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屈辱历历在目,萧紫甜比谁都清楚慕影辰发起疯来的样子。
身上抑制不住的细细密密的颤抖,从小到大,她从没有怕过什么事情。
慕影辰是一个惹不得的存在,她已经有过数不清的经历,为什么还是记不住?
暗暗咬牙,萧紫甜蓄满的眼泪夺眶而出,“慕影辰,我求求你,放开我……偿”
“放开?凭什么?”慕影辰笑得邪肆,在她耳边吐着魅惑却阴冷的话语,“你说过的,陪自己的老公睡一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唇角始终弥漫着笑意,弧度浅薄却凉而透骨。
萧紫甜的眸中是一片死灰般的空洞,只是豆大的泪珠源源不断的从眼角流出。绝望透顶,从来没想到,自己嫁了一个这般禽.兽的男人,以前只觉得他矜贵优雅衣冠楚楚。
对待懂得分寸的女人也是一贯的绅士和优雅。
男人,果然是两个样子。
张口咬住男人紧实的肩膀,满含恨意不留一点余地。
慕影辰吃痛,凉薄的眉目之间是一片阴郁。紧紧的桎梏她。看着她眼角处的源源不断的泪水眉尖轻蹙。
俯首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他素来低沉的声音缓了几分,“乖一点……”
男人的嗓音已经沙哑透了,手臂一捞将她捞起来,圈坐在自己的怀中,蓄势待发的渴求清晰的抵着她。
一种恐惧袭遍全身,萧紫甜浑身僵硬茫然无措。口中还留有淡淡的血的咸腥。
衣服散落一地。慕影辰不似昨晚那么急不可耐,感觉不那么干涩了,慕影辰才缓着进去。
……
她身上有伤,他也并非非要不可,只是这女人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吸引力,让他难以自持。
不知来了多少次,滚烫的肌肤似是要把她灼伤一般,男人的粗喘像是紧贴着她的肌肤,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昏了过去,萧紫甜只记得慕影辰在她耳边轻喃,“甜甜……”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凉了下去,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空空荡荡的让人害怕。慕影辰已经走了。
萧紫甜嗤然,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嫁了一个禽.兽,可又不得不承认。
她挣扎着起身,两腿之间传来羞人的痛感,虽然不似第一次疼的那么难以忍受,但她心里终究是不舒服的。
床头柜上慕影辰留下的字条,萧紫甜愣了愣,伸手去拿。俊逸沉定的字迹让萧紫甜心头一滞:太太,好好休息,我叫了于婶来帮你做饭,药在桌子上,记得吃。我出差几天,昨晚的事,很抱歉。
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慕影辰就是这样,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他已经无视她的意愿做了,道个歉又有什么用。还是说她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让他觉得狠狠打了她一巴掌之后两句话就可以哄好的?
出差了?这样刚刚好,她正好可以趁着这几天好好的想一下这场婚姻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准备和他结婚的时候,萧紫甜以为即便是没有感情,但最起码他们之间可以做到相安无事,连着两个晚上令她身心俱疲。而他甚至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依旧在她面前谈笑风生。
一种恨意在胸腔中蔓延,她只是瞥了一眼被他放在桌子上的药,然后拿出了自己准备的避.孕药。
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厨房传来于婶忙碌的声音,看到她出来,于婶看着她微微一笑,“太太,您醒了。”
萧紫甜点点头,心情稍稍舒畅了一点,看到了于婶,就像看到了木槿园的福婶。
“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就照着先生的吩咐做了几个,你看看喜不喜欢?”
说着,于婶端上了几个菜。
萧紫甜眸光一滞,她最爱吃的几个菜都在这里了。
看着于婶笑了笑,“于婶,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你坐下来一起吃吧。”
“不用了太太,我锅上还炖着汤,您先吃,不用管我。”
萧紫甜点点头,拿起筷子却不知道从何下手。以前和外婆在一起住的时候,两个人虽然日子过得有些清贫,但每次吃饭都觉得很幸福。
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和境地,她的眼圈又是不争气的一红。
于婶愣了愣,还以为是菜不合她的胃口,“太太,您是不是不喜欢这些菜?那我现在去给您换。”
“不是。”她放下筷子,“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于婶,一会儿能不能煲碗鸡汤让我送到医院去?”
闻言,于婶笑了笑,“不用了太太,先生已经吩咐过了,走得时候顺道去了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