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从他口中而出的话,犹如一道闪电,从上而下,将我劈地焦黑,从临鹤表白开始,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了。
“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我呐呐说完,抽身逃离。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我心脏,难以承受。
新的游戏(二十四)在离歌身边,享受宁静
为了逃避白家,我向经理请假提前下班。只是因为有些乱,想静一静。
头抵在衣柜上,前面的日子太平静,今天太刺激,今后……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是,有一个问题,我必须面对,就是君临鹤的爱。
“怎么,男人太多,不知道该选哪个?”
我立时转身,幽幽的脸上挂着嘲笑。我真的生气了:“幽幽,今天你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都已经21世纪了,劈腿不稀奇,你腿够不够。”
“幽幽!”我怒了,幽幽因此而陷入呆愣,我不再看她,脱下那简易的古装,就在我开始穿连衣裙的时候,忽然有人抱住了我,脸贴到了我的后背上。
“幽幽?”
“男人都不可靠,不要喜欢他们,好不好……”幽幽的语气像是在请求,我愣了愣,叹口气,想说话时,手机在衣柜里鸣响。我立刻接起:“喂。”
“你下班了没?”
我一愣,是离歌。
“我就在茶楼停车场,你能不能提前下班?如果不可以,我会在这里等你。”
离歌,还是喜欢一个人吗?喜欢独自静静等候。
“我下班了,马上来。”我挂下电话,发现上面已经有两个离歌的未接电话,他等了多久?
“又是男人?”幽幽放开了我,我忽然从衣柜里的小镜子里,看到幽幽失落的脸,一个念头滑过脑间,心中微微一颤,匆匆穿好衣服,和幽幽告别。
我被自己对幽幽的猜测雷到了,希望那是我的错觉。或许,幽幽曾经被人抛弃了,被一个男人,所以,她不想我重蹈她的覆辙。
停车场里静地只有我小皮鞋的声音。
“嗒,嗒,嗒……嗒……”慢慢地,停下了脚步,我到底怎么了?我为什么学会了逃避?游戏中那个强势的我去哪儿了?
我应该揪住君临鹤的衣领,然后狠狠吻他,大喊:好,就让我们开始吧,但是,我不想放弃别人,你有本事就留住本大人的心,哇卡卡卡!
好女尊……现实耶,那帮男人没有被一妻多夫的思想毒害过,怎么可能会接受?orz,我在yy什么……现在只有临鹤说爱我,别人连八字都没一撇,我又在穷yy个屁啊。
一辆车开到了我的面前,在看到那下车的人,我的心,静了,就像瞬间到了一片宁静的湖,那里风平浪静,只有微风掠过,才掀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
“你有心事。”离歌的语气很平静,但能扫去我心中烦恼的一切。他为我打开车门,“我带你去散心。”
我笑了,似乎永远最了解我的,都是离歌。
和他在一起,安静才是最浪漫的事,我们彼此不说话,都不会觉得闷。
他带我离开了闹事,上了盘山公路,然后在正对海面的一处停下,灯光打量了前方,可见细细的尘埃飞舞,有如精灵。
许久,我们就这样看着山下的大海,听着潮起潮落的声音,偶尔,有车从我们身后呼啸而过,却并不嘈杂,仿佛是给那唯美的浪声,加入了一个滑音。
“和我在一起,会不会闷?”他问。
我笑着摇头。
他露出淡淡的笑容:“今天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好像有个女人……喜欢我。”
“你说什么?”他有些吃惊。
我转过身,重复:“有个女人喜欢我。”
他狭长的眼睛吃惊地眯起,然后,他扶着方向盘笑了,我讨厌地捶了他一拳:“讨厌,别笑了。”
可是,最后,我忍不住也笑了。
离歌笑了很久,才缓过气,然后看着我:“谢谢,我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啊?你以为我说笑话,不是,是……”
“我知道。”他打断了我,脸上变得认真,“我大部分时间都对着各种仪器,分秒都不能疏忽,所以最后连笑都忘记了。”
离歌的话,让我想起了君临鹤,他也是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对着我,分秒不敢疏忽。
“那……你会爱上你的仪器吗?”我脱口问。
离歌一愣:“它们只是仪器。”
“那如果是实验品,研究对象,是一个人,我是说躺在生态舱里的女人……”我无法再说下去,因为这根本就说不通。
“应该不会。”离歌深思地摇了摇头,“但是会产生一种占有欲,这种占有欲相当于艺术家对自己艺术品的喜爱。生态舱里的研究对象,就是我们的艺术品。”
是占有欲吗……为什么到了现实,我会对临鹤的爱,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