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见不得人的问题,我是直觉以为你不会愿意参加陆言的婚礼。 ”安云希老实说道。
“放心,我不会恶意破坏他的婚礼。”晏止凌又是戏谑道。
闻言,安云希忍不住一记绣花拳捶向他的肩,被他接住后,哭笑不得的说:“不会恶意破坏,难不成你还想“善意”的破坏一下?跟你说正经的,你却这样。”
“我也是说正经的。”他的语气听上去再认真不过。
“去去去,懒得理你,你自己擦,我要洗澡去。”安云希把毛巾扔到了他的怀里。
晏止凌这次倒是乖得很,没有“捣乱”,让她一个人去洗澡了。
由于明天可能需要在外边一天,洗完澡出来后,安云希拒绝了“睡前运动”,无视某个男人眼中赤衤果衤果的诱huo,严肃正经的在床中间塞了一个枕头,划分楚河汉界,然后安心的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当她醒来时,鼻间尽是晏止凌身上的男人气息,眼眸一掀,视线所及之处是他喉间凸起的喉结,一早看到,她觉得特别姓感。
忍不住凑上前,嘟唇亲了一下。
“早安,我的晏先生。”安云希轻轻的说。
蓦地,霸道的圈住她纤腰的手臂悄无声息的收紧,她吃惊的一抬眸,便和晏止凌低下来的凤眸对上,看到他眼眸深处隐隐被撩起的火光,她一时大惊。
“赶紧起来,七点半了!”安云希大声咋呼道,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他,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床上的晏止凌,右手肘支在一侧枕头上,好整以瑕的看她慌乱逃走的狼狈样,有些邪气的笑道:“你跑什么?我又不至于像你一样,一早就对我饿狼扑食,这点自制力,我自信还是有的。”
“呵呵。”安云希发出一声干笑,表示信你才有鬼。
她转身进了浴室,刷牙洗漱。
粉红色的漱口杯里兑好了温水,她正刷牙刷的满嘴泡沫,浴室的门被人推开,她懒懒的看了进来的晏止凌一眼,嘴没空,也就没问他进来干嘛。
但是,安云希绝对想不到他是进来耍流亡民的!
晏止凌从她的身后走过去,特意瞧了她一眼,对她现在这形象有些想笑,但他一贯能忍。掀开马桶盖后,他解开睡袍的活结,然后,男人的放水声响起。
“咳……”安云希承受能力低的被牙膏泡沫呛到了,赶紧喝了口水,漱掉满嘴泡沫,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男人背影,恼怒的吼道:“晏止凌,你耍流亡民,明知道我要用浴室,你就能等会再进来?”
晏止凌无语的斜了她一眼,“憋不住。”
“……男人连泡尿都憋不住,证明肾功能不好!”安云希咬牙切齿。
肾功能不好?
这几个字,听的晏止凌危险地眯眸:“你懂的倒是挺多。”
“呵呵……”什么叫祸从口出,这就是了。安云希看穿他眼中的恼怒,干巴巴的说:“我就是从网上看到的,做不得准,做不得准。”
说男人的肾功能不好,不是在否认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么……
晏先生的能力如何,再没有谁比她有更深切的认知了,她这么说,简直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找死呢。
“是么?”晏止凌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转过身,当着她的面系好睡袍的结,走了几步,紧贴着她的背后而站,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交缠,他的薄唇一掀一阖,“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刚才,好像是在嫌弃我?”
安云希笑成一张苦瓜脸,“你真的听错了……”
“敢说不敢承担后果了?”晏止凌嘲笑她的胆小,哪想,她特狗腿的接声道:“……我只是不想你误会我。”
瞧她一脸的紧张相,他看的哭笑不得。
最后,晏止凌还是挪开两步,说道:“行了,你用你的,我出去跑步40分钟。”
“嗯嗯嗯。”安云希自然是点头。
等到他跑完步回来,她和小宸已经在餐桌上坐下,手上各端着一杯温牛奶,在吃早餐。
晏止凌身上冒出了汗,需要洗个澡,所以和她的视线一个接触后,便径自上楼洗澡去了。
他下楼来吃早餐,安云希准许小宸去看一小时的动画片,她坐在他的右手边,跟他商量道:“我等会需要去取送给陆言和秦小姐的新婚礼物,你和小宸再过两个半小时,开车出门,你不准拖延,今天是周六,路上肯定会堵车的,早出发半小时不至于在婚礼上迟到。”
晏止凌一副没怎么上心的样子,慢腾腾的点了头。
见他如此,安云希也没有再强调了,毕竟身为一个大集团的领导者,守时准时是他的基本素养,这一点,她倒是不用担心。
“那你先吃了,我换身衣服,先出门了。”她推开了椅子,欲上楼。
晏止凌喝着碗里没有味道的白粥,一时没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