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者也各自手执着自己的法器,看着陈天明的目光亦是不敢有一点轻视,从刚才陈天明的“天极”就可以看出来,眼前这个看似简单的年轻人,却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最后还是手执飞剑的老者开口了:“小子,你师出何门?”
陈天明淡然一笑,不屑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为何要告诉你呢?”话语之中充满了轻蔑。
“狂妄!”手执飞剑的老者闻言大怒,横眉竖目,凶相毕露,大喝一声便要动手。
手执折扇的老者,“唰”地将折扇抖开,伸手拦下执剑老者:“古兄,少安毋躁!待我问问清楚!切莫因误会而多生枝节。
陈天明从对话中就分辨出,执剑老者即是昆仑山三老之一的古奉闲,满脸须胡,俨然一副顽固不化,自高自大的模样,这个就是陈天明对古奉闲的评价。
他转眼看向执扇老者,不用猜,这位老者肯定就是蜀川峨眉山三清宫玉清殿的风清扬了,虽头发花白,但皮肤却是入婴儿般细腻,身上的飘逸感如风般随意,展现出来的气质更是让人无法挑剔。
陈天明心下赞叹一声,目光冷静地看着风清扬。
风清扬在修真界素来是以智慧着称,人称:卜算子。虽然修为也不低,但是相比较他的智慧,却是逊色不少。
见风清扬阻拦,古奉闲他再大的脾气也不得不先按捺住,他也知道,风清扬如此说必然有道理,他能修炼到金丹后期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以陈天明展现出来的手段来看,绝对不会是默默无名之辈。
风清扬对着陈天明微微一笑,把折扇收在胸口,颔首施礼说道:“我乃峨眉风清扬,名声虽不大,但也算是在修真界游荡了数百年,刚才我观小兄弟所施展的手段,却是妙到巅毫,但从未见人使过,若非我和古兄联手,单靠个人来挡,绝对是挡不住的,呵呵,老朽佩服,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
风清扬清冷的言语,让人听来如春雨甘霖,如沐春风,似能洗涤人的心灵一般,陈天明也似受到了感染,对眼前这位老者不由好感顿生。
陈天明淡淡一笑:“风前辈见笑了,你名声在外却不自知,谦虚的紧啊!”
风清扬轻笑着摇了摇头,满头银丝如浪般荡漾:“小兄弟切莫见怪,先前却是老朽太过自大,才惹来众多误会,不知小友可否兵释前嫌呢?”
风清扬此话一出,不禁陈天明大为惊讶,就连包间内的其他人都大感惊讶。
古奉闲更是忍不住了,大声说道:“风兄,这小子如此狂妄”
“古兄。”风清扬立即打断了古奉闲下面的话,转过头看着他说道:“古兄,冤家宜解不宜结,又是在龟山大会的当口,我们切莫不能多竖外敌,节外生枝呀。”
见古奉闲低着头闷闷不再说话,风清扬嘴唇微启,传音说道:“古兄,这位小兄弟身手不凡,如能结交,必能成为我们这边的一大助力!”
古奉闲抬眼看了看风清扬,瘪瘪嘴,又转头朝陈天明看去,他也是聪明人,一点即透,他也知道孰轻孰重,分得清是非,陈天明所展露的手段确实叫人叹服。
转眼之间,他心中便有了计较,握在手中的飞剑轻轻一晃,剑头向下作揖道:“先前确实是我等不是,老朽向你赔不是!”说完便转过身,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陈天明毫不在意地淡然一笑,从他们之间的对话中他也可以看出,风清扬和古奉闲大概是因为这龟山大会,所以不想节外生枝,不过能让如此高傲地古奉闲低头赔礼道歉,也算是不容易。
看着古奉闲不情不愿的道歉,陈天明虽然心中百般不乐意,却也是不想多生事端,毕竟人家可有两名金丹后期的高手,灵寂期的高手更是多,而自己却还是昨晚才刚刚修到金丹中期,这实力差距也太大了。
既然人家愿意和解,陈天明也是非常识时务地说了两句不痛不痒地话:“两位前辈高人雅量,真是让小子我厚颜不少,惭愧的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