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他什么事?”温凯文的声音从上头低沉传来。
蓝枫看着他头发已经被初春的冷风吹得一块一块的,剪裁得体的西装上灰黄一片,样子似乎有些狼狈,他身子有些僵,可能被冻的,心里一下子有些软了,自己可能 过分了些。
想到前几日家里发生的事,弟弟跟妈妈每天都不敢出门,店也不敢开张,也许温凯文有办法帮她,虽然他没义务帮她,拼的只是一句也许而已,她张了张嘴,刚想开口。
温凯文袋子里的电话骤响,他掏出看了一眼,蓝枫余光撇了眼都能撇到那碍眼的照片,她冷笑着别过头去。
温凯文也没接,直接给挂了,重新将手机放回裤带,“小枫,我跟燕燕已经分手了。我没动过她,真没有。”
手机又响起了,坚持不懈地响起,蓝枫从心底泛起一丝倦意,她长叹一声:“温凯文,跟我有关系吗?”
“你还要我怎么说才明白……”温凯文话还没说完就被蓝枫不耐烦的打断,“可是,我跟别人已经上过床了!这样说,你清楚了吗?!”
春寒料峭的街头,温凯文盯着自己怀里的女人老半晌,眉眼似乎有些皱,面上平静无波,可眸光里都冒着火,仿佛下一刻就能喷出火来。
蓝枫微微勾了勾嘴角,推开他欲往回家的路走,温凯文突然一把将她拉回,低头狠狠吻住她,舌头在她嘴里一通狂乱地扫了一圈,又狠狠在她chún边轻轻咬了一下,他压着声说:“我不在乎。”
蓝枫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再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温凯文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我说我不在乎。”
蓝枫却哧的笑出声,“得了吧,你们男人最在乎的不就是自己女人是不是处女了吗?”
温凯文似乎彻底bào躁了,“***,老子说不在乎就不在乎,你他妈还要老子说多少遍才信?要不要老子现在做给你看?”
蓝枫红着脸骂他蛇jīng病,这可是大街上啊。温凯文瞥了眼四周,老旧的楼里有一层写着一个周末宾馆的字样。他眸色冷了冷,转头问蓝枫。
“身份证带了没?”
蓝枫想到自己身份证都是随身携带的,以备不时之需,下意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