正男在清醒后,病症很快好转,一个月里他在辅助治疗下身体很快就恢复了七八成。在慕容月和慕容问天的陪伴下,精神奕奕的等着医生说能出院的消息。
所有的一切不愉快在一场秋雨之后统统被冲刷干净,天色蔚蓝,在这天高气爽的秋日之中,慕容月即将迎来她的认祖归宗大礼和早已准备好的盛大婚礼。
太阳已经落山,漫天彩霞勾勒出一幅幅奇妙画卷。大片的墨绿草坪上,一条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道从住院部延伸到不远处的人工湖边,湖面波光粼粼,微风送爽,住院部内的病人们在家人或护士的的陪伴沿着小道散着步,或休息,或活动。猛然一看,这里俨然就是一处绝好的养生之地。
此时慕容月亦扶着小林正男的胳膊出现在人群中,只见小林正男一身米色休闲服衬托的早恢复了七八成的身子修长有型。薄唇弯弯俊容红润带笑,眼睛更是弯成了两弯月牙,大手紧紧的楼住慕容月的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