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说情爱最毒情伤最痛,洛应还不懂情爱就已经领略到了情伤的痛,不知道该说是幸与不幸。
洛应的沉默在容熠看来就是另一种意思了,他终于打消最后一丝迟疑,走到洛应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神情是从未有的冷酷和陌生。
“看来是不用说了,那我也不问了。”
在洛应的印象里容熠一直都是温和无害的,可是现在的容熠却让他感觉到害怕,他想逃离他,却被比之先前更加强烈的心痛感将他淹没了。
为什么会这么痛?
容熠也想问,为什么为这么痛?爱上洛应为什么这么痛?没有人能回答他,唯一能回答他的人已经陷入了沉睡,所以他只能自己给自己答案——因为洛应不爱他。
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委曲求全,他容熠还没那么不堪!
……
洛应的指节泛起了白,可见他是用了最大的力气,可是他的身体依旧慢慢的沉了下去,在朦胧的水波中,洛应看到容熠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走到他身边,像是巡视自己疆土的君王,又像是即将享受战利品的叛军。
“洛应……”
容熠将洛应从水里拉起来,困在自己和池壁之间,嗅着洛应颈侧的香味,眼中流淌的是**。
“你可知道你们除妖师的身体被妖王碰了之后会沾染上妖气吗?”
洛应睁大了双眼,艰难的摇头。
“不如我来告诉你?”容熠的手掌拽住了洛应的腰带,轻轻一拉,就让其散落开开,接着是洛应的衣衫,一件件的被扯下,很快就只剩下一件蔽体的里衣。
当容熠的手搭在他衣襟上的时候,洛应突然用进全力抓住容熠的手,指甲陷进了对方肉里。
“不——”
洛应的声音嘶哑的厉害,只发出这一个字就再次痛苦的躬下了身。
就算如此容熠还是明白了洛应的意思,他突然愤怒起来,捏住洛应的下颚,逼迫洛应抬起头来看他。
“你说不?今天你亲吻呼宇寰的时候没有半点不情愿,现在却对我说不?我有那点比不上他?”
没有得到回答,容熠的手指按住洛应的嘴唇,一点一点的擦拭,随即重重的吻了下去,像是要将洛应生吞入腹。
很快,洛应的最后一件衣衫也被容熠毫不留情的扯下,他的身体终于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容熠的目光中。
到这时,容熠放开洛应红肿的嘴唇,顺着洛应的脖子一路下吻,在洛应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印记。
曾经他费尽心思只是为了靠近洛应,现在他却可以肆意碰触,亲吻,拥抱,甚至于……进入。
他最终还是得到了洛应,用最糟糕的方式——强迫。
容熠获得了**上的欢愉,心脏却被生生割裂开。而洛应承受着容熠的心痛,根本感觉不到外界,留给容熠的只是一张苍白的脸。
洛应的脸色越苍白,容熠就越心痛,容熠越心痛,洛应的脸色就会因为疼痛欲加苍白,当真是一场没有生路的局,两人身在局中都被困死。
“你露出这般模样是因为现在进入你身体的人不是呼宇寰吗?不如我幻做他的样子给你瞧瞧?”
“你在呼宇寰身边待了这么久不会什么都没做吧,我和呼宇寰相比谁让你更舒服?嗯?”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便会放过你了吗?我要你记得我,永远也忘不了我!”
完了,心脏痛的快要窒息了,洛应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估计他以后都要对心脏病有心理阴影了……
……
“洛应?洛应?阿应你怎么了?”
洛应的反应终于让容熠从疯狂中清醒过来,开始着急了。
这池水乃是特殊的催情药水,他前戏也做的很足,绝对没有弄伤洛应,洛应怎么会昏迷?
容熠来不及多想,将一件干净的袍子吸到手中,裹住洛应就上了岸,径直朝着殿外走去。
“去把祭司叫来。”
“王,祭司大人还没有回来。”
“那就找个祭司宫的人来啊!”
“是”
妖王大人好可怕,侍女逃跑一般的离去了,不一会儿就领着一个祭司宫的人回来。
“王,这位公子乃是悲伤过度昏厥了,待属下开几副安神的方子调理调理就行了。”
悲伤过度……因为他抱了他么?
容熠的心再次疼起来,可惜洛应已经感觉不到了。