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留步!”这时,跟着叶芝瑶随身而来的丫鬟,轻轻走前来一手拦住沈长铭。
“你…”沈长铭闻言,面色一怒,气着这个该死的婢女竟敢拦他的路,但他也很快淡定下来,毕竟他不能在今天自己推下许晴在水里之后,更不顾自己的名声,女人嘛,都是那样故作清高,他是看死了叶芝瑶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她不就是自以为自己身份高贵觉得自己配不上她?而刚刚那个男子才是她的菜,这样的女人他见过太多了,以前就有不少的贵家小姐这样,她们只是风流眼高,但他沈长铭也不是好侮辱的,叶芝瑶,你给记住,老子迟早有一天让你匍匐在自己身下的。
沈长铭远远目送着叶芝瑶远去,目光留恋缠绵,让周围人纷纷误解他就是一个情种,在原地等候这叶姑娘回首,沈长铭面上是这样,可他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了。
暂时失去叶芝瑶这个女人,沈长铭觉得自己也要学些手段慢慢用在叶芝瑶身上争取把他拿下,而许晴,这个傻女人最好控制,只要自己在一番服软,到时候他还不是照样可以左拥右抱,如花美眷在侧,坐享齐人之福!
沈长铭如此一想,便也安心,看着渐渐远去的叶芝瑶身影,嘘声长叹,而在一边看着热闹的众人见到此番情景,都有些怪笑起来。
“…”沈长铭对望着他的才子的目光不甚喜欢,,面色一沉,还是憋住怒火,随即转身离去。
“呵呵…貌似沈才人被佳人抛弃了!”待沈长铭离去之后,余下众人也纷纷开始八卦了。
当然,若是让他们当着沈长铭的面说事,他们定是不敢的,毕竟沈长铭这人跟他们同窗多年,该有的了解还是有的。
沈长铭性子孤僻,自以为自己聪明才智,是上上之人,所谓白日里他都故作清高,秉直身子,不随世逐流,他一向自以为高人一等便不欲与其他同窗往来,而且爱记仇,所以他们还不是不怎么敢在他面前乱说,毕竟沈长铭可是夫子点名了有可能高中之人,所以他们还是不能得罪这个有可能成为国家栋梁的人才,但是暗下说说他们还是可以。
“什么叫貌似,那是根本好不好,你没看见人家叶姑娘整张脸都黑了,好像也看不上沈长铭这种打女人的男人呢?”
“也是,稍微一个正常女子都不喜欢一个对女子动手的男子,更何况还是推人下水,险些把人给淹死,纵使那个女子有诸多的不是,那也轮不到沈长铭来推人家下水啊!”有女子纷纷怒起,马上就把沈长铭暗讽一遍,但更多的都是因为沈长铭把人家推下却,让人家遇到好男子而气啊!
“就是,好好的一个姑娘,被那个男子给看了去,若是那个男子都不对人家负责,那个女子可再也难出嫁了…”
“好酸的味道,莫不是你们想自己被推下然后再来一个美丽的邂逅?”不少才子纷纷鄙视望着那些女子,她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那里还听不出来她们口中意味?
“你们胡说…”有女子被他们这般污蔑,马上憋红着脸,一面娇色,纷纷背气而走,再也不想听到那些人的话了。
“好了,你们也莫要说了!小心这话传入沈长铭耳中…”这时有人提醒,众人闻言也都纷纷闭嘴不谈。许晴被男子救起,她很快就被送回通州郊外的丰村,当许晴醒过来之时,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躺在家中的床上。
这种情况不禁让许晴有些懵住,她费尽脑筋的开始回想着,可越想心底的恨意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