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
安若夕屏住呼吸,瞪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浑身不着一物的自己,才挪动一下身子,浑身就像是被拆卸过一般疼痛的连呼吸都是痛的。
这种情况,pì股想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夜记忆上了心头,她记得她是在咖啡店兼职,下班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晃晃荡荡闯着红灯就要过马路,好像是喝醉了。
她好心拉了一把,后来那人又说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然后……然后那人好像不对劲了,再然后就是今天了。
哇靠,这哪里是喝醉了,分明是被人……,而她就成了那个送主动送上门的倒霉虫,丫的,做好事还能吃这种哑巴亏!
安若夕有种被气成猪头的无语,待她气急败坏的转头,却对上一双幽深泛着桃花的双眸。
男人已经醒了,正枕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一双深邃的双眸深深的看着她,专注而痴迷的眼神让安若夕有一刹那的恍惚……
不可否认这男人长得很帅,jīng致得无可挑剔的五官上淡淡的笑容弥漫着迷人的气息。
即便是这般姿态慵懒的躺着也能倾倒众生,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她看的时候好像有种深深的魔力,好似刹那间就能把她灵魂也能吸走……
安若夕忍不住心底赞叹一句,还真是人间**啊,刚赞叹完了,又忍不住狠狠的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声猪头。
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想这些,她就是那个**中的战斗机。
如果不是被吃干抹净的是她,安若夕想她或许还有心情欣赏一下他的美色,可是此刻她除了愤怒就是想分分钟把这男人剁成肉酱。
即便如此,安若夕也没有忘记要先穿上衣服,转头却瞧见她一身衣裳已经被撕得个粉碎,脑海里昨夜这男人的禽兽形象的画面就更加明显了……
“别看了,你的衣服是被我撕了的已经不能穿了!”
安若夕正在懊恼,男人轻笑的声音就轻飘飘的耳边传来,低沉如海的声音染上了几许暧昧之后瞬间有了轻佻的味道。
“还是乖乖的待在床上吧!”
“什么?!”
安若夕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该死的男人,竟敢在吃了她之后还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调戏她。
安若夕原本因为羞涩而紧绷的身子,瞬间热血沸腾,下一刻便要直接炸毛。
眼光却在瞥到不远处男人脱了扔在地上的衬衫西裤的时候,直接抓了起来,利索的穿上。
安若夕在穿上男人的衣服后才真正发现两人之间的差距,黑色的衬衫穿在她身上晃晃荡荡的。
那裤子,即便是皮带当绳子绑也还能大出一大节,可无论如何也总比光着身子找人算账的要好。
思及此,安若夕直接把衬衫的衣摆打了个结,皮带扣直接划到了底,打了个死结,还真就把这皮带当绳子用了。
身上有了衣服后,准备教训人的底气也有了,她一个如花似玉的花姑娘莫名其妙的清白就毁了,要是不卸了这个男人,当她跆拳道是白学的吗? 安若夕的拳头刚拎起,泄愤的话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枕着头一直看着她的人就轻笑着开口了。
“丫头,你这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就想动手算账是不是太急了点,我又不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