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儿,你不觉得羞愧吗?没有家教的货色。”
有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别人能说这种话,但白家没有资格。
骗婚,抛弃女儿,二十后又想将人当棋子用,还不许人家反抗吗?
“说的好像你很有家教似,哈哈哈。”白语儿尽情奚落对方,一点脸面都不给,“我虽然有娘生没爹教,但比你这个只喜欢跟女人斗的孬种强多了,好歹我知道,举头有神明,莫做坏事。”
白子豪的脸皮都被扒下来,狠狠踩在地上。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嘴巴会这么厉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堪。
“你做出这样的丑事,怎么如此平静淡然?难道习以为常了?”
白语儿神色不变,反唇相讥,“你出现在这里,我是不是理解为,昨晚的事情是你一手安排的?”
白子豪拒不承认,反正没有证据,“怎么?迫不及待的想甩锅了?做梦,白语儿,你的名声毁了。”
白语儿一脸的稀奇,“那又如何?关你毛事?你这么激动干吗?”
众人呆了呆,是啊,说的好有道理。
白子豪又不是上帝,人家都不介意抓包了,还能怎么着?
这种事情你情我愿,还能坐牢不成?
白子豪又一次蒙逼了,她的反应太奇葩,完全超出他的想像。
他想过无数种场景,有痛哭流涕,有绝望求死的,有苦苦哀求的,唯独没有这种无所谓的态度。
他又气又急,一时急中生智,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白语儿,你勾搭的男人是有妇之夫,你破坏人家婚姻,人家会告你,到时坐牢就惨了。”
他幸灾乐祸的冷对嘲热讽,极尽奚落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