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下的人似以承受不住,他的威压,身体不住的颤抖。
“我让你查的人,七天过去了,你就只给我查出,了姓名年龄。身份来历一样也没弄清,办事不利该怎么办你自己清楚,去刑堂领罚吧!”他的语调十分平静,却忍不住让人心里发寒。
那人轻舒一口气,慌忙退下了。
屋子里只剩下王怜花一人。
他的双眼在昏暗的室内闪烁着狼一样的光芒:“苏西月……有趣,真有趣。居然还有我王怜花查不到的人,上次不小心让你跑了,这次撞在我手上,再想跑就没那么容易了。从你撞上我的那刻起你就注定了会是我的人。这是你更改不了的宿命,我就先陪你玩玩,让我看看你会怎样挣扎吧。”
这时睡梦中的西月似乎觉得身子有些发冷,她使劲往被窝里拱了拱又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西月就醒了,刚穿好衣服就看见白飞飞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
西月赶忙将水接了过来,让这么一尊大佛服侍自己,她觉得肝儿颤。
她再次对白飞飞进行了劝说,结果她还是说:“小姐是我的大恩人,我不知真样才能报答小姐,只有端茶倒水聊表心意了。”
西月无奈的随她去了。
早餐很丰盛,欧阳喜不愧孟尝之名,的确是把人照顾得很周到,让人宾至如归。
用完早餐刚过半盏茶的功夫,就见欧阳家的婢女前来禀报:“苏小姐,王公子已经在正厅等候,请小姐移步。”
西月点点头,带着白飞飞来到正厅厅。
果然见到王怜花在一旁落座,欧阳喜在一旁作陪,桌上摆着喝过的茶盏,显然已等了不短的时间。
她走上前去施了一礼,道:“王公子来得好早。”她今天穿的是欧阳喜准备的衣服,广袖长裙,一改昨日咄咄逼人的刁蛮样子,反而有了几分高门贵女的的端庄温柔。
王怜花忙伸手相扶,用温柔的嗓音,道:“佳人有约,自然要早到些。不然唐突了佳人,惹了佳人生气就是怜花的罪过了。”他目带欣赏却始终彬彬有礼,就像真的是一个善体人意的世家公子一般。
西月嫣然一笑,拉过身后的白飞飞:“这位白姑娘是我新认的姐姐,今天就陪我一起出行。”她态度温柔也仿佛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大家闺秀。
不过其中的明枪暗箭,只有两人自己心里清楚。
白飞飞听了我的话,忙向王怜花行了一个蹲礼,她身材纤细,弱不胜衣,今天仔细打扮了一番,越发让人觉得貌美如花,楚楚可怜。
不过奇怪的是王怜花看着装饰一新的白飞飞,除了最开始的惊艳,并没有露出其它神态。眼光反倒是频频往西月身上流转。
西月在一旁看着暗道:“难不成这色狼现在也改吃素了,我特地把白飞飞打扮的美若天仙跟朵花似的,他不多瞄两眼,偏偏往我这个绿叶身上看,他是不是眼睛坏了。算了,当务之急还是把白飞飞打发走为要。”
西月坐在马车内四处打量,只见车内舒适宽敞,足够八个人坐还有剩余,四壁镶嵌的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茫,车内设有小桌,桌上还备有果脯蜜饯,一看就是专门为女孩准备的零嘴。
马车行的不快不慢,刚好能让西月透过车窗,从容的观赏街道两旁的建筑。王怜花坐在一旁带着淡淡的微笑,每当两位姑娘对什么景致表现出兴趣,他就会把与之相关的历史或故事娓娓道来,所学渊博,不愧其洛阳公子之名。
西月不禁在心中感叹:“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少女,明知会被其欺骗,也要飞蛾扑火般投入他编织的情网。他的确是有令女孩为他疯狂的资本。”想着想着,突然幸灾乐祸起来“可惜我和白飞飞一个是心有所警,一个是心怀鬼胎,他今天的这番媚眼是抛给瞎子看了,如若是其他的少女,今天他的裙下之臣恐怕又会多两个了吧。”
就在这时,突闻一条横街之中,人声喧哗,花香飘散。
西月好奇的撩开了窗帘,只听一旁的王怜花笑道:“这便是名闻天下的洛阳花市了,远自千里外赶来此地买花的人,却有不少,尤其洛阳之牡丹,更是冠绝天下。不知苏姑娘可有兴趣下去一观。”
西月听闻此言,转头向白飞飞笑问道:“飞飞可有兴趣。”
白飞飞温顺地笑道:“全凭小姐吩咐。”
下得车来,只觉一阵寒意袭来,西月运起内力,方把寒意驱散。看见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白飞飞,立马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到她身上。
然后自顾的四处观望。
只见一整条街都好似鲜花铺就,前来买花之人络绎不绝。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