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厚脸如黑炭,气怒不已,“白语儿,你这是故意气我吗?”
他毕竟是身居高位多年,浑身透着一股凛然的气息。
但是,见识过许墨矅那个人,又怎么会怕许厚?
在白语儿看来,许墨矅的气势已经青出蓝而胜于蓝。
“我怎么敢?许先生,你不能讳疾忌医呀,许墨阳,我要批评你了。”
正在偷笑的许墨阳一呆,他什么都没说啊。“啥?”
白语儿义正言辞的指责,“父亲生病,你做儿子的怎么不管?尽在旁边偷笑,不孝啊。”
她板着小脸的样子,很是严肃,但许墨阳看了又想笑,“他的病没得治。”
白语儿拍了拍桌子,眼睛一瞪,似乎在骂他是不孝子,“还是有希望的,咱有钱,花多少钱都治。”
许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其实她不是很差劲,“白语儿,你负责摆平周家,让周婉清没有怨言,两家如往常那般来往。”
白语儿小嘴微张,奇怪的看着他,从上看到下,不知在看些什么。
许厚微微蹙眉,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白语儿眼珠滴溜溜的转,“许先生,这联姻一事是你提的?还是她家提的?”
她这是什么意思?许厚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两家有共识。”
白语儿的脸色大变,“你将许墨矅卖了多少钱?”
刚才还好好的,这眨眼之间就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